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也是我刚才想说的。”
“嘿嘿,阿若,没想到啊,现在你对我真是越来越坦诚了!”
白瓷美滋滋的蹭了蹭冷筏若的脸颊,拉着她往外走,“我们得抓紧时间,明天我得去学校给孩子们上课,还约了那个小红头,事情多着呢。”
白瓷絮絮叨叨的话落在耳畔,冷筏若却感到十分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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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上了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明德路一百二十号。
与此同时,白家—————
“奇怪……小瓷和若若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啊……她们两个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白母担忧的握着手机坐在客厅里惴惴不安。
下一秒,白恒安进入家门,一边换鞋,一边看向白母,“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啊?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不是,我在等小瓷和若若呢,她们两个人的电话打不通,我有点担心。”
“您不用担心,她们两个在警察局做笔录呢,现在想必已经回去若若那边去了。”
“做笔录?”
白母一听,蹭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急忙走到白恒安面前,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着急询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又发生命案了?”
“是啊,又有一个女人自杀了,而且小瓷和若若是目击证人。”
“又是自杀案……”
白母的神色透露出凝重,她愣了片刻,双目空洞的盯着前方,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迅速摇了摇头。
“不行,得赶紧让她们两个回来,这大晚上的她们两个在外面不危险吗?”
“白瓷的身手您又不是不知道,她们只是回去那边了而已,妈,您别疑神疑鬼了,还有,我今天晚上是这个月最后的休息时间,之后要忙案子,可能没空陪您了。”
说话间,白恒安走到厨房端出来尚有余温的饭菜,摆在餐桌上,“今天晚上她们两个不在,只能委屈您面对我一个人了。”
“你这臭小子,竟然还这么气定神闲,好,我就听你的再等一个晚上,要是明天早上还联系不到她们,有你的好果子吃。”
白恒安无奈,“知道了。”
“我去拿筷子。”白母转身,抿唇叹了一口气,声音微不可闻,“这么多年过去……若若还是逃不开她的命运啊……这可怎么办……”
当年若若的母亲因为这些事情死亡,她不想若若也走上她母亲的老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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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冷筏若和白瓷抵达明德路一百二十号…………
面前是一座挂着破旧牌子,风格偏日式的建筑,而那个破旧的牌子上写着简短的两个字,鬼屋
冷筏若眉心狠狠一跳,没想到这个鬼屋的名字竟然这么随意。
不过那些年轻大学生的好奇心理向来重,名字越随意,他们便越想跑到这里来,也难怪这里会成为打卡地了。
“进去吧。”
冷筏若刚迈出一步,便被白瓷拽住手腕,“等等,先把这个东西拿着。”
她从怀里掏出两个平安符,塞给冷筏若一个,嘿嘿一笑,“灵不灵验不知道,拿着还是保险一点。”
冷筏若疑惑,“你身上怎么会有平安符?”
白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在灯会上买的,那时候你不是不见了吗?我刚好路过一个小摊的时候就买了两个,本来想明天给你,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了。”
冷筏若静静看了她几秒,并未说话,只将平安符塞进自己的兜里,随即抬手,轻松便推开鬼屋的门。
这家鬼屋没有店长,也没有前台,走进去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空旷的屋子,屋子尽头则放置着一张桌子,那张桌子显然已经有一些年头,上面落满了灰尘,桌子上还布满了一些奇怪的刻痕。
冷筏若仔细看了眼,发现那些刻痕是被刀刻出来的,但至于为什么会有人拿刀刻那张桌子,这就不得而知了。
在桌子的背后是一扇门,那扇门上布满了血迹,在漆黑的环境中看起来有几分诡异。白瓷下意识挽住冷筏若的手臂,声音有些哆嗦。
“阿若,我们真的要继续往前吗?我看网友说这门后面的空间特别大,万一迷路了,我们可能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如果真的迷路的话,我们就破墙出来,再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有什么可怕的?”
冷筏若拖着白瓷往前,当推开那扇门,正要迈出第一步时,白瓷猛然将她拉了回去。
“小心!”
冷筏若一愣,垂眸一看,才发现面前的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屋子,而是一个直通往地下的楼梯。
这个楼梯呈蜿蜒状,一直延伸向下,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物,如果刚才她踩空的话,很有可能会直接掉下去摔死。
冷筏若定了定神,抓住白瓷的手,这才发觉她的掌心已经冒出一层冷汗。
“没事吧?”
“没事,只是刚才看你快要掉下去了,我有些害怕而已。”白瓷咧嘴一笑,冷筏若却看出这笑容背后的的疲惫。
仔细想来,刚才白瓷在休息室根本没有睡觉,一直在听着自己的动静,所以才会在自己出门时第一时间跑出来。
而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她恐怕早就经受不住了,现在又要和自己来到这鬼屋……
一时间,冷筏若深感自责和愧疚。
“要不你在这里等我,我自己一个人下去?”
“不行,我必须要和你在一起,不然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一个人怎么办?”白瓷态度坚决,冷筏若便不再说什么,只拉着她沿着楼梯一直往下。
大概是因为周围漆黑一片,冷筏若感到下楼梯的过程十分漫长。
白瓷闷不吭声,只安静跟在她身后,但通过她微微颤抖的指尖,冷筏若依旧能够感受到她的紧张情绪,从而下意识握紧她的掌心。
“小心台阶。”
冷筏若一边提醒着,一边继续往下,终于,她看到了楼梯的尽头。
“那是什么?”
白瓷率先看到楼楼尽头的两座佛像。
那两座佛像分别放置在楼梯的左右两侧,像是迎接主人似的,摆出一副恭敬的姿态,但是嘴角却裂到了耳根,笑容极度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