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傲气,在狐王端木宇的身上都荡然无存。
狐王端木宇垂下眼睫。
美少年在狐王端木宇的脸上亲了一下,温柔道:“我去拿药,等等。”
美少年的脚步声很轻,几若未闻。
凄迷的月光流淌在艳丽的红衣上,一片迷离。
狐王端木宇倚在床头,心神迷茫。
上官傲蝶看着心里非常难过,到底出了什么事,让曾经阳光帅气的大男生变成这副模样。
上官傲蝶的蜜蜂身子往前凑了凑,被狼啸天拉了回去。
狐王端木宇的衣衫被美少年轻柔褪下,皮肤裸露在冰冷空气中,狐王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美少年柔声说:“这药药性很强,如果感觉刺痛就忍着点吧。”
撩开散乱在胸前的柔软发丝。
上官傲蝶看到狐王端木宇满身的伤。
美少年卷起有些宽大的袍袖,露出纤细的手腕,把手中的白布浸上了水,然后动作轻柔地缓缓擦拭着狐王身上的伤口。
药水所浸之处,狐王发出痛苦的轻吟,手抓住床栏,额上渗出汗珠。
药水所浸之处,皮肤立即恢复如初。
“宇,我对你这么好,你该跟我说点什么?”美少年的指腹暧昧的抚着狐王的肌肤。
狐王的脸上全是痛苦。
狐王没有说话,只有厌恶。
美少年恼了。
“怎么,舌头被狗叼了?”没有抑扬顿挫,宛如山间的闷雷。说时美少年脸色阴幽幽,眸光啸天暗空洞,面色酷冷。
狐王有些惴惴不安,无法克制的往后略退一步。
下一瞬却被美少年拉到怀中。
美少年眼里闪着的全是嗜血的光。
狐王端木宇有些惧意。
美少年粗大的手指紧箍住狐王的下颔,迫使狐王张开嘴,他的舌轻轻描绘起他的唇,哄惑着他伸出舌尖与他一起纠缠。
“乖了,就该这么听话,我爱你的,宇,知道吗?”
狐王微眯起眼,伸出舌尖与他的在唇外纠结,煽情的情丝丝自她嘴边划落,勾起……
美少年幽深的紫眸暗沉的凝在狐王的脸上。展开邪魅的笑容,忽而剥开了他的衣领。
黑亮的青丝如水瀑般流泄而下,将狐王一双黑暗似的眼眸衬得非常明亮。
狐王眼神里的厌恶跟着全显了出来。
突然,美少年他停止了动作。
想到自己为了他出生入死,为了竭尽所能,几度生死,只求一点欢爱,可是狐王却是如此吝啬。
美少年带着满腔的愤怒欺上他的颈脖开始啃咬,毫无怜惜可言。
“痛……”肩膀上的血迹和他的嘤咛控诉他的粗鲁。
狐王的衣衫已然半褪到腰际。
“真的很痛?”美少年低声问。
狐王示弱的点头。
“我就喜欢看你痛的样子,看你还敢不敢负我。”美少年下手更重更狠,宛如凌虐酷似报复。
看着狐王频频吃痛呼叫,他反是扬起诡邪得意的笑。
“混蛋。”狐王痛得受不了,他哑然道。
回报他的是更狂猛的动作。他毫无预警的进入他,如同野兽般咬破他的皮肤。他的粗鲁使狐王加紧力道的反抗,而狐王的反抗却让他更加粗鲁……
狠冷的笑蔓延进美少年的冷瞳。
狐王越是挣扎越是反抗就换得美少年的越来越狠。
“混蛋,混蛋……”狐王泄愤似的咬他……
半晌,美少年停止动作。
“说话。”美少年大手箍紧他的下颔,逼迫她说些什么,他的律动变得更快更重,狠到他无法承受……
限制级的动作让上官傲蝶面红耳赤。
上官傲蝶和狼啸天的蜜蜂幻体爬出屋外。
上官傲蝶的心里好痛,端木宇帮了她很多很多,在心里上官傲蝶已把他当作是自己的弟弟,自己弟弟被欺凌,她怎么不难过。
“啸天,我要救出端木宇。”
“他不是端木宇,他是狐王。”
“啸天……”
狼啸天的蜜蜂翅膀搭了搭上官傲蝶道:“放心,就算再多不愿意,我也要救他,因为只有他能救你的……我的姐姐玖灵子。”
“啸天,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上官傲蝶的蜜蜂身子紧粘着狼啸天。
狼啸天的眉头皱得很紧道:“一个男宠能把主子置于股掌之下,这个男宠绝不简单,我们想从他的手里带走狐王,怕是非常困难。”
“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啸天……”上官傲蝶打气道。
狼啸天的蜜蜂翅膀拍了拍上官傲蝶,准备起飞。
上官傲蝶立即会知其意,趁着夜色把风情行宫打探清楚,日后好把狐王端木宇带走。
风情行宫地形非常复杂,狐王看起来已经被吸去真元,不能幻身,想要把他带出去非常困难。
办法只有二个,一个是让狐王得真元,让他幻身而出;另一个须有内应,躲过重重阻挡带狐王出去。
这二个办法都有一个前提,就是狐王相信他们,愿意跟他们走。
上官傲蝶想现身,劝说狐王,狼啸天不同意,上官傲蝶已是自己的妻了,怎么可以担当这种“美诱”的角色。
上官傲蝶想坚持,见狼啸天脸色非常难看,上官傲蝶不想因为任何外界因素干扰自己和狼啸天来之不易的感情,只好作罢。
风情行宫四季如春,景色怡妖。
上官傲蝶和狼啸天飞落在湖边一棵柳枝上,息一息,顺便欣赏欣赏风情行宫迷妖的夜色。
湖边站着一个妖。
一袭白色的长衫,斜靠在湖边的柳树上,身形挺拔高挑,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狼啸天呆的那棵柳树。
“啸天,他的眼神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上官傲蝶低声道。
白衣男如瀑的黑发被一支碧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啸天散下来的发丝挡在左眼处。微风轻吹,俏皮地一荡一荡。
他的眼睛很细很长,眼角微微上挑。
这种眼型,带着摄妖夺魄的帅气,看了让妖眩晕。
狼啸天微微一笑,蜜蜂翅膀拍了拍,一缕淡绿色的雾成蛇形窜了过去。
上官傲蝶不知其所为。
不一会儿,绿雾就弥漫到白衣男的全身,白衣男的身体在一秒间全无。
上官傲蝶正惊诧时,眼前又多了一只小蜜蜂。
“无痕,没想到你在这儿?”狼啸天有蜜样的声音低低道,“无痕,只准这一次,下一次再不许自作主张,让我们都担心你。”
狼啸天摆出兄长的关切架势。
紫月无痕感动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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