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谢必安身边看着他缓缓地从邪修的身体里拔出了黑剑语气平淡地问道:“你是诛道的高层吧?”
说着用邪修的衣服擦了擦黑剑上面的鲜血,邪修这个时候已经躺在地上了无力动弹了,他双眼翻白喘了一口粗气看着谢必安笑了笑:“是又怎么样?”
谢必安摇了摇头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的话可以在你死了之后放过你!”
邪修闻言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这人都死了,还用得着怕你折磨我?今天算我倒霉落在你们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若是想要折磨我也尽管来!”
我揉了揉被他掐的有些发紫的脖子踹了他一脚说道:“你知不知道站在你眼前的这位是什么角色?!他可是地府的黑无常,他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你在死了之后也不好过!”
说完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感觉自己成了谢必安的一个狗腿子一样,只是实在气不过他刚才把我当成人质来威胁他们,所以才想着吓唬吓唬他。
当然了这要是为了能够从他嘴里问出一些关于诛道的事情来,最好是能从他这里得知那个神秘人的真实身份。
只是看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我知道我们是没办法让这个家伙老实坦白了,无奈之下还是得由谢必安动手靠拷魂。
不过谢必安在动手之前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邪修说道:“拷魂术会让你就此变成傻子的,失去所有的灵智,再也不能有任何的自主意识!”
我有些错愕地看着谢必安,按他的性子怎么会突然手软,往常也没见他和那些邪修多废话,都是直接上手拷魂的,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和一个邪修多废话。
邪修也愣了一下,片刻之后大笑起来:“你少糊弄我,凭我的实力你还想攻破我的灵识?别以为自己是黑无常就有多了不得,我还真的不怕你!”
谢必安摇了摇头指着趴在一旁的恶鬼说道:“这个恶鬼被你控制了这么多年应该多少有点不服气吧?你说我要是让他反过来控制你怎么样?我想这一定会很有意思吧?”
原以为这个邪修根本不畏惧谢必安的任何折磨,没想到这会儿却突然变得有些惶恐起来,尽管只是一瞬间我还是捕捉到了他表情的变换。
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个恶鬼也不可能是自愿被他操控的,这么多年下来畏于邪修的实力不敢反抗。
可一旦谢必安给了他这个机会,那么他们之间的身份就会立马来个大对调,这对于这个邪修来说是比死亡都要难受的事情!
谢必安也发现邪修变得有些慌张起来笑了笑说道:“想想吧,是打算去地府受罪呢,还是想被你的手下折辱?”
顿了顿看邪修没有说话笑道:“诛道的等级制度?!”
邪修苦笑了一声说道:“由上到下依次是公子,传功长老,像我这般的普通长老,各地的零散人马!”
这个邪修倒是清楚我们想要问他些什么东西,连带着把自己在诛道里的身份也说了出来,闻言我却觉得有些奇怪,照理说既然普通长老之下就是基层弟子,上次那个邪修怎么会不清楚诛道的等级制度?!
谢必安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清喝一声说道:“你的机会不多只有一次,我们可是抓到了不少的基层邪修的,可是他们根本不清楚自己的上层是谁,大多都是按现代社会的公司制度来算的!”
邪修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为了掩人耳目才想着用这个办法来隐秘行事的,我就是你们刚才卖艺的那家杂志社的总经理,里面倒是还有不少我的手下,不过这会儿应该都逃走了吧!”
晷斌全这会儿已经缓过气来了,一直站在我们身边听着邪修坦白从宽,听到他说那些基层邪修已经跑赶紧以后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刚才通知他们逃走的?!”
邪修笑了笑说道:“怎么?我落在你们手上算我倒霉,我还不能让我的手下逃命吗?”
闻言我倒是没有因此恼怒,反而是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这些邪修之间是有特殊的联系方式的!
刚才也没瞅见他拿出什么通讯设备来,他是怎么和那些邪修联系的?这就是一个重大的发现了,如果我们能够掌握这种手段的话不就可以借此找到隐藏在暗处的那些邪修了!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谢必安以后他低头看着邪修笑道:“看来你这次要帮上我们一个大忙了!”
邪修有些头疼地摇了摇头,似乎是不小心牵引到了伤口,咧了咧嘴角倒抽了一口冷气,等着他稍稍缓过来之后晷斌全问道:“你们之间究竟是靠什么办法联系的?!”
邪修却突然笑了起来:“我倒是忘了你们自诩正派怎么可能学我们邪修的法门!告诉你们也没关系,我们靠的是公子传授给我们的秘法联系的,秘法就在我的身上,你们尽管拿去!”
谢必安闻言蹲了下来从邪修西装的口袋里摸索出了一张纸来,上面有一段口诀,居然还是印刷的,看样子应该是那个工资复印了许多份散发给麾下的邪修的。
这倒是给我们出了一个难题,这个秘法是邪修的法门,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去用,这也就断了我们利用这个秘法去设计引出邪修的念头了。
只是在我刚想要再问问邪修知不知道那个公子的身份的时候,晷斌全却从谢必安的手上抢过了那张纸拿在手上端详了片刻说道:“我可以试试看!”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说道:“这可是邪修的法门啊,你要怎么试?!”
晷斌全摇了摇头:“你不也说过嘛,这邪修最开始也是从我们道门分割出去的,既然如此那么彼此的法门肯定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我有信心可以学会这个秘法!”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们也说不准这个邪修给我们的这个秘法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毕竟是邪修修习的秘法,说不准就会对修习者的身体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
我急忙摇了摇头看着谢必安说道:“你赶紧劝劝这个二愣子,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修习呢?”
谢必安却突然沉默了下来,片刻之后看着晷斌全手上的那张纸说道:“其实试一试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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