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坐在一边,几分钟后,就听到鱼棺有声音,要暴裂的声音,“噼啪”的声音,我紧张到了极点,鱼棺炸开的时候,那声音快把耳朵震聋了,鱼棺四分五裂的,那怪兽的尸骨竟然也瞬间的化成了灰,我是目瞪口呆。
在鱼棺的下面,有东西,我们走过去,竟然是牙齿,十三颗牙齿摆成了一个形状,万字形。
“是怪兽的牙齿,应该是一个机关。”
二爷说。
“是机关,巫术中的守关,十三颗牙齿,动一全动。”
“什么意思?”
二爷看着李福问。
“这是巫术中的一种绝术,动错了,没有人能活着出去,十三颗牙齿,需要动一颗,解这个巫术。”
“绝术会怎么样?”
“你看这十三颗牙齿是摆成了‘万’字形,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你动错后,在这里面的人都会炸开,连肉和骨头都碎成米粒一样。”
李福说得邪恶,我哆嗦了一下。
“动哪一颗?”
“这绝术绝就是绝在这上面,一个巫师一个做法,这是不确定的,不是自己做的,根本就没有办法破解,这是不确定的,我们只有凭命了,选一颗牙齿。”
“十三分之一,不太好玩。”
我说完看着二爷。
“我们选一下。”
李福紧张的手都有抖。
我不选,因为我不知道选哪一颗。李福犹豫着,最后停在了中间的一个牙齿上,然后看二爷。
“我觉得也是。”
我知道,二爷也没有主意,李福伸了几次手,想把牙齿拔下来,可是还是停下来了。
他再次走到巫师大图那儿看着,那流动着的水流已经停止了。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许上面会有破解的机关的。
李福看了很久,摇了摇头,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我们分开坐着,谁都不说话,如果选择错了,那么就会像李福所说的,整个身体都会成了米粒一样大小的东西了。
二爷最终还是站起来了,走到牙齿那儿,看了半天,伸手就拔下来一颗牙,二爷拿着牙看着我们,那一刻,死静,半天没有什么反应。李福站起来说。
“没事了,没事了。”
他擦了一下汗。
李福刚说完,有风起来,不知道那风是从什么地方吹来的,而且越来越大,我们不得不靠着墙,如果不靠着墙,就会被吹倒,看来李福所说的没事了,那是假的,不是没事了,而是事还没有来。
我的眼睛睁不开了,闭上了,二爷和李福也闭上了眼睛,风停下来了,我们睁开眼睛,我呆住了,眼前是上千平的一个空场,在中间有一个高五六米,直径四五米的一个墓。
“陵中墓,这应该是陵心的那个墓了。”
我们走过去,那墓石完全是打磨后摆上去的,没有用任何的粘物,却是没有缝隙,可见当时的技术已经达到了个顶级了。
没有入口,转了一圈,都是一样的,这些宽半米,长一米的石头是一种黑石,全部是从上千米深的深海中采出来的,这都让我非常的吃惊,一千米以下的海里,不知道几百年前的人是怎么下去的。
这些海里的黑石非常的坚固,想破坏是不可能的。
李福拿出刀来,想从接点插进去,可是根本就插不进去。
“恐怕这个墓难打开,如果挖一个侧洞,还有可能进去。”
侧洞是盗墓人常用的手法,二爷看看,点头同意。
他们从包里拿出铲子来,开始挖,这个侧洞是斜侧着挖下去的,我们有时间,就慢慢的挖。
这个侧洞挖了两天,才到了墓下,但是,我们失望了,墓下竟然是黑石。
“看来这个建造的人,也是一个行家,这点他早就考虑到了。”
李福说完,坐在一边,叹了口气。
“你盗墓贼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我说。
“你才是贼。”
李福不高兴了。
二爷瞪我一眼。
“你再想想办法。”
二爷说。
“办法是有,可是恐怕都不管用,这个建造的行,也是一个内行,对盗墓者十分的了解,或者说,这个人就是一个盗墓的,所以其它的办法也没有可能了,只有是另想办法,不是盗墓的办法。”
李福说完,站起来。
“这是水陵里的墓,应该是陵心,进去就可能看到想看到的了。”
二爷说这话的意思是给李福听的,他就是想进到陵心,看看这水陵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陵。
我走得很远,看着这个墓,高大的墓,水陵里的墓,这就是一件很邪恶的事情了,这上千平的地方,竟然只有这么一个墓,显得很孤零,突兀。
对于这样的建造,我不太理解,留出这么大的空地方,什么意思呢?
