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K帮的人凶悍是不假,可雷暴带过来的这些小弟也不是吃素的,双方立刻展开激烈火拼,子弹横飞,仿佛将我们带入了战争年代。
枪战不像用刀棍拳脚那么热血刺激,但其中的凶险却是后者的数倍,双方火拼不到五分钟,就陆续有受伤的兄弟被送了下来,我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立刻安排人手送他们去黑市街救治,能救活一个算一个。
枪战又持续了几分钟,我看到有人开始从五楼撤退,正如我所料,他们知道下方肯定有伏兵,选择从楼顶逃跑,如此一来正中下怀,我看的非常清楚,有五六个人从天台跳到附近的楼顶上,还没等站稳就遭遇了沈浪他们的猛烈攻击,几个男人嗷嗷惨叫着从五楼重重坠落,其中有两个大头朝下,摔的脑浆迸碎,还有几个没有当场死亡,不过身受重伤,丧失了行动能力,惨叫不迭,我很仁慈的冲过去给了他们几枪,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出来混就别把自己当人,不吃人,人就要吃你。
这是蛇爷的至理名言。
就在众人围剿三K帮众的时候,马后炮突然跑过来,神色紧张的说:“三角眼他们被抓了,徐真龙要求跟你对话。”
我眉头一扬,接过手机,就听到手机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张狂,我们做个交易。”
我抬手示意众人停止射击,“说吧,什么交易。”
“废话我不想多说,把我的人放了。你要同意,我们明天下午在大梁山隧道口见,你要是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你这小弟很硬气,我严刑逼供了他好几个小时,愣是不说是谁派他来的,要是就这么死了,我都替你觉得可惜。”
“让三角眼跟我说话。”
电话转移到三角眼身边,三角眼显然遭受了极残忍的虐待,说话声音都在颤,“老大…我…我没给你丢人!哈…哈…!”
“放心,我会救你。”
在战场上,死了就死了,我不是神仙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除了默哀什么也做不了。不过既然知道小弟还活着,就断没有不救的道理,“可以,联系你的人,把武器放了。”
大概又过了七八分钟左右,一群狼狈不堪的三K帮成员从楼里下来,一个两个都被火烤的跟从煤矿里出来似的,总共有三十多还活着。
我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带走,敢反抗的,立刻给我宰了。”
小弟们冲过去,押着他们上车。
其中有一人路过我身边时,很嚣张的吐了口痰在我身上。
我气极反笑,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匕首在他咽喉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血立刻就喷了出去。
妈的找死!
……
该送医的送医,该关押的关押,等到事情忙完,已经是凌晨快两点多了。
“老大,你睡了么?”马后炮敲门。
我正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准备睡呢,“进来。”
马后炮笑嘻嘻的走进来,把一部手机扔了过来,我一看就愣了,这不正是我下午逃命时丢的么,“啥情况?”
马后炮笑道:“你手机被两个学生捡了,我刚才打电话过去,他们开价三千,让我给赎回来了。”
我哈哈一笑,“这可真够巧的。”
马后炮叮嘱了几句,让我早点休息之类的话就先离开了,捧着失而复还的手机,我突然想起来姚雨溪离开前给我留的微信号,反正闲着也没事,我就把她给加上了。
她的昵称已经改了,不叫暗恋了,而叫‘坏女人’。
“嗯?手机找回来了?”我刚加,姚雨溪就通过审核了,发信息过来。
我笑:“是啊,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睡。”
姚雨溪说:“睡不着。”
“有心事?方不方便跟我说说?”
“我要是说……我在想你,我有预感你会今天发信息给我,你信不信?”姚雨溪相当直接,一下就把我给怼没词了。
“呃……我要是说信,是不是有点太自恋了?”
“咯咯……你本身就是个自恋的人啊,你要不自恋,怎么会那么勇敢去飞身救跳楼的同学,你要是不自恋,怎么会成立社团,成为黑帮老大?张狂,我知道我是**荡妇,配不上你,但有句话我必须说给你听,我爱上你了,不管你接不接受。”
“那什么……”我口干舌燥,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矿泉水,“我收回之前说的话,每个人都有追求性福的权利,只是我个人没办法接受罢了。”
姚雨溪道:“自从那天,你把我骂了一顿后,我就再没有跟其他男人联系过。”
“呃……”
“我不想要那些男人,我只想要你,跟我好,行不行?”
厉害了我的姐!
我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从小到大只有我撩妹,何曾被妹这么撩过?这尼玛也太直接了,直接到让我受不了,直接到让我膨胀!
原来我这么受女人欢迎。
我索性不去胡思乱想了,去***爱谁谁,这个妞老子上定了。
反正老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她玩过三四五六P……老子也玩过,有首歌唱的好,美女跟英雄是一国的,流氓跟荡女也是一国的。
“你在哪?我去找你。”我直接给她发信息。
“现在?”姚雨溪一愣。
“不行?”
“你身上有伤。”
我正想说,有伤没关系,我现在只想看到你,姚雨溪突然来了句:“我去找你。”
半个多小时后,姚雨溪骑着她那辆红色摩托车过来了。她一进入房间就将上衣扯开,露出丰满的胸脯。
我咽了口吐沫,想起身抱她,却被她温柔的推倒,柔声道:“你有伤,乖乖待着别动,让我来伺候你。”
我笑了,“好啊。”
这个夜晚,无尽**。
姚雨溪真是媚到了骨子里,单凭樱桃小嘴,差点没把我的魂给融化掉。
……
第二天下午。
我,沈浪,带着百来号小弟前往大梁山隧道,人质交接的过程还算顺利,看着满身是血的三角眼,我心中有些恼然。
徐真龙三十多岁,穿西装,打领带,俨然一副上流社会成功人士的扮相。
“张狂,你不该犯下这种错误,要是你肯将功补过,把那笔钱还回来,这件事,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我冷兮兮的一笑:“谈?我看没这个必要,进了我的嘴,再想让我吐出来是不可能的。”
徐真龙面色阴沉:“你一定会后悔,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人。”
我嘿嘿一笑,“这句话,应该换成我来说,你们父子,洗干净屁股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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