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冬夏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精彩了,“这到底怎么回事,赵雅你能不能跟老师说清楚?张狂没欺负你,那你哭什么?”
赵雅抿了抿嘴唇,吭哧瘪肚的把刚才我们在KTV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司徒冬夏郁闷的不行,“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有没有跟你们说,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要进山,你们怎么就不听呢?去KTV唱歌也就算了,还玩那种乱七八糟的游戏?那种游戏是你们这种小女生玩的吗??”
赵雅低着头挨训,一声都不敢吭。
司徒冬夏转脸看我,“张狂,你别得意,就算我刚才冤枉你了,去KTV的主意也一定是你出的对不对!”
赵雅真是个小天使,又弱弱的开口了,“不,不是的,司徒老师,这是,是我们几个女生牵的头……”
“好,那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呢?”
“也,也是我提议的……”
“赵雅!”司徒冬夏气懵了。
赵雅哭丧着脸,“老师,我知道错了,别骂我了嘛,呜呜。”
“等回学校我再找你算账,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屋去。”司徒冬夏大手一挥,赵雅乖乖的回去了。
“得意了?”司徒冬夏言语不善。
我冷笑:“我得意个屁?”
司徒冬夏哼了声,“瞧瞧你这是什么态度?不就是小小的冤枉了你一下么,男子汉大丈夫,受点委屈有什么的,还动真火了?”
我忍不住笑了,“我要是动真火,你以为你还能站着?”
司徒冬夏用力拍了我一下,“你还敢提这话茬?干嘛那么用力推我,我的腰……好疼。”
我斜睨她,起初以为她是装的,后来才发现她是真疼,额头都冒汗了,赶紧搀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到客房坐下。
“你手这么凉?来大姨妈了吧?”我掐指一算,日子差不多,前后就这么几天。
司徒冬夏恶狠狠瞪我,“要你管!”
“我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我这个郁闷啊,这些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咋都这么胡搅蛮缠。
司徒冬夏忽然哎哟了声,往床上一软,捂住小腹,疼的直打滚。
我赶紧说:“你躺着别动,我去给你弄点红糖和姜。”
“不用,我休息会就好,这么晚了,你去哪弄……”
“你别管了。”
我前往厨房,很顺利就弄到了一大块生姜和半包红糖。
回来给司徒冬夏用开水冲开了服下,不一会,司徒冬夏的气色就恢复了。
“我就说呢,难怪你今天这么焦躁,感情是来亲戚。得了,小爷我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这次就原谅你了。”我大手一挥。
司徒冬夏气乐了,“张狂,你别在那自说自话,我还没问你,既然你是被冤枉的,为什么刚才不辩解几句?解释解释,能花你多少时间?”
“为什么要解释?”我反问司徒冬夏,“你要是信我,不用我解释也会信我,反之,你要是对我有成见,不相信我,我就是把口水说干,你还是不信。”
司徒冬夏恼然:“这是什么歪理,你以前就没被人冤枉过?难道你每次都不解释?”
我冷笑:“男人冤枉我,下场往往很凄惨,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的。”
“切!”
司徒冬夏傲娇脸,把脸一瞥。
过了一会,她忽道:“张狂,刚才我话说的有点重,你……别生气。”
瞧瞧。
不愧是我张狂看上的妞,有错就认,一点不扭捏。
我摇头:“道歉有用,要刀枪干什么。”
司徒冬夏怒了:“那你想咋地!?”司徒冬夏一着急一上火,东北话都出来了,不知她从哪学的。
“我这疼!”我拿手指心,“你根本不会了解,被自己最相信,爱戴,敬重的人冤枉,这有多疼!心碎的感觉,你懂吗?”
司徒冬夏气的脸红:“直说,怎么才把你那颗碎掉的黑心黏上。”
我指脸,“你懂的。”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司徒冬夏嚷嚷。
我指心,“好疼,疼的受不了。”
“臭无赖!”
我嘿嘿一笑,臭无赖?这可是你说的,我还就跟你无赖上了,索性往地上一趟。
司徒冬夏惊呼:“你干嘛??”
“心疼,疼的起不来了。”
“你神经病啊?”
“不亲我一口,我今晚就在这躺着不挪窝了。”
“你,你,你,你怎么……”
“对,我无赖,我流氓,我是小混混,随你怎么说。”我睁开一只眼睛瞅她,司徒冬夏拉扯我,“你赶紧给我起来,待会别的班老师要是回来,看到像什么样子!”
我装死。
“啊啊啊!”司徒冬夏抓狂。
纠结了好半天,司徒冬夏还是妥协了,“算我怕了你了!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就是躺死在地上我也不管你!”
说话间,司徒冬夏深吸了口气,做出跪姿朝我的脸颊亲来,我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左脚一勾,司徒冬夏立刻一个重心不稳摔到了我怀里,胸前那两颗软绵绵的人间胸器直接把身为男人心底里最原始的**给勾了出来。
“张……”
我不等她把话说完,就紧紧抱住她吻上了她的唇。
司徒冬夏的唇很凉,也很甜。
我努力用舌头撬开她的牙,我本以为不会成功,万没想到,才五六秒的工夫,原本紧紧闭合的牙齿就张开了,我心中顿时狂喜。然而……这股喜悦才刚刚升起,就被剧烈疼痛取代,我猛地一把将司徒冬夏推开,再一摸嘴唇,好家伙,被咬破了,全是血。
司徒冬夏拭掉嘴唇上的血,似笑非笑:“让你硬来,信不信下次我咬断你的舌头?”
“我靠,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么!?”
我倒是不气,纯粹疼的,这娘们下嘴真狠。
司徒冬夏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行了吧,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该走了。”
我点头表示同意,转身往外走,“是得走了,必须得看医生,万一感染狂犬病就糟了。”
“你才是狗!”司徒冬夏冷哼,“活该!”
从司徒冬夏房间出来,我掏出手机,照了照。
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妈的,破了条足有四五厘米长的口子,一直在往外飙血。
这尼玛得喝多少红糖水才能补回来啊!
唉,冬令营还没正式开始就热闹成这样,往后的两天会发生什么,讲道理,我感觉自己的想象力完全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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