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灵伸了伸懒腰,脸上露出了一种解放的轻松神色。
“阿染,你要在皇城逛逛吗?”
“不逛,保命最重要。”
简短又直接,提醒着四人接下来的危险。
“差点给忘了,到时候要怎么做?”
黎墨染道:“你们就在边城等我,我有躲避的办法。”
“那怎么行,你一个人……”
“莹姐姐,你们可相信我?”
“自然是信的,可怎么能让你冒险。”
“只要相信我就行了,等我随他们进了传送阵,你们就还回到这里等我,我会来会合,你们也最好散开。”
“你确定可以?”
“嗯,我有这个。”
手中一颗丹药出现在四人面前,容灵小声惊呼:“这可是三阶的易容丹?”
“是,咱们都是洗髓境,所以他们大概率会派灵武境的修士来,三阶足够应对了。”
“那就好,没想到柳大师还给了你高等阶的丹药,那我们就放心了,你来了以后可要联系我们。”
“嗯。”
五人商量好后,才放慢了脚步,等着后面的一群人赶过来。
“你们作为被雇佣的人,怎么能走在我们前头。”
鸠四脸色黑沉,满眼的不善。
“我们不走在前头探探情况,要是有危险让你去送死吗?”
“你,牙尖嘴利,哼!”
“没本事就别叨叨,不然我不介意揍你一顿。”
鸠四脚下一个趔趄,瞪了一眼赶紧回头,心中暗寸:要不是我只有炼体境,非要让你知道好歹不可!
……
“一人一块下品灵石,你们一共二十三块。”
守卫查了查人数,然后看向坐在马车边上的鸠四。
“那五人是云灵宗弟子,让他们自己付。”
黎墨染挑眉:“行啊,那我们也不进了,你们自己去接头地点吧,反正就坐个传送阵就到了。”
“你!”
不情愿的付了灵石,进了城以后容灵四人走在队伍末尾,随后离开。
一个时辰后,传送阵上站着十九人,传向西洲皇城。
“你们云灵宗其他四人呢?”
“他们内急,等会儿就跟过来了。”
“……”
两刻钟后,一群身穿盔甲的士兵和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拱手道:“皇太后,鸠总管。”
鸠四看了一眼焦统领:“嗯,刚刚有个贼人偷了皇太后的宝贝,把她给转起来!”
“什么!?人在哪里?”
“那不是在我后面……,人呢?你们谁看见了?”
随行摇头,要说一身红衣也挺扎眼,可却突然消失了踪迹,让人一头雾水。
“鸠总管,您说的是云灵宗那个漂亮又厉害的女弟子吗?”
“就是她,你看到了?”
“没有,属下想说的是她都没接近过皇太后……”
“闭嘴!”
焦松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道:“还是先护送皇太后回朝吧,二公主马上就要回宗门了,说不定还能见一面。”
“哼!见什么见,她恐怕见不得哀家回来吧。”
“您言重了,毕竟二公主也还只是个孩子,没有必要这么生气。”
“你倒是向着她,走吧。”
“皇太后,那件事?”
“你自己看着办,哀家就先回去了,折腾了这么久,不想再说话。”
“是。”
鸠四看了一眼传送阵的方向,手中黑鸟放上纸条后放飞。
大街上,服下易容丹后的黎墨染挑眉看着天上的鸟,手中银针甩飞,直接刺进鸟身。
“哎哟,什么东西砸我头上了。”
走动的人群中传来一声男子的哀嚎,随后他低头看去,只见一只黑色的鸟正直挺挺的砸在地上,虽然没出什么血,但双眼已经闭上了。
“黑色的鸟?真他妈晦气!差点把老子砸失忆,要买什么来着?”
一脚踢飞后揉了揉头继续前行,半晌才急匆匆赶往目的地。
黎墨染在鸟掉下来的时候便走了,一根银针而已,没有命重要。
一路悠哉前行,半天后才到了之前约定的地方。
“出来吧,我没事,传递消息的鸟已经被我宰了。”
呼啦啦,四人从小林子的四个方向走了出来,看着她上下左右打量着。
“真没事,不过半天后就不一定了,快速赶路吧。”
容灵点头:“那就赶紧走吧,别被追杀了,这次回宗门很多弟子就都回来了,到时候这么多积分的任务就没这么好接了。”
黎墨染挑眉,随即想到廖青挖灵根肯定不是自己用的,那么就是关系最近的人,韩玉颜,看来还要好好收拾收拾她了。
没了要护送的人,几人乘坐四翼鹰几天时间便回到了宗门。
“小丫头,你回暮城途中可曾碰到许家之人?”
“没有,怎么了?”
“哦,没碰到就好。”
云雷霆想到柳生的来信,如今松了一口气。
“四翼鸟你就收着吧,以后碰到危险也能增加逃命的机会。”
“多谢师尊。”
“嗯,你阵法学的怎么样了?”
“基础的都会了,要考吗?”
“嗯,先炼制一面阵旗看看。”
“好。”
大殿外的高山上,北辰渊听着七叶的叙述微微冷哼。
六叶搓搓手:“尊上,要不要我去把那个家伙打一顿?”
“本尊还没有那么小心眼,这次六叶去护着。”
“是,嘿嘿。”
第五天,韩玉颜才匆匆返回宗门,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
……
暮城,也就是皇城,有一处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孙侯府。
“这么多官兵围守,孙侯府还没查出来是谁下的毒吗?”
“没有,要不是早就撤了,据说那个大夫人中了两种毒,可惨了,蛇虫都不敢近身。”
“那孙侯爷呢?”
“他啊,据说是在睡觉的时候爆发的毒,旁边还睡着王氏,你说能是怎么中的毒。”
“哦……,我明白了,这可真是倒霉,也不知道是谁要害王氏。”
“不光王氏,现在庶出的两个小姐也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完全无法开口,倒是已经回宗门的孙大公子躲过了一劫。”
“啊,那岂不是孙侯府基本死绝了?”
“是啊,也不知道和谁结了仇。”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