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颜一愣,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舅舅,什么叫不是极品灵根?”
廖青眼神阴冷:“老夫偶然得到一本转移灵根之法,到时候与你对换,她的极品灵根就是你的。”
“什么!?”
韩玉颜汗毛倒竖,感觉脊背上凉凉的,有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
“舅舅,这法子很危险吧?”
“嗯,被剥夺灵根的人可能会不能再修炼,毕竟老夫也不可能给她再安一个灵根。”
“不!这,这如果被宗主知道,那我们岂不是……”
“到时候灵根已经在你身上,他也无法再转移回去,那只会让黎墨染直接死亡。”
韩玉颜心中忐忑,犹豫不决,这办法实在是太吓人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禁法,舅舅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
廖青才不管这办法如何,只道:“你可愿意成为极品灵根?要是愿意,这办法老夫来想。”
“我,我当然是想要极品灵根,可宗主那里……”
“这个你不用管,从现在起,你待在冷木峰不要出去,每日用我给你的草药浸泡身体,以做准备。”
“是。”
而当事人还不知道他们的阴谋,就算知道,只要逃的了,她就能让其找不到。
“啊……,铃铛,你说这些东西要是直接灌注在我的脑海中多好?我就再也不用学它了。”
黎墨染躺在灵水床上,摆了一个大字,眼睛看着空间上空。
“主人,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你还是慢慢学吧。”
“谁说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的?不是还有毒药吗?一颗胖胖丸下去,再瘦的人也能给她撑成球。”
铃铛:“……”,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先不看了,我睡一会儿,如果来人记得喊我。”
时间流逝,睡梦中黎墨染觉得眼前有些人影,于是睁眼去看,只见此地紫色兰花盛开,面前一道朦胧的身影正在做着什么,忽然她看了过来,声音森冷。
“你这就坚持不住了吗?你可知仇还没有报!仇人都没死,你怎么敢松懈!”
“你谁啊,我的仇人等我回去早就不知道坟被平了多少次了,报什么仇?”
“呵,哈哈哈哈……”
女子起身,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来,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可是忘了自爆的痛苦?黎墨染!你我本就是一人,如今他们还在逍遥快活,你怎么能如此懒惰!”
“什么你我是一个人?如果是一个人怎么我什么都不记得?”
“那是因为你把这些记忆深藏,我就是你的那些记忆,否则你以为你为何会做那么多年的梦?黎墨染,你该醒醒了!”
“醒个毛线啊,怎么醒?”
“只要你自己想接受以前不堪的自己时,我自会变成记忆融合进你的脑海。”
黎墨染眼睛微眯:“你不会是要夺舍我吧?”
“夺舍?你以为我是别人?黎墨染,我只是你抗拒的那些记忆,等你想明白的时候就知道了。”
女子突然冷静下来,眼神悲凉,望着上空眼底有着滔天的仇恨。
“你尽管放心,我不会欺骗自己,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这些仇恨,那就让它消散,不过仇人必须要杀!”
黎墨染沉思:“我怎么才能知道你是我的记忆?万一你骗我呢。”
“你把手伸过来,放心,我不会害自己。”
犹豫了片刻,她将手伸过去,与朦胧女子指尖对碰的时候仿佛穿过了大电影一样,一幕幕清晰的场面印入脑海,那里面女子的面容赫然与自己前世一模一样,猛的缩回手指,满脑子的震惊。
“怎么会!那我现在的这副容貌是怎么回事?”
“被人下了封印,不过对我们无害,这只是在保护不被发现。”
“被谁发现?”
“仇人。”
“谁下的?”
“爹娘。”
“什么!?那梦里的不是死了吗?可我这副身体才十三……”
“这个我不清楚,我知道的时候魂魄已经一分为二,我也陷入了沉睡,想要知道只能找到他们。”
“这一世的爹娘吗?那你的记忆里可有关于阵法方面的东西?”
“有,不过你如今神魂虽然很强大,但并不能直接接受上一世的全部记忆,只能一点点接收,而且你需要提升实力,不然你的身体会被神魂撑爆。”
“这么严重?”
“那能把阵法方面的先给我吗?”
“不行,你需要达到洗髓境才可以接收一点。”
“啊……,那你不是白说半天了。”
“也不算,至少我们相见了,那就说明你已经离觉醒记忆近了不少。”
“唉,那我怎么找到你?”
“等你突破到洗髓境,我会自动把阵法的一部分记忆给你。”
“那可说好了啊,我怎么回去?”
“不用回,这里本来就是你的脑海深处。”
女子转身,回到亭子,紧接着那里便一片模糊,而外界的她眼珠转动着,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扫视自己身体,什么问题也没有。
“铃铛,我睡了多久?”
“主人,你不是刚睡熟吗?又想起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起什么了?”
“主人,你这刚睡下突然坐起来,不就是想起什么没做了吗?”
“……”
“没事,我洗洗脸,修炼。”
铃铛懵圈:“主人,你怎么突然这么勤奋了?”
“我一直都很勤奋好不好,不要打击我,去找小狐狸玩去。”
“行吧。”
黎墨染闭眼运转混沌诀,周围的灵气如同小型漩涡凝聚在她的周身,很快就被吸收压缩。
一连几日,都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可宗门中却炸了锅,到处都在讨论近几日发生的事情。
“这几日那韩玉颜真的没有再出来,看来是在闭门思过了。”
“那是肯定的,宗门宗主说了算,她做错了事肯定要接受惩罚。”
“的确,不过这几日那许勇一直没有在宗门出现,是不是真的死了?”
“肯定的啊,一般弟子出门做任务最多就是两天,而他都出去五天了,也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