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路一喝完了怀里抱着的半瓶酒,又嚷嚷着要酒保给她拿酒,老板不准,酒保也不敢。
乔路一没有酒喝了,心里很苦,趴在吧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开始小哭,接着是大哭,惊的云锦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的哭相是云锦白见过的女人哭相中最丑的,但却是最可爱的。
他没有去安慰她,他想,她这样的女孩儿,别人的安慰只会让她觉得很烦躁。
他要做的就是静静的陪在她的身边好了。
乔路一哭着哭着不知道是不是眼泪水打湿了脸庞,人也清醒了不少。
看着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儿看着她哭的男人,没好气的说:“你还是个男人吗?看着女孩子哭也不安慰一下。”
噗嗤。。。。
云锦白被她给逗乐了,这姑娘夸她可爱,还真是没有白夸啊,自己都这么难过了,还有心情逗他玩儿。
“你这样的女孩儿,需要男人的安慰吗?”云锦白反问。
乔路一吸吸鼻子,哑着声音儿道:“不需要。”
云锦白上前去拉着她的胳膊:“走吧,我送你回家。”
乔路一摇摇头:“不要,我自己能回去。”
她说着就挥开是云锦白的手。
云锦白有些失落:“你是不是怕被他看到了,我送你回去,他会误会是吗?”
他问她!
“切。。。。怎么可能,我才不在乎他怎么看我呢?我是没醉,我自己能回去,不需要人送。”
乔路一说着就歪歪倒倒的起身。
嘭。。。。。
云锦白没有来得及扶住她,她与酒吧的大理石地面来乐了次最紧密的接触。
“哎呦呦!疼死老娘了。”云默抚着自己的额头,疼的直嗷嗷直叫。
云锦白赶紧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心疼的埋怨道:“你就是不听话,还没醉呢?这都喝得站不稳了。”
云锦白将她的小手拉下,检查她碰着地面的额头,额头上鼓了好大的一个包,犹如一枚鹌鹑蛋般大小。
“这得上医院。”云锦白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起乔路一就往酒吧外走。
乔路一摸着疼的要死的脑袋,还不忘在云锦白怀里挣扎:“你放我下来,你觉得你抱着有夫之妇这样真的好吗?”
乔路一虽然很生盛明战的气,可她时刻记得自己跟盛明战还是夫妻,跟别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是必须的。
这是她的职责所在。
云锦白听着乔路一说,你这样抱着一个有夫之妇合适吗?
不合适他知道,可是他就忍不住想关心她,她过的好也就算了,可是她过的并不好。
云锦白将乔路一放下:“扶着你,这样总可以把!我带你去医院,还是你打电话让他送你去医院。”
乔路一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大鼓包,赌气的说:“我自己去,谁也不要。”
云锦白也不想在理睬她的意见,直接搀扶着她,往自己的车上带。
云锦白将乔路一送到市立医院,恰巧今晚外科值班的医生是之前帮她包扎手上伤口的那个小鲜肉医生,于秦医生。
“小美女,你怎么又受伤了,女孩子最重要的两样,就是脸和手,你看你一点都珍惜你这花容月貌。”
于秦边给乔路一处理伤口边道。
“这么大的酒气,摔得吧!”于秦处理完又道:“我去给你弄点葡萄糖过来喝下。”
“你认识他?”
云锦白待医生走后问道。
“嗯,上次手划伤,就是这个医生给我包扎的,长的很帅是吧!”
乔路一说完还轻佻了眉。
云锦白不屑的问道:“有我帅吗?”
乔路一抚着发疼的脑袋:“唉,泥萌再帅,都跟我无关喽,我得守着我们家那个丑八怪过一辈子了。”
乔路一口中的丑八怪自然就是盛明战了。
乔路一说完自己都有些恍恍惚惚的,一辈子多长啊,如果盛明战知道了她那些难堪难以启齿的过去,还愿意跟她过一辈子吗?
