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宝喊住了他:“诶,让你起来,没让你走。”
男人呆愣住。
陈宝吸着鼻子对三胖说道:“拉肚子不是个好病,肠子可能坏了,你给他治治。”
男人听完吓疯了,他十分清楚陈宝的手段,只要他想祸害谁,那谁就得遭老罪了。
三胖心领神会,他来到杂物间,拎出来一根小孩胳膊粗的镐把。
他走到男人身边,一镐把抡到男人的脑袋上,嘴里骂到:“cNm,裤子!脱了,撅着!”
男人吓得双腿发软,噗通一声又跪倒在地,他疯狂磕头:“陈会长,您饶了我吧,我求求您了……”
陈宝嘴里发出享受的声音,指了指四个闲着的女人说道:“吵得烦人,按住了他。”
四个女人闻言站起身,把男人按在了地上。
男人撅在地上,也不敢用力挣扎,只能惊恐地等待折磨的到来。
三胖抄起镐把,瞄准男人屁股上的某个位置,狠狠地戳了下去。
小孩手臂粗的镐把,扑的一声进去了。
鲜血瞬间飙出。
男人身体瞬间紧绷,他张大了嘴巴,眼睛像死鱼一样突出。
紧接着发出了一声吓人的惨叫,身体腾的一下弹了起来。
“啊!!!”
“疼啊!!!”
陈宝不乐意了:“按不住他,就给你们也治治肠子!”
四个女人闻言吓坏了,她们用尽全身力气,死命的按住男人。
房间里惨叫足足持续了半宿……
……
次日清晨。
末日第十九天。
持续了整整将近一个月的阴云,今天居然淡了一些。
气温也回升到了零下四十五度左右,可以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了。
一望无际的城市雪原上,白谷雨驾驶着雪地车,飞快地跃过雪丘,漂移着绕过一栋建筑。
身后的唐霜紧紧抱着他,一脸兴奋。
巨大的发动机声引来了建筑里的丧尸。
白谷雨右手拧油门,左手拎着横刀,像穿花蝴蝶一样游走在零散的丧尸间,一刀一个人头,砍得十分顺手。
今天他早早就出了门,选择了与二院相反的方向出发。
因为那附近的丧尸都被拼尸怪物吃完了,他没得杀了。
为了带上唐霜,他选择了一辆雪地车作为交通工具。
这辆车整体白色,是摩托车的造型,只不过前轮的位置是两道雪橇,后轮的位置是一条动力履带。
这东西在雪面上极为好用,速度不输于反重力滑板,只是没那么灵活。
但是没办法,他尝试让唐霜操作了一下反重力滑板,结果唐霜一个旱地拔葱,直接奔天上就去了。
好在白谷雨反应快,否则她就把自己脖子撅断了。
他不敢再让唐霜尝试,这才开起了雪地车。
经过上两次的探险失败,他现在对陌生的室内环境有了阴影。
所以他决定不再轻易进入任何建筑了,而是利用雪地车的轰鸣,将丧尸吸引出来,在利用电浆发射器和横刀杀死。
他手里横刀翻飞,肩膀上电浆发射器轰鸣,不停游走在小区附近,效率还挺高。
一个上午就杀死了七十多只丧尸。
白谷雨见时间不早,于是把雪地车停在了背风的地方,想稍微休息一会儿,补充一下体力。
也许是命运女神终于眷顾了他,今天再没碰到什么变态的怪物。
丧尸们都只会傻乎乎的吃着雪地车的尾气,被他物理超度。
唐霜直接坐在雪地上,从背包里拿出保温杯,拧开盖子递给了白谷雨,又拿了一些装在保温袋里的便当。
外面气温太低,早上装好的开水已经不烫嘴,正好能喝。
其实白谷雨空间里有的是水和食物,但他早上看到唐霜兴奋的装着背包,像要出去露营一样,也就由她去了。
唐霜神经很大条,从不担心以后的日子,随时随地都能开心起来,这也是她在遇到白谷雨之前,能活下来的原因。
她超级好的心态,能够给白谷雨有些沉重的末日生活,带来一抹亮色。
精神食粮了属于是。
俩人吃着简单的三明治,喝着温水,倒也不觉得辛苦,反而觉得冰天雪地中休息,是新奇的体验,还挺有意思。
他们用来避风的大楼,是一栋写字楼。
三层以下是个生鲜超市,三层以上商住两用。
但现在很多窗户都破碎了,墙体上挂满了冰霜,看着像个巨大的冰溜子一样。
白谷雨往嘴里狂旋三明治,他忙了一上午,还真有点饿了。
正当他吃得十分尽兴时。
突然。
“滴滴滴!”
人工耳蜗传来预警,紧接着被放大的破空声从头顶传来。
白谷雨一把搂过唐霜,双腿瞬间发力,反重力靴爆发出强大的推力,将他身体向后射去。
他刚离开原地,只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扣在了他刚才的位置。
白谷雨抬头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
只见楼上窗口处,两个头发红红绿绿的小孩,正拎着一张渔网,一脸错愕地看着他们,似乎没想到他们能躲开。
白谷雨很生气,没吃完的三明治都掉地上了。
他支起电浆发射器,就要给他们一炮!
还没等他来火,其中一个绿色头发的小孩,就吓得一个重心不稳,直接从楼上摔了下来。
他慌乱中拽住了另一个小孩的脖子,俩人像连体婴儿一样,翻滚着从天而降,噗通一声摔在了雪地上。
白谷雨见他们摔下来了,就收起电浆发射器,从虚空中抽出刀,来到了俩小孩面前。
楼层不高,地面还是相对松软的雪地,俩人没摔出什么伤害。
但虽然没受伤,可被绿毛拽下来的红毛不乐意了。
他爬起来对着绿毛的屁股就是一脚:
“俏丽哇!你tm傻b啊,你摔就摔下去了,你拽我干什么玩意。”
绿毛揉着屁股,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诶呀呀,疼啊,尾巴骨好像给我踹裂纹了。”
红毛对着他的屁股蛋子又是一脚:“我去你的吧!想讹我,我tm让你裂纹!”
绿毛嗷唠一声蹿了起来,他疼得脸色通红,一把揪住红毛的头发:“你真打啊,疼啊!”
说完扣着红毛鼻孔,咣咣揍他脑袋。
紧接着,俩人就像仇人一样,直接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