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灵道:“法器,攻击与防御的,还有吃喝的东西,不能没有力气考核不是。”
“没了?”
“符箓,防止遇到魔族与不干净的东西。”
“阿灵姐不会说的是阿飘吧?”
容灵抽了抽嘴角:“阿飘?”
“就是鬼,它们不是飘着的吗?”
“呃,你这样说还挺贴切,哈哈,就是阿飘。”
“那凡人居住的村庄?”
“凡人看不见这玩意儿,而且它们只对有灵力的修士感兴趣。”
想到那个妇人,黎墨染道:“哦,我这几日想出去一趟,有没有什么快点的东西可以乘坐?”
“有啊,飞行妖兽,我奶奶有一只雷鹰,你要用吗?”
“想,但我还没骑过这东西。”
“有控制玉符,你可以用灵力激活它然后驱使去你想去的方向。”
“那能借出来吗?”
“我给奶奶说一声,她就是面冷心热,会借的。”
“谢谢。”
“别客气。”
下午时分,黎墨染书写了一封信,又装了一袋子金叶,驱使着雷鹰往村庄赶去,走过的路,一遍就记得了。
在村外没多远,她下了雷鹰趁着没人跳进了那个农户,打开门走了屋里,还那么干净,一路来到妇人的屋里,将袋子和信放进了她的衣物里,便离开了。
几日后,黎墨染喝着茶,笑意盈盈的看着对面人。
“阿灵姐,去宗门能乘坐雷鹰吗?”
容灵一愣:“你这丫头,在这打算盘呢,我奶奶在屋里都听到你的算盘珠子啪啪响了。”
“哈哈,怎么样?容大师会不会借?”
“上次不就借你了,不过我奶奶可能会让雷鹰护送,但是坐,估计有点难。”
她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我奶奶说要锻炼我,不让我这么懒,要走路去,多了解一些人心险恶。”
“容大师的思想挺好,行吧,那咱们漂亮两姐妹就结伴前行吧。”
“哈哈,不止咱们俩,还有协会其他大师的徒弟或者后辈,到时候要一起的。”
“其他人?我怎么最近没有看到?”
“应该都在自己家吧,毕竟也该出发了。”
“哦,我这钱孙侯府还没给完,要是我去宗门他们赖账怎么办?”
容灵眼睛一瞪:“他们敢!有柳大师在,他们就算不吃喝也得给你送来,放心吧,不过你现在缺钱花了?”
“不缺,我就是不想让他们痛快,想想时间,她们三人身上的毒也该发作了。”
“你还给她们下毒了?”
“嘿嘿。”
“我竟然都不知道,你下的什么毒,给我说说。”
黎墨染狡黠一笑:“你猜。”
“哎呀,你告诉我嘛。”
…………
孙侯府,属于孙香和孙秀的房间发出两道悲惨的尖叫,听着都觉得大事不妙。
孙香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一大块黑色,她大叫:“啊,我的脸,这是什么丑东西!快来人,叫炼丹师过来!”
而孙秀那边,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直干呕,继续在浴桶里搓洗,那胳膊上都红了还不停下。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人!来人!”
孙雪的院子,守卫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的脸,为什么!来人!给我叫炼丹师!这样我还怎么去灵云宗!怎么出去见人。”
三人将侯府彻底叫的热闹起来,炼丹师忙前忙后,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吃错了东西。
“你说什么?吃错东西?你看看我的脸,这叫吃错东西吗?分明是有人下了毒!”
“这,毒下进饭里,大小姐吃了不就是吃错东西了吗?老夫也没说错啊。”
“你!”
孙雪气的直翻白眼,一旁的孙孔山道:“胡丹师可否能治?”
“能,不过得费一番功夫,差不多得七天吧。”
“七天!?在家里耽误七天我还怎么进灵云宗,父亲,你想想办法啊,我不想错过这次去宗门的机会。”
“雪儿莫急,胡丹师,这能不能路上治?我女儿还要去参加灵云宗的考核。”
胡丹师摸了摸胡子:“能是能,只不过费用高,你还得派人跟着,不然我一个人也没法做,最好有丫鬟,不能我一个老头子看着她们泡澡吧?”
孙孔山脸上一热:“这是自然,多少钱都没问题,只要能治好就成,不知需要多少?”
“不多,这三位小姐病情不同,加起来得五万金叶吧。”
孙雪愣神:“这么多?”
“是啊,就你花的最多,她们两个要少一些,本来你这病只要是个待字闺中的就没事,可偏偏……”
“……”
孙孔山连忙制止:“咳,胡丹师,我们先去准备人和马车,这段时间就麻烦您跟着她们三个了。”
“老夫要单独一辆,不然看着闻着太难受了。”
孙雪额头青筋暴起,真想下去一把掐死这个炼丹师。
“是是,我一定安排妥当,请。”
在他们走后,孙雪眼中晦暗不明,实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毒,这毒不致命,不太像是有人下的,可听说二房三房的也中毒了。
“来人!”
门外,侍女匆匆走来,道:“大小姐。”
“去查一查,看看我那两个庶妹这几日见过谁。”
“是。”
没多久,侍女返回:“回大小姐,她们见过炼丹师协会的容灵,还有之前一直在府里住的那个丫头。”
“黎墨染?”
“正是。”
孙雪眼珠左右转动,思考着是谁下的毒,可黎墨染那丫头才恢复正常,什么也不会,就算拜了柳大师为师,这么短的时间能学会什么?倒是那个容灵很有可能,那天她也出现了。
“你们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侍女不解,但也没有吭声,这位的脾气可是个不好的主,还是少说话为妙。
“你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给我倒杯茶!”
“是。”
真是个神经病,侍女心里暗想,但还是照做去倒了茶。
可孙雪刚喝了一口就砸到了她的身上,“这么热的茶,你是想烫死我吗!”
“可这是温茶。”
“你敢反抗我?滚去重新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