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子弹根本就没停歇过,还有时不时的手榴弹的爆炸声。虽然只有十几个人的战斗,规模很小,但也很激烈和正规。
我怀里抱着四五十斤的石头嘴里叼着一根燃烧着的烟:“给我点!”我站在了铁棍的一端,等吴阳把炸药包点着了就把石头给砸下去。
“汪哥准备好了,我点了哈。”说着吴阳就把打火机凑进了炸药包的引线。
嗤的一声,引线被吴阳点着了,他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越野车的后面,生怕被炸死。
“去你妈的!”我把手里的石头狠狠地砸在了棍子的一头,人扑向了一边,然后几个翻滚就离开了三四米,我也怕被炸死啊。
咻,炸药包带着一点火星飞过了我们这边人的沙丘,从肖业王凡几人的头顶飞了过去。
“这什么鬼?”王巩目瞪口呆,搞不清楚为啥还真有迫击炮。有也没听到开炮的声音啊!。
“这炸药包?”王凡的眼睛很丰瑞,看清楚了从头顶飞过去的东西是炸药。
“这谁扔的,这么厉害。”徐倩惊叹着。
本来我们这个沙丘就有五六米,在加上炸药和沙丘的高度最起码有个十米高,这完全不是人力能做到的。
咻,砰,一团比原先都要剧烈的炸响在这枪声响彻一片的战场轰然爆炸,无数的细沙被炸起,就跟一团乌云似的。
我趴在沙丘上一脸不满意的看着炸药包落下的点,几乎是沙丘顶上的边缘,根本炸不死几个。
“汪兄弟干的漂亮啊!”王巩和王凡都像我竖起了大拇指。
“这炸的有点偏,我来过,你们好好看着。”说着我就下了沙丘。
“老大有这么金准就不错了,你还真把这个当做迫击炮了?”吴阳一脸佩服。
这个不是你知道原理就行的,小时候我们都玩过。最主要的是能计算,物理一定要学的好,不然凭感觉可不行,除非人妖。
“别吵,你稍微把下面的石头加一点高度。”我又从车里拿了几公斤炸药出来。炸药已经不多了,如果这次不能炸死一大半我们就要完了。
“好嘞!”说着吴阳又捡了几块小石头垫在了那大石头的下面。
“还是你点火!”我把五六公斤的炸药包放在了铁棍的一端。
被抛飞的东西加重了,那么高度或者棍子的长度就得加高加长,不然是飞不到原先的地方的。
“汪哥这有点猛了吧?”吴阳看着五六公斤的炸药有点发憷。
“别废话,给老子快点点火。”我搬起了四五十斤的石头。
吴阳哆哆嗦嗦的把打火机凑进了引线,依旧是嗤的一声引线被点着了。
砰,我手里的石头狠狠的砸在了铁棍上,炸药包划过一条弧线从肖业几人的头顶飞过,速度算不上多块,毕竟这是很原始的方式,不是真正的迫击炮。
“这小子真会玩,万一炸死了你解怎么办?”徐倩抹了一把冷汗。
炸死他们还真有可能,万一炸药后劲不足掉在了我们的阵地上那就是玩完了的结果。
“这小子胆子真大,用这么多的炸药。”王凡也一头冷汗,炸药包可就是从他们的头顶擦过,被炸中肯定没生还的可能性的。。
炸药飞出去的同时我的身体也跟猎豹一样的窜上了沙丘,手里拿着望远镜,看着炸药落下的点。
轰,震耳欲聋的响声把黑暗撕扯的粉碎,沙丘上的砂石四处抛飞,其中还带着人体,就跟纸做的一样在炸药面前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这次放的炸药确实有点猛,沙丘直接被炸矮了一两米。这是在沙漠里,所以才看起来这么恐怖,换做在泥土上最多被炸矮个几公分。
“干得好!”我们这边的人欢呼着。
孙志与秃顶两队已经冲到了敌人的阵地脚下,在火光落幕的同时他们扛着枪也冲上了对方的阵地。
秃顶第一个冲上去的,也不看还有没有活的,对着焦黑的沙丘顶上就是覆盖性的扫射。
哒哒,世界中只有他手里的一挺机枪在喷吐着火蛇。噗噗,子弹打在沙地里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还有活的没?”王巩听到对面没有了枪声便是大吼到。
“没了,都变成了肉块。”孙志回应了一句。
“走我们去看看。”王巩第一个从沙地里站起了身,满身满头满脸都是沙子,活脱脱的就跟刚被沙子埋过一样。
我们这边除了死了一个咸明昌之外就没有人死亡的,重伤的也没有,只有一个女人被手榴弹的冲击波震伤的,休息几个小时大概就会好。
“我们也去看看。”我往沙丘下走去,也想看看自己的成果。
“给老子弯着点腰,你是怕敌人看不清你吗?”我没好气的给彭生育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
“这不都死了吗,哪来的敌人?”彭生育一脸委屈。
“万一有没死的呢!”又踹了他一脚我才是往对面的沙丘走去。
“老大说啥你就听啥,反驳个什么。”吴阳也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彭生育。
到了对面的沙丘上这里已经是焦黑一片,断臂残肢跟垃圾一样零零碎碎的在沙地里,黄色的细沙里混着鲜红的血液,看着就跟屠宰场似的。
“那最后一炮是谁炸的?”秃顶看到面前的景色也有点不自然。
“除了我们汪兄弟这么年轻有为的人能干的出来,还有谁能做的出来?”王巩这小老头儿嘴角有点僵硬,要是刚才炸药失误落在了自己的阵地上那后果就是这个场面吧。
“兄弟我服了!”孙志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活的都没有了吗?”王巩踢了踢埋进一节沙子里的小腿对秃顶问道。
“这里是没活人了,不知道有没有跑几个。”秃顶看着从新变得黑暗的沙漠。
“这是古埃及的军队,他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孙志从地上捡起一块衣服上的破布一脸深思。
“哎,鬼知道。”王巩一脸丧气,自己这队已经挂了一个人。
“你们伤亡怎么样?”王巩想在孙志和秃顶两队中找到一些安慰,所以点了一根烟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