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我的愤怒值蹭蹭的往上飙。
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嚣张物种没见过,可像曹飞这么嚣张的真是没见过几个,我有种抄烟灰缸砸他的冲动。
不过左思右想了几秒,我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他是曹老太爷的孙子,真要动起手来,蛇爷和老大那边不好交代,于是便强忍着怒火说:“飞哥,是这样的,这里有张欠条,你看看是你签的不。”
我把欠条拿出来递给曹飞。
曹飞接过去扫了两眼,“王舞叫你来的?”
我点头称是。
曹飞笑了笑,做出了一个让我完全没想到的动作,这贱人竟然嘁哩喀喳把欠条扯成碎片,当着我的面一扬,“你刚才说什么,找我什么事?”
**!
厉害了社会我曹哥,你他妈还能再无耻点吗?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撕欠条!
还是当着债主的面!
我气的手都开始抖了。
曹飞嘿嘿冷笑,招呼几个狗腿子,“走了,换个地方喝酒去,真扫兴。”说完就带人转身离开。
我深吸了口气,再也压制不住心中怒火,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爆喝一声,“曹飞!”
曹飞猛一转身,“你他妈敢直呼我……”
我还听他放屁?
直接砸他头上去了,只听砰的一声,曹飞的额头立刻爆开,鲜血横流,而他本人也被我砸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像是被砸晕了。
他身边那个红衣女人扯着嗓子尖叫,被我一巴掌扇飞,几个狗腿子犹豫了一下,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上来打我,我怒吼一声:“**,谁动谁死!曹飞他爷是曹老太爷,你们爷是谁?别他妈给自己找不自在!”
我这一声吼果然把他们给震住了。
我冲过去揪住曹飞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啪连扇了他十几个耳光,顷刻间一张小白脸就被我打成了猪头。
我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在旁边一个卡坐上,开了灌啤酒兜头淋下,让他清醒清醒。
“你***,给脸不要脸!说!欠的钱什么时候还!”
曹飞一边捂脸,一边大叫:“张狂……你他妈死定了!你敢打我!我爷不会放过你!”
好家伙,还嘴硬!
我骂了句,抓住他手指用力一掰!
只听喀嚓一声,手指呈诡异的弧度弯曲起来,曹飞发出比杀猪还要惨百倍的惨叫,“嗷……!”
“什么时候还钱!”
我心中发狠,抓住他第二根手指。
曹飞这时才真的怕了,忙叫道:“等…等一下!别打了啊!!”
“狗东西!操!”
我一脚踹在他脸上。
曹飞捂着受伤的手指,哆嗦着说:“三天,三天之内……我,我肯定还钱!”
我冷兮兮的凑过去,“这么说,飞哥你还是有钱啊,既然有钱,干嘛要拖三天,今天就把钱还了怎么样?”
曹飞脸上除了血就是啤酒,湿漉漉一片,他使劲摇晃脑袋,“我…我没有钱啊。”
“没有钱?那你他妈耍我呢?”我啪又给了他一巴掌。
曹飞被我打的急了,嗷了一嗓子,“张狂!你他妈疯了!你知道我爷爷是谁还敢这么对我!有种……有种你他妈杀了我!”
杀他?
说实话,我还真没种这么干。
不过……
我嘿嘿冷笑,抓住他的手指,又是一用力。
“啊……”曹飞白眼一翻,竟是疼晕了过去。
我故技重施,重新拿啤酒将他浇醒,如此反复了两次,曹飞的右手就彻底变形,变成鸡爪疯了。
“不要……不要再掰我的手指了……我没有那么多……!”曹飞奄奄一息,这是疼的。
“有多少!说!”
“两千万,我…我只有两千万。”
我转念一想,两千万也是钱,先拿着再说,便提溜起他往外走。沿途完全没人敢拦阻。
将曹飞塞进车里,我就开车带他回家取钱。
片刻工夫。
等我从曹飞别墅出来,银行卡里已经多出了2000万的汇款。
“剩下那1200万,我给你3天时间去凑,你要是敢不还或是玩消失,老子一定拔了你的水龙头!老子说到做到!”
曹飞疼的都不行了,哪里还敢说个不字,重重点头。
龙窟夜总会。
舞姐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银行卡,“你还真从他那讨回钱了啊,你……怎么做到的?”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你……该不会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我摇头说:“这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暴力的人么,我只是掰断了他五根手指,这小子就乖乖把钱还回来了,哦,他还说了,剩下1200万三天之内一定还。”
舞姐用力一拍额头,惨叫:“妈的,张狂你这是要害死我吗?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动粗不要动粗,你怎么……他手指断了?严不严重?”
不要动粗?
你有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嗯,可能是被脑袋里的过滤器,自动过滤了吧。
吃来混,不动粗,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软在沙发上抽烟,“那能有什么严重的,就是普通骨折呗,修养个一年半载就好了。”
舞姐深吸了口气,满脸苦恼,“你真是个惹祸精!”
打都打了,再去后悔又有什么用,我索性不去想了,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舞姐,咱们事先可说好了,票你得给我。”
“给你给你。”
“咱们今晚,要不要,嘿嘿嘿嘿....”我凑过去搂她,舞姐倒是没反抗,只是拿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闯了这么大的祸,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我带你去找蛇爷!”舞姐一脸正色。
“找什么蛇爷,这都11点了,蛇爷早睡了。”我双手抱住她的丰满臀瓣,把内内往下扯。
蛇爷作息时间非常规律,早睡早起,他老人家很多年前就放出话了,除非死人数量超过两位数,否则任何人不准在晚上打电话吵他。
舞姐沉吟一声,“真不应该找你去讨债……啊!你!小色鬼!”
我将她狠狠压在桌上,直接提枪上马。
……
好火费碳,好女费汉。
古人诚不欺我。
从龙窟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我两条腿都是软的,走路离了歪斜。
我一边摸着大龙,一边扶着墙,心说接下来一段时间必须得禁欲,让大龙好好休息休息,否则没准会像蛇爷说的样不到三十岁就得靠蓝色小药丸才能雄起。
晃晃悠悠来到玛莎拉蒂车边,正要上车,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再一瞧……
我日他老母亲,车轱辘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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