哪个男人接受的了自己的老婆曾经是个小偷,不仅如此,小小年纪就用美色勾引过男人。
年少不懂事,自认那种办法就能留住自己依赖的人,最后自己落得了一个千夫所指的骂名,还没能留住自己想要留住的人。
“你跟他吵架了?因为什么?”
云锦白问道。
乔路一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大哥,我说你现在怎么也喜欢八卦了呢?这和你儒雅的气质不符知道吗?”
云锦白见乔路一不高兴他过问她的*,也不在过问。
乔路一喝了点葡萄糖解解酒。
就跟着云锦白走了。
上了车,云锦白问她:“你是要回盛宅,还是哪里,你和他应该不住在老宅吧!”
乔路一坐在后座上,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头疼。
“你把我送到我的小公寓去吧!那里才是我能待的地方。”
乔路一说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真是金窝窝银窝窝不如我那六十平的狗窝窝。”
云锦白在前面开车,听到笑了下:“狗窝?六十平很宽敞了,谁家的狗住这么大的窝。”
乔路一听了抬脚就提了提主驾驶的座位:“你这拐着弯的骂人呢?你才是狗呢?”
哈哈。。。。
云锦白笑道:“我哪里有骂你,我不过就是顺着你的话说罢了!你乔路一就是个不讲理的小东西。”
云锦白的语气含着浓浓的宠溺。
乔路一头疼,也没在意听。
云锦白将她送到她的小公寓,她喝的酒不少,虽然意识很清醒,但是酒精还是麻醉了她的神经。
云锦白无奈的看着后车座的小姑娘,无奈的摇摇头:“这你就别怪我,没念及你有夫之妇的身份了,睡的跟死猪一样。”
云锦白说着就将座位上软软的小身子打横抱起。
乔路一都在他的怀里都打起了小呼噜。
云锦白宠溺的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如果这个小姑娘是他的小妻子该有多好,他一定疼的疼的发紧,哪里还舍得让她去酒吧你买醉喝得昏昏沉沉的,趴在吧台上难过的哭泣。
越是这样的女孩儿,不到特别难过伤心时,都是不会哭的。
可见,他把她伤的很深。
云锦白抱着她上了电梯,电梯停在十二楼,乔路一的小公寓就在这里,电梯门一打开,她的家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这男人双眸嗜血的盯着云锦白和怀里这个昏睡如泥的小女人。
云锦白能听到男人捏紧的拳头,指骨咯咯作响的声音。
他怀里还抱着这个男人的老婆。
场面有些尴尬也有些讽刺。
而当事人却巧妙的用沉睡逃避了这场尴尬。
“云锦白,难道你要做第二个梁中倾吗?这是我的老婆,而你是我的兄弟?”
盛明战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云锦白很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乔路一不松手,但就像乔路一自己所说的那样,她是有夫之妇,他抱着不合适。
云锦白将乔路一还给盛明战:“既然是你的老婆,那就好好的珍惜,不然就别怪别人惦记。”
云锦白也不示弱的回呛。
盛明战还是很信任云锦白这个人的,他清楚有对乔路一有那份心思,但乔路一毕竟是自己的老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他知道他不会动他的老婆的,如果抱着乔路一回来的是梁中倾,估计他会立马杀了梁中倾。
盛明战抱着乔路一看着她额头上的伤:“你把她怎么了。”
“你老婆酒吧买醉,还好被我遇见,不然你以为她现在在哪里,还不知道被哪个男人给掳走了,这么貌美的女人,也只有你兄弟我乖乖的给你送回来。”
乔路一身上浓浓的酒气,盛明战自然是闻出来了。知道,她肯定是跑到酒吧喝酒去了,乔路一是个小酒鬼,高兴了也喝一点小酒,不高兴了就疯狂的大喝,平常无事也喝。
“我是问你,她脑袋怎么伤了。”
乔路一脑袋上那么大一块纱布,盛明战一见到她就注意到了。
“喝醉了,我要扶她,她说她是有夫之妇,不让我扶,结果自己一头扎进了地上,磕到脑袋了,你应该庆幸她是前脑勺着地,不然你现在见到的应该是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