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梅听我这样说,眼神黯淡了一些,有些不悦地说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干坏事了?”
我一脸无辜,“小梅,你年纪轻轻的,别总疑神疑鬼好吗?我每天因为工作关系是要和那些美女打交道,但就算是她们有的喜欢我,可我不是已经是你的男人了吗?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她面色好了一些,不过还是娇嗔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正色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调查的嘛!”
她一笑,“我信你个鬼,你们男人的话,有几句是真的?我不管你怎么玩,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一个女人。我不会让别的女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等过几年,我们就回家结婚,我给你生几个孩子,天天吵着你!看你还风流不?”
我也笑了,“你真的想生几个孩子?”
她白了我一眼,“女人不生孩子还叫女人吗?”
我则说道:“只怕你想多生也不行,不是计划生育吗?我可没钱交罚款!”
她则在我胸口打了几下,似乎发泄着她的不满,娇嗔道:“看你这男人当的!你没钱,那我给你生孩子,再自己交罚款得了!”
我笑道:“那我娶你做老婆真是赚大了!”
她白了我一眼,“真是厚颜无耻!”
我一笑,“男人脸皮太薄了,哪里泡得到美女啊!”
她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美女!你就知道美女!看来你们男人都是色狼!”
我则来了句,“男人不色狼,女人心慌慌!女人不开放,人类早灭亡!”
李小梅咯咯一笑,又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真是最怕流氓有文化!不过,还是有一点点歪理!”
我疼得哎哟一声,责怪道:“你搞啥嘛,你没听说男人的腰要好好保护的吗?你还想不想了?”
她则又在我腰间抚摸着,“好了,你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娇气吧?算了,今晚放你一马吧!”
说完,她有些意犹未尽地从我身上下来。依偎在身边睡下了。
我则扯过一床薄被子盖上了。
她则躺在我怀里,和我说着一些公司的事情。
我想到了她的二姐夫和二姐,于是问道:“你二姐她们在你那厂里做得怎么样了?”
李小梅有些为难地说:“二姐还好,在车间做缝纫工,还是比较踏实能干的。只是我那二姐夫,有些志大才疏的,我安排他在管理后勤,他还显得不满意似的,我还听说他克扣买菜的钱。早知这样,还真不应该带他们到我这里来!”
我一笑,“有事你就直接给他说,别不好意思,得让他明白你的底线。搞后勤捞点油水,我也是知道的,一点点就算了,毕竟谁也不是圣人,再说也不是外人,是你姐夫。但你得让他明白,一切你都是清楚的,让他不要过分了。”
李小梅说道:“看来。我还是要找他们谈一谈了!”
说到这里,她又看着我,“这样吧,哪天你有空,我们一起请我二姐她们吃个饭吧?可能她们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认为在这厂里,我是老板,高高在上的,看不起他们了。”
我一想,觉得她说的也是这个道理,于是说道:“好吧!”
之后,李小梅又开始在我身上抚摸着,我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她在我耳边说着只有和自己男人才能说的绵绵情话,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叹息一声:“好了,今晚我说话算话,放你一马,早点睡吧!”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心说她终于给了我喘息之机了。
于是,我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道:“好的,小梅,咱们细水长流,来日方长!”
她温柔娇笑,“好的,我听你的,不然你真的觉得我是一个女色狼了!”
我轻笑,“你不是吗?”
她则娇嗔道:“还不是你把我教坏了的?”
我笑道:“好了,睡觉吧,乖一点儿!”
她温柔地嗯了一声,依偎着我不再说话了。
不久,她果然睡着了,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我搂着她,感觉一阵软玉温香的,屋子里一片静寂,窗外有一片月光洒在窗台上。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辉。
我静静地搂着她,看着她微闭的双眼。
她还是那样美丽,而且因为年长了一些,又和我经历了男女之事,显得更有味道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迷人的容颜,如雪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心中涌起一种甜蜜和幸福的感觉。
我想,要是我和她真的修成正果,也算是人生完美了。
可是,我心中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人世间的许多事情,总是充满变数的。
明日如何,还真是难以预测的。
我呆呆地看着怀里的李小梅,还有窗外的月光,渐渐地,我也沉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牵着李小梅的手在众人的祝福中举行婚礼。可是我们正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时,芳姐却一脸幽怨地站在了我面前,之后又是柳玉莲,还有小菊姐,甚至还有那位钟小姐,何小姐……
我在一阵焦急中醒来了,发现原来是一个梦,而我看向怀里,李小梅正一脸微笑地躺在我的臂弯里,她似乎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我想,她的梦里一定是有我的,可能还有我们的孩子!
只是,我们能走到一天吗?我真的能护住我心中那座爱情的城池吗?在岁月的流逝中,我和她都能不忘初心,直到地老天荒吗?
我也给不出准确的答案!
一念及此,我的心中又涌起一股淡淡的忧伤来了……
次日一早,我喝了李小梅为我热好的鸡汤,和她一起下楼。
在有些昏暗的楼道里,她见四下无人,在我耳边说道:“今晚早点回来哟,我在床上等你!”
我对她一笑,“流氓!”
她则一脸妩媚,“我要做最幸福的女人!”
我见她心情甚好,也不好扫她的兴,只好轻声道:“好吧,我尽量早点回来!”
来到公司,处理了一些日常事务。快中午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阿才的马子阿珍的声音,“肖大哥,阿才带着人去找杨总要钱了,可是到现在也没回来,你能不能帮帮他啊?”
我给过阿才我的手提电话的号码的。所以,阿珍才会打过来。
我一听,当下就有些紧张了,于是说道:“我不是说工钱的事我帮他想办法吗?他怎么自己去了?”
阿珍带着哭腔,“肖大哥,阿才说你和芳姐对我们太好了。我们不能老麻烦你,再说姓杨的心狠手辣的,他怕连累你和芳姐!”
我一听更紧张了,于是说道:“你在哪里?”
“我在工棚里,阿才让我在这里等消息!”
“好,你在那里别动。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看一下情况!”我略一思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