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脸上的伤口都没处理。
她心急如焚,害怕白谷雨打不过唐獒,她并不太清楚唐獒和白谷雨早已结下死仇,只当此事因她而起,所以无比内疚。
正火急火燎的不知所措,防盗门开了。
她听到门声赶紧跑到玄关,就见到白谷雨赤条条地进了屋,一脸的血浆。
唐霜吓坏了,她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白谷雨摆摆手,示意无碍,又顺手把大驴和二猪的两具尸体顺窗户扔了出去,接着钻进卫生间,清理起了身上的污渍。
十分钟后,他穿着乳白色的居家服,披着羊绒毛毯,捧着茶杯坐在了沙发上。
唐霜已经清理好地板上的血迹,正眼圈通红地跪坐在他身边,给他重新包扎头顶的伤口。
白谷雨把唐獒等人的死讯告诉了唐霜。
“什么?”唐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唐獒他们都被你杀了?”
白谷雨喝了口茶,窝在沙发上,摸了摸唐霜的脸:
“挺好的脸蛋,都揍成冬瓜了,我一时生气,没忍住。”
唐霜鼻孔里堵着一团卫生纸,用鸭子坐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情绪非常低落,瓮声瓮气地说:
“都怪我,我真是个废物,除了缝针之外啥也不会干。”
说罢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水,开始处理脸上的伤口。
白谷雨呵呵一笑,没理会她的自怨自艾,仇人已死,他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二人坐在沙发上聊着天,时间悄然来到下午,白谷雨今天一天的工作量,已经超过了之前一周,他有些乏了。
窗外寒风呼啸,天气阴沉,屋里壁炉噼啪作响。
房间里很暗,只有炉火的光亮一闪一闪,散发着暖意。
这是个适合睡午觉的氛围。
白谷雨捧着茶杯,精神肉体彻底松弛,他慵懒地抻了个懒腰,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
唐霜处理好自己伤口,见白谷雨已经睡熟,便起身打扫了一圈卫生,擦了擦地,又洗了一堆衣服。
接着实在忍不住身上的异味,悄咪咪地钻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澡。
半个小时过后,唐霜满面潮红,脑袋上包着毛巾,上身穿着一件白谷雨大体恤,光着两条匀称\/白\/嫩\/的大腿,俏生生地走出了卫生间。
房间里很安静,白谷雨还没睡醒。
她轻手轻脚地趴在沙发扶手上,噘噘嘴,仔细端详起白谷雨的脸。
越看越感觉白谷雨长得真好,不由得面色有些骚红。
不但如此,她甚至觉得觉得自从认识白谷雨以后,久违的安全感,似乎也回来了。
她摘下白谷雨的无框眼镜,拿走他手里的茶杯,给他披了个毯子,自己像个花痴一样,托着腮帮,直勾勾地盯着他。
……
白谷雨似乎被唐霜惊动,醒过来伸了个懒腰。
他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只觉得神清气爽。
唐霜见他醒了,心里一惊,连忙想坐直身体。
白谷雨睁开眼,正好看见唐霜有些惊慌的眼神,和靠得很近的身体。
“我睡着了?”白谷雨随意地问了一声。
“嗯,就一会儿。”唐霜假装若无其事,往脸上抹着什么东西,但脸颊更红了。
“你往脸上抹啥呢?”
唐霜一边涂抹一边回答道:“甘油润滑液,可以护肤,我化妆品都碎掉了。”
白谷雨嘴欠道:“这东西不是\\\\情\\\\趣\\\\用品吗,哪来的?”
唐霜的脸更红了,她娇憨地辩解道:“什么呀,这个是医用的,给你也抹点!”
说完有些恼羞成怒,伸手就往白谷雨脸上抹。
柔若无骨的小手揉在白谷雨脸上,他甚至能闻到唐霜身上沐浴过后的香味。
洗干净身体之后,唐霜更加动人,大体恤下若隐若现的身材饱满圆润,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只待人采摘。
白谷雨觉得一团炙热的火焰,从小腹烧了起来。
这半个月,他一直鳝饿无鲍,过着和尚般的生活。
但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积攒下的炙热像要喷发的火山一样,憋的痛苦无比。
此刻他看到白嫩嫩的唐霜,再也控制不住,一瞬间就头大如斗。
唐霜视线向下,刚好看到,她头顶瞬间喷出一团蒸汽,脸像煮熟了的虾一样红,有些不知所措。
白谷雨见火候已到,顺手将唐霜拉到自己怀里。
唐霜“呀”了一声,整个人跌坐在白谷雨身上,她那儿本来就大,此时更是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
白谷雨一把将唐霜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卧室。
……
足足两个多小时,快到晚上九点,白谷雨才神清气爽地从卧室出来。
身后跟着紧皱眉头的唐霜,她嘴里一个劲的骂着“牲口”,一边扶着墙走路,两条腿还在一个劲地颤抖。
白谷雨那变态的体格,差点没把她折腾散架了,那滋味,让她又爱又怕。
调教了一番唐霜后,白谷雨身心舒畅,他简单准备了一些晚餐和水果,二人对坐在餐桌上开动。
经过一番剧烈运动后俩人都饿了,唐霜吃着苹果,把一根香JIAo递给白谷雨。
“喏,给你吃。”
白谷雨下意识地张了嘴,唐霜突然脸色一变,将香蕉狠狠塞进他嘴里,嘴里还喊道:
“让你体会一下,难不难受?难不难受?”
“呕!”白谷雨差点吐出来,他勃然大怒,一把扛起唐霜,又冲进了卧室。
又两个小时之后。
白谷雨再次神清气爽,他自己坐在餐桌前,美美地吃了顿宵夜,而唐霜已经躺在床上,没了吃饭的力气。
……
次日清晨。
末日第十七天。
天气依然乌云密布,像扣了个黑锅底一样,阴沉沉的,似乎在酝酿一场更大的暴雪。
天气更冷了,接近零下八十多度。
这种怪异的极端气候给整个蓝星生命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目前为止,华国官方依然销声匿迹,好像不存在了一样,各地市民人心惶惶,一片混乱。
白谷雨早早起了床,坐在面对落地窗的书桌前,炉火在他身侧劈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