我愣了一下,“不会吧?你已经干掉两个了?”
虽然隔着电话,我还是脑补出龙贝贝那副得意的小表情,“那是,真以为我龙腾集团是浪得虚名?你得加油咯,雕叔已经去追杀最后一个角头了。”
“好吧,你赢了。”
我颇为无语的挂断电话。
冯天涯笑着把我胳膊一挽,“让你嚣张,瞧,被打脸了吧。”
我瞪她,“冯天涯,你到底哪头的?看到自己男人被打脸,你乐什么乐!”
“我这不是乐,蛇爷说过,只有挫折才能使人进步,太过一帆风顺很不好。”
我气的肝都疼,心说得了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一帆风顺了,总共交了三个女朋友,一个失忆不记得我了,一个变态连我都想杀,这我就不说了,最让我伤心的还是辛苦一个月争堂主结果到最后被人捅了一刀。说起来,这半年以来,除了东联胜发展的还算可以,其他事情要多不顺有多不顺,我受的挫折够多了,成长够快了。
……
……
夜黑杀人,风高放火。
凌晨时分。
东江边,冷冽的江风如小刀切割着每个人的皮肤。
“滚下去!”
面包车停下,一名双手被捆住的光头胖子被推下车,跌跌撞撞摔倒在地,撞的头破血流。
借着黯淡的灯光可以看到其脖颈处纹着一只展翅雄鹰,这个男人正是三K帮大角头——海东青。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这位老哥正在夜总会包房跟两个妹子HAPPY,抓他的过程无比顺利,连血都没见,让我一度怀疑他的真实身份和来东城的目的,这口子我怎么看都像是旅游,而不是执行任务。
“老大,求你不要杀我!饶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海东青失声尖叫,苦苦哀求。
我冷笑不已,一万个瞧不起。
出来混本来就是你杀我,我杀你,像这种贪生怕死一点骨气也没有的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老大的,要是三K帮所有大角头都像他这样,估计距离灭帮也不远了。
我靠在车门处,刚掏出烟,立刻就有个小弟过来帮我点燃。
我狠吸了口,吐出浓浓的烟雾,“告诉我无码躲在什么地方,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三K帮这次一共派出六名大角头,龙贝贝干掉了三个,我干掉了‘县长’算上‘海东青’,现在只剩‘无码哥’一条漏网之鱼。
海东青脸色惨白,“老大,我真不知道他在哪,我们虽然同属一个帮会,可平时没什么交集,来东城办事也是各自为战……”
“操!连这么个小问题都回答不上来,留着你有什么用,下辈子好好做人,别出来混了。”我弹了记响指,大肥立刻掏出枪上前。
“老大!!不要杀……”
“挂了他。”
话音落。
砰!
转瞬即逝的枪声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清脆悦耳。
“处理干净。”大肥朝众人吆喝了声,马上一群小弟冲过去,套麻袋的套麻袋,装石头的装石头。
“现在就剩一个无码了,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大肥笑呵呵说。
“这话等干掉他以后再说,告诉雷暴,加派人手调查,三天内一定要找到他。”
“收到。”
……
三K帮入侵到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虽然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可我总觉得事情蹊跷,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无码有什么本事我没见过,暂时不予评论,但被我干掉的县长、海东青,整体实力真的非常一般,一点也不像那种在道上混了十多年的老杆子大角头,派这种人来东城杀我,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送羊入虎口。
问题就在这,三K帮元老会都是一群蠢货?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这点从上次我去沈城援助座山雕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不仅精通韬略,也不缺乏精兵猛将。
派一群垃圾来东城找茬,三K帮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
“张狂!”
司徒冬夏气急败坏的叫声将我拉回现实世界,我愣了一下,“干啥?”
司徒冬夏气的脸都绿了,“下课去我办公室。”
我耸了耸肩,问董珍珍刚才发生了什么,董珍珍苦笑,“不怪班主任生气,她叫了你足足五声,你到底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笑着摸了她大腿一把,“认真念书,我的事不准问。”
“噢..”
下课了。
我溜达着来到教职工办公室。
司徒冬夏正在整理桌上的考卷,见我来了就是一瞪眼。
我不跟她客气,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到她身边,“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来那个了?”我掰手指算了算,“可日子不太对啊,怎么会提前这么多的。”
司徒冬夏恼然,拍开我的手,“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摊手,“好吧,什么事?”
司徒冬夏叹了口气,“是这样的,过几天学校有个联谊活动,到时二高、三高的学生都会来我们学校。你既是咱们班班长,又是咱们学校的形象大使,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做个节目,唱歌跳舞相声小品随便你。”
我想也不想直接拒绝,“拜托你饶了我吧,你知道我讨厌干这种事,不干。”
妈的,老子可是东联胜老大,砍人杀人我内行,你让我做节目……当我什么啊?还相声小品……真把我当学生了是吧。
司徒冬夏闷闷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事,但为了我们学校的荣誉,你就不能牺牲那么十几二十分钟……”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笑着凑近过去,“夏夏,我这个人没什么团队荣誉感,你拿这个说事没用。其实呢,让我出节目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司徒冬夏白了我一眼,“你想干嘛?”
“好久没跟你喝酒了,今晚陪我去酒吧浪会。”
“陪你去酒吧玩,然后你就出节目?”
“对。”
“只是喝酒,你可不准有什么非分之想!”
“怎么可能,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坏笑,心说有没有非分之想完全取决于你有没有被我灌醉,喝到了什么程度。
司徒冬夏想了想说:“行,那今晚八点酒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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