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塞堡城,日出东方,晴空万里。
维特大酒店,格兰塞堡城最负有盛名的酒店之一,也是维特家族的支柱产业。
今天,这里有些热闹,气氛喜庆,鲜花密布,一场盛大的婚礼,正在拉开序幕。
酒店大门外,停满了一排排的豪车,贵宾环绕。
秦穆然悠然度步,朝维特大酒店走去,手指间夹着一根燃烧过半的香烟。
秦穆然整理衣装,淡然朝酒店大门走了进去。
刚进到大厅,两旁几名西装革履的西方人,便立刻上前拦截。
“这位先生,你的请帖呢?”
一人问道。
“请帖,没有。”
秦穆然道。
两名西装大汉,互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没有请帖,就请离开这里。”
一名大汉语气一转,声音瞬间冰冷道。
“我来这里,是想和你们维特家族的当家人谈点儿事情,好狗不挡道,让开!”
秦穆然淡然笑说。
几名西装大汉眉头一皱,立刻感觉秦穆然来者不善,嘴角都扬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维特酒店!
这里毕竟是维特家族的地盘儿,而今天,又是维特家族大少爷的维特克钦的大喜日子,一般人,谁敢来找茬儿?
“你说什么?好狗不挡道?呵呵……”
“这小子脑袋被门挤了吧!他以为自己是谁?”
“哈哈……”
四周响起一片嘲讽的笑声,在他们看来,秦穆然站在维特家族的地盘儿说这话,有些自不量力。
就在这个时候,酒店内,维特克斯走了出来。
“出什么事情了?”
维特克斯冷声问道。
几名西装大汉回身,立刻收敛态度,毕恭毕敬。
“二少爷,这里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没有请柬,想硬闯咱们维特大酒店。”
一名西装人问道。
维特克斯眉头一皱,目光看向秦穆然,神情一愣,眼球中仿佛都要迸射出火花儿来。
“是你?”
维特克斯惊讶道。
昨天在火车上,秦穆然差点儿害的自己断子绝孙,这个仇,他正愁没地儿找人,想不到秦穆然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啊呦,好巧,咱们又见面了,你的小兄弟还好吗?”
秦穆然笑道,目光不禁朝着维特克斯双腿间看了一眼。
维特克斯两拳一握,瞬间怒从心生。
“本少爷正愁找不到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你可真是个愚蠢至极的家伙。”
维特克斯冷笑说道。
“哦?找我,你是嫌我昨天用力小了,想让我再给你补一脚吗?”
秦穆然笑道。
“哼哼……东方人,你以为这里,还是在列车上吗?”
维特克斯冷声说道。
在列车上,他确实奈何不了秦穆然,可在自己家地盘儿上,他认为自己占据绝对的主场地位。
秦穆然神情悠然,面带笑意。
“这里确实不是列车上,不过,那又如何?”
秦穆然笑道。
维特克斯并未多言,只是冷冷一笑,身后立刻冲出十几名西方大汉,戴着墨镜,浑身杀气,将秦穆然团团围了起来,于此同时,引来无数过客看热闹。
“我说过,好狗不挡道,可想不到,维特家族居然没养一条好狗,我只是来找你们家主谈点儿事情,你们就这么迎接客人,啧啧……”
秦穆然戏谑笑道。
他的话,无疑彻底激怒了四周所有保镖。
“想见我父亲,呵呵……可笑,就凭你,还没有资格进入我们维特家一步。”
维特克斯冷声笑道。
“是吗?”
“如果我非要进去的话,你们能拦住吗?”
秦穆然说道。
“你可以试试,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他们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下手没有轻重,万一打死你了,你可别怪本少爷没有提醒你。”
维特克斯得意说道。
话音落下,两名黑衣大汉,率先左右齐出,快步朝秦穆然踏步而来,身影带风,速度极快,浑身都闪过一丝丝的寒气,在靠近秦穆然五步之内,双双出拳,左右夹击而来。
秦穆然目光淡然,神情不变。
就在两人拳头靠近自己瞬间,秦穆然身影快速一闪,瞬间消失在两人视线当中。
“人呢?”
“不知道,刚才还明明在这里的,怎么莫名消失了?”
就在两名大汉惊疑之时,两人身后,身影一闪。
“hello!你们是在找我吗?”
听到声音,两人回身,看到的却是秦穆然迎面打来的拳头!
“啊!”
两声惨叫后,两名一米八九的西装大汉,瞬间双双倒地,动弹不得。
秦穆然活动手骨,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目光看向维特克斯。
“这两个货色,还不如昨天在火车上那几个货色,你们维特家族,难道真的就没有几个能打的吗?”
秦穆然笑道。
伴随着两名保镖的倒下,维特克斯并未惊慌。
这里是维特家族的酒店,自己有的是人,不过倒下两个小喽喽而已,还不足以让他感觉到惊恐。
“你似乎很能打,那就让他们一起上去陪你玩玩儿吧。”
维特克斯言罢,朝其余十余名高手使个眼神,剩余十几人,立刻随身甩出一根根甩棍,一拥而上。
秦穆然眉头不禁摇头,冷冷一笑。
像这种货色,放在夏国,不过就是一群普通高手,对付一般人,确实有用,可是在实力达到化劲大圆满的东皇面前,连宗师和古武强者,都不过是蝼蚁而已。
高手算些什么东西?连东西都算不上!
秦穆然身影带风,四下一闪,速度极快,犹如闪电,穿梭在十几名维特家族的高手之间,拳脚起处,横扫一片。
短短几秒钟后,十几名高手,已经全部倒在地上,痛叫声一片。
因为速度太快,围观的人,甚至都没有看清楚,秦穆然到底是如何出手做到的?
等秦穆然再次站定,已经是站在维特克斯面前,两人仅几步之遥。
“现在,我有资格进你们维特酒店了吧!”
秦穆然笑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维特克斯惊恐道。
“我说过,我只是想见见你们家当家人,和他谈点儿事情,没别的意思。”
秦穆然笑道。
“想见我父亲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一样。”
维特克斯说道。
秦穆然目光打量一眼维特克斯,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缓缓抬手,露出手腕上的莲花金手镯。
“我只是想问问你们,这个手镯的主人,现在在哪儿?”
秦穆然脸色一转,语气瞬间冰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