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心暗暗威胁了门后,于果果再次转一圈钥匙,向门踢过去,还没碰到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我来。”
于果果愣在了半空,她刚才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竟然听到了那么玄幻的事,于果果转过头看向了身后的傅奕恒。
还没反应回来,腰突然被一只手搂住,“嘭”的一声,门就这么直接打开了。
傅奕恒松开了于果果的腰,并没有从于果果的眼里看到任何的羡慕,就看到于果果跑过去,仔仔细细地检查了门,生怕遗漏了任何的细节。
刚才那一声“嘭”,她心都快掉了,房东当时就说过毁坏任何物品,十倍赔偿,这门看起来不怎么贵,但赔偿十倍,让她一个月吃土轻轻松松的。
身后的傅奕恒,顿时脸一黑,看到同样情景的傅凯,都不太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总裁也太反常了,帮着开门不说,而且刚才总裁的手放在那里,他这个角度,看的清清楚楚,一时之间,傅凯的眉紧皱着。
傅奕恒走了进去,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卫生间,一时之间,突然明白为什么刚才于果果那么不愿意搬所有的衣服。
“傅总,欢迎莅临寒舍。”
“你平常不吃饭?”
“吃,你不知道有外卖吗?”
“你的工资不应该是这样生活条件,且做我助理,应该长工资了。”
“我存钱呐。”
傅奕恒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说。
于是,外面的一群人只把于果果的行李放好,又有一两人进入帮忙,其他的人则都回去了。
收拾好了一切,于果果便又回到了傅氏集团,车刚停到公司门口,于果果就快速下车,给傅奕恒打开了车门:“傅总,您请。”
“联系辛仔,准备开会资料,我有事。”
没等于果果说话,就见傅奕恒按了一下车门上的按纽,车门刚闭合,车就直接开了出去。
于果果愣了半天,才反应回来,进入公司大门,去忙傅奕恒交待的事。
另一边医院里的顾北,在等到怀疑人生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他所挂的病号,顾北满脸兴奋的推开了门诊室的门。
顾北简直无语,当时说了要挂陆茸的号,怎么又是其他人。
“先生,你的妻子呢?我们快下班了,请您赶快。”
顾北看向和自己说话的医生,又一脸可怜的看向陆茸:“媳妇,该你了。”
陆茸假意咳了咳,对身边的医生说道:“你叫下一个吧,这人昨天刚从精神科过来。”
“好的,院长。”
顾北一时之间有些欲哭无泪:“媳妇,你不能这样污蔑我,宝宝会觉得心里苦的。”
陆茸继续给自己的病人看病再次忽略顾北,顾北立刻屁癫屁癫地走到了陆茸的背后,轻轻的按揉着陆茸的肩膀:“媳妇,快下班了,我们应该去买孩子用的物品了。”
“顾少爷,你再装嫩,我不介意给你做变性手术。”
顾北顿时脸色就变了,声音也变回了正常的磁性声音:“小茸茸,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我还怎么给你‘幸’福。”
办公室内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坐在陆茸旁边的医生对陆茸说道:“院长,下班了,我先走了。”说完,那人直接溜了。
陆茸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出了病房,而顾北刚把手放到陆茸的肩上,突然一下子就被陆茸一个过肩摔摔到了地上。
地上的顾北完全懵了,反应回来后,一脸魅惑的看向了陆茸,眼里是锁定目标的欣喜:“小茸茸,你竟然会过肩摔?”
顾北看都没看陆茸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顾北看向陆茸的背影,脸上还保留着魅惑一笑:“傅奕恒身边的人,果然有意思。”
顾北的手机响起,顾北接起了电话:“去吧,就她了。”
“儿子,人可是你自己挑的,以后可不能后悔。”
“好,我选的人,我不后悔。”
电话那边的顾北的父母,听到顾北笃定的语气,都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以前给顾北安排过和陆茸的婚事,但这小子死都不从,现在又是一副非娶不可的样子。
“小北,我们去和陆茸父母商量了,你这孩子可不能想一出是一出的,听到没有?”
“好。”顾北说完就挂了电话,在路人好奇的眼光下,从地上爬了起来,顺便向看自己的小护士抛了一个媚眼。
另一边的豪华酒店,设计总监穿着浴袍,摇晃着手里的红酒,对身边的副总监说道:“我们的事暴露了。”
副总监顿时蹙起了眉:“那……你要怎么应对?”
“当然辞职,怎么说也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还能让一个小辈牵着鼻子走,我可受不了那种窝囊气。”
“那盗的那副作品?”
“那小子挺机灵,在我前面申请注册,现在对我来说那就是一张废纸。”
“那你见过傅总了?”
“当然。”
副总监顿时满面愁面,并没有注意到设计总监勾唇一笑。
“你放心,总裁那里这件事全是我一人所为,中间没什么差迟的话,就恭喜你升职设计总监。”
“你话说早了,我还有些其他的事,就先走了,回头联系。”副总监说完,放下手里的红酒杯,出了房间。
副总监刚出去,设计总监的门便再次被打开:“师父,我查过了,这件作品的版权确实在您这里,你之前看到的确实是假的注册书。”
“我就说,同一部作品,怎么会申请到两份注册书,不料是一毛头小子诓我。”
“师兄,这姜还是老的辣,还是师兄你聪明,能想到那是一份假的注册书,要是换成别人,那一定上当了。”
设计总监看向了男人:“你小子到是还挺会说话,做事效率也不错,只是不知道够不够胆,别像那副总一样,前怕狼后怕虎的。”
男人脸上满是笑意:“话说的好是师父交的,至于胆量,我相信师父你一定不会失望。”
“好,记住你说的话,来,坐下,尝尝这红酒。”
“是,师父。”男人说完,坐到座椅上喝起了红酒。
“那部作品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参加国际比赛。”
“聪明,知道作品怎么来的吗?”
“抽袭的。”
“那你怕吗?这件事做不好,做不完美,可就是几年牢,而且没有回头的余地。”
男人将桌上的红酒拿起,一口饮了下去:“师父,我这人就一点不好的癖好,越贵的我越喜欢,越危险的我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