我远远的看着,那就是一座孤零零的坟。这么大一个水陵,这儿竟然会是陵心吗?我不太相信,这简直就是有点开玩笑了。
二爷和李福站在那儿看,似乎有点发呆,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没有动,一直坐在远处看着,感觉这里是真的荒凉。
二爷冲我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说。
“这个墓有点奇怪,说是陵心,这个有点不太可能。”
“我也是这么想的。”
“李福会想办法进去的,他现在又疯了。”
二爷和我看着李福,他跟驴一样,一圈一圈的转着。
李福停下来,冲我们摆手,我们过去。李福说。
“你看这黑石,深海的,看是一座孤墓,实际上是用了极大的人力物力,就这石头砌在一起,一点缝隙都没有,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这么高,这么大,完全没有用任何的粘合物,而且用利了力的原理,每一块石砖都被挤着,重都有上千斤,上万斤,根本就没有可能弄下来一块。”
李福说完,看着二爷。
“你说得有道理,只是现在是想办法进去,侧洞是不行了,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开天窗。”
我知道开窗是盗墓人的术语,就是在墓的顶部进去,这个很邪恶的。
李福看了看这墓说。
“我爬上去看看。”
李福光着脚,往上爬,其实是十分危险的事情,他全借着脚的抓力,一不小心如果掉下来,不摔断腿也不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他还是爬上去了,李福在墓顶看着,十几分钟后,他爬下来了。
“不行,墓顶的石砖同样是挤着的,根本就弄不开。”
“还有办法吗?”
“有,钻。”
李福从包里拿出手钻来,他走到墓前,开始钻,直冒烟,几分钟过去了,不过就是个白天,我笑起来。李福瞪了我一眼,看来这招也不行了。
我坐到一边,看着李福折腾。我觉得这个墓没有那么简单就进去,如果说用炸药炸估计差不多,可是李福没有那东西,二爷也没有。
这墓位置这个地方的中心,顶比墓最高处还要高处三米,这个地方恐怕得十年八年的能弄完,保是这个墓有点太不像样子了。
我突然发现一个不正常的现象,墓你侧位看的时候,它是瘦的,你正位看的时候,它是胖的,我转着,四个方向竟然出现了四处不同的视觉效果,东面看是方形的,西面看是圆形的,而南和北看是胖瘦,我不禁的愣住了,这绝对不是我的视线出现了问题。
我真是奇怪得在命,我走到二爷身边,小声说了这事,二爷一愣。
二爷转着看,几圈下来,二爷摇头。
“怎么回事?”
“不太清楚,视错,可是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找不到原因,那些石头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二爷坐下,也想不明白,最终还是把这事告诉李福了,他转着看,半个小时后,他坐在一边说。
“看来我们小看这墓了,如果没有错的话,真的应该进陵心的一个墓,或者说是入口。”
李福说得没有错,我也是这么琢磨的,看来这墓并没有那么简单,看着就是孤零零的一个墓,实际上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李福再次站起来,围着墓转,真是邪恶到顶了,方位不同,看到的墓的形状竟然也不同。李福靠在墓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看着远处。
“你注意李福的变化,这小子容易和我们玩心眼。”
“知道了。”
二爷担心李福会玩心眼,这小子有这个心眼,他现在担心二爷答应他的事,不会兑现,这个很有可能,二爷本身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于李福这样的人,他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没有好的方法对待李福,这是二爷做事情的一个原则。
李福转过知,摸着墓砖。
“看来李福是有什么发现了,你过去看看。”
我走过去,李福很专心。
“发现了什么?”
李福没有说话,我看着他。他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他停下来后说。
“潮汐时间你懂不?”
我摇头,他走到二爷身边问题二爷。
“我们这儿没有海,我们都是内陆长大的,不知道这个。”
“是些是深海的石头打磨而成的石砖,它们竟然有一个规律,随着潮汐的时间,它们会有变化,甚至会流出水来。”
这到是我们没有注意到的,我不禁一愣。
“那又会怎么样?”
“也许我们有机会,注意变化,除了表面上的反应,有可能还有其它的反应。”
李福的话让我和二爷对视了一眼,觉得李福说得没有错,也许这是一次机会。我们再次过去,摸着石砖,竟然真的很潮,而且是海水的味道,这到是奇怪了,几百年的石砖,离开海几百年了,竟然还能浸出水来,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我们分成了三个方向,看着这墓,我的这个位置看墓就是一个方形的,看着是方形的,实陵上这个墓是什么形的,还真就说不清楚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在这里分不清楚白天黑夜了。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我这边起了变化,看着是方形的墓,竟然慢慢的在转动,方形有角对着我,看着这墓就是三角形的了,我知道,有问题出来了。
我站起来,我能看到二爷,看不到李福,二爷没有动,坐在那儿一直看着墓,看来那么是没有什么变化了。
突然,那墓又回到了方形,我似乎在墓转回去的瞬间,看到了一个墓门,就在侧三角的位置上,我跑过去,眼前的墓就是一个圆形的,实实在在的圆形,根本就是不什么方形,我的汗流了下来,邪恶的墓。
我冲二爷摆手,他冲我走过来。我把看到的情况说了,二爷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