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走后,两道身影从店外拐角走了出来。
“得手了没?”
“当然,你说的办法真好用,她们都没有发现。”
“那是,走吧,把这颗药丸吃了,我们好好给你去选一套好看的。”
“好。”
事后,两人回到了炼丹师协会,容灵道:“墨染,你先好好休息,有事去找我,我给你说过房间号的。”
“嗯,我知道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第二日接近午时,炼丹师协会进来一名穿着华贵的男子,一个伙计迎了上去。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听说本皇子的未婚妻住在这里,所以来看看她,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伙计疑惑的看着他:“未婚妻?您说的是谁?”
“哦,黎墨染。”
“是她啊,她住在五楼,有柳大师标志的一间房就是了。”
“多谢。”
一刻钟后,‘叩叩’。
“墨染,你在吗?我来看你了。”
而屋内,黎墨染觉得这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是谁,上前打开屋门,看到人之后才从记忆中扒了出来。
“萧流风?你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门口,萧流风看着一身简便红装,不施粉黛的她,愣住了神,她怎么变得这么美了?好像比那孙雪还要美上几分,而且她好像不傻了。
‘啪’,巴掌声响彻在这里,格外的响。
“萧流风!”
娇喝声响起,还有脸上的疼痛唤回了他的思绪。
“你!墨染,我来是看望你的,你怎么打我?”
“哦,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走火入魔了,所以让你清醒一下。”
萧流风忍住愤怒:“你怎么不在孙侯府住了,我去找你,那里的下人说你不在,让我来这里找。”
黎墨染皱眉:“是吗?我为什么不在那里住了你能不知道吗?我不想浪费时间,你赶紧走,别让我再看到你。”
看着面前聪明不少的她,萧流风有些发怵:“墨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两个可是有婚约的,你……”
“你什么你,以前也没见你看过我,这是你第一次主动见我吧?但是我觉得虚伪,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萧流风眼神略带委屈:“墨染,本皇子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不要赶我走好吗?这样我会很难堪的。”
“呵!难堪?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见到她如此不耐烦的神色,萧流风心底很是恼怒,心中暗恨,要不是看在你能修炼,还是柳大师徒弟的份上,你以为本皇子稀罕找你。
“墨染,我会再来找你的,直到你同意和我在一起为止。”
话落顶着发肿的脸,还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一副我只喜欢你的模样。
黎墨染并不去看他,直接就关上了屋门,假惺惺的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
离这里不知多远的皇宫之中,一大早上就鸡飞狗跳的,而且还臭气熏天,很多人都是苦不堪言。
有丫鬟受不了了,弯腰捂着心口:“你说芯蕊公主和阿英是怎么了,为什么不仅脸上长痘,还,还,呕~”
另一人回道:“我哪知道,昨天回来还好好的,今天早上起来就这样了,也不知道公主她们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能等了,快出去透透气。”
正苍白着脸在如厕的两人,绝望的呼吸着周围的有毒气体,她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而且症状都一样,心中默默祈求快点结束。
两日后,炼丹师协会中,容灵坐在黎墨染屋中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阿染,你给的药药效可真是足,哈哈哈,幸好我有你给的解药,不然我受不了那滋味,也不知道她们两个是怎么过来的。”
黎墨染笑笑:“只不过是加了一些草药提升了药效而已,防身用的,你想要我可以再给你一些。”
容灵闻言眼神明亮的看着她:“真的?那还有别的吗?”
黎墨染点头,“有的,痒痒粉,浊气熏天粉,黑脸粉……”
“这么多,给我都来一份,我给你钱。”
“不要钱,等去了宗门到时候就靠阿灵姐照顾了。”
“好说好说,我给你好好讲讲灵云宗的事情,想要进宗门,就要经过考核,过了的就可以进入外门,每两年外门弟子大比前五十名可以成为内门弟子,五年内门大比,前二十进核心弟子,十年大比,前五为长老或宗主副宗主亲传弟子……”
黎墨染仔细的听着,在她说完以后才开口:“那宗门考核招收多少外门弟子?”
容灵摇头:“没有规定,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通过考核就是外门弟子。”
而另一边,二皇子回到宫中后,就听说了自家妹妹的事情,但那边的环境太浊,于是他决定过几天再去探望。
五天后,临近中午时分,萧流风来到了落雪殿。
“皇妹,你怎么样了?”
“皇兄,听说你去找黎墨染那个贱丫头了?”
“别提了,那女人简直可恶至极,让本皇子丢尽脸面,要不是看在她背后之人的面子上,我才懒得去找她。”
“她背后?不是孙侯府吗?那有什么可怕的,而且不是听说她一直都没出府吗?你去找她干嘛,废柴一个。”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萧流风目光复杂的看向她:“柳大师收她为徒了,她现在还变漂亮了,也不傻了,应该是母后把消息截了,所以你才不知道,毕竟以前你可是被,被柳大师拒绝了。”
“什么!?你,你是说,她黎墨染被柳大师收为了徒弟!?”
“对。”
“所以本公主昨天在大街上遇见的那两名女子中的另外一个就是那贱丫头?为什么!为什么柳大师要收她为徒?”
“你见过她?”
“对,当时我就觉得她的容貌有些熟悉,没想到竟然是她,早知道是这样,本公主一定杀了她!”
萧芯蕊脸色苍白扭曲,看起来格外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