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给我放开,我是领导,我车间主任。”二大爷一阵慌乱。
这傻子真动手,真扛不住。
他可不是贾张氏别说光膀子了,脱了裤子也不耽误挨揍。
“去你大爷的,你领导谁啊。你车间主任关我屁事。你还能管我们后厨啊?”傻柱扯着二大爷,像摆弄个孩子,扯来扯去的。
江轩站在一边,看着屋里秦淮如。
这会儿天热,秦淮如也穿的很清凉,鼓鼓涨涨的,有些霸道了。
主要是营养好了,这衣服明显小了。
“哎呦,江科长,您来啦。”贾张氏才把衣服套上,就看到了江轩,这个热情啊。
“江科长,来来来,进来坐啊。”贾张氏跑出来,一把就把江轩抓到了。
“进来玩啊。”江轩挺抗拒,贾张氏却够热情。
这傻玩意儿有钱,忽悠出来点钱,才是正事。
江轩真不想进去,这还有一些人没走远,在那看着呢。
他觉得和一个老娘们拉拉扯扯的不太好,这才跟着进了贾家。
“傻柱,你tm放开我。”
“谁妈,谁妈。”傻柱给了二大爷两巴掌,扯着他脖子问道。
“傻柱,你是不是不想要钱了?”
“钱是江科长给的,你就是狗腿子,你和小爷嚣张什么?”傻柱又拍了他两巴掌。
一大爷不在,二大爷根本管不了傻柱。
傻柱只听一大爷,除了一大爷才是管事之外,何大清跑了之后,傻柱就在一大爷家里蹭饭吃。
一大爷给他一口饭吃,贾东旭带着他一起玩。
当然了,他跟着贾东旭玩,也因为贾东旭媳妇好看。
两个人又架起来了,不过很快,二大爷就被傻柱按地上了。
傻柱也不多问,就问你服不服,心服口服。
二大爷把一大爷送进去了,他还气着呢。正好有机会了,还能不搞他。
贾东旭也出来了,蹲在一边傻柱打气。
“你个死太监,你tm滚远点。你tm一身尿骚味。”二大爷看到贾东旭,直接骂了声。
贾东旭没了小鸡鸡之后,还真成了太监。
也有了太监的通病,漏尿。
古代的太监都垫好几次绢布,撒香料,遮味。贾东旭可没有这个条件,他又懒得换洗。
一股子尿骚味确实浓烈的很。
“卧槽,你个刘海中,你tm找死啊。傻柱按住了他。”贾东旭急了。
傻柱抓着二大爷的两只手,把他翻过来,脸朝上,按住了。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二大爷急了,感觉不太好了呢。
“我tm给你来个观音坐莲。坐你一脸。”贾东旭一转身,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闻闻,好好给小爷闻闻。”贾东旭坐二大爷脸上,还磨蹭了一下。
卧槽,突然贾东旭来了一点莫名的感觉,然后裤裆一热,尿了。
“呜呜……”
“卧槽……”傻柱撒手就跑了。
“砰……”贾东旭被推倒了。
“咳咳……呕……”二大爷连咳带呕的,爬起来,一摸脸上还湿乎乎的呢,还带着一股骚臭味。
“贾东旭,我tm弄死你。呕……”二大爷对着贾东旭喊道。
“哈哈,刘海中,你被尿一脸。”傻柱在一边幸灾乐祸的喊着。
“傻柱,你tm闭嘴,你给我等着……殴……”二大爷转头朝家里跑去。
“外面怎么了?”江轩强忍着恶心坐在炕沿边上,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就想趁机起来。
“没事,没事,他们就喜欢胡闹。江科长,您瞧瞧,我家这条件,多差啊,缺吃少穿的。秦淮如,站着做什么?倒水啊。没看见客人么?整天就知道傻站着。”
贾张氏赶紧拦着。
秦淮如撇了撇嘴。
这什么破科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知道盯着她看。她现在被肖宇训练的一看眼神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她去倒水。哪有什么茶杯,拿个碗给倒了一杯就完了。
砰,她把碗扔在桌子上。
“秦淮如,你什么态度啊?”贾张氏对着秦淮如喊了一句。
你tm没看见这家伙会发光么?闪亮亮的就跟金子似得么?这tm是金主。
江轩看着秦淮如那傲娇的表情,更心动了。
他玩的都是那种恨不得趴着来跪舔的,都腻歪了。
“江科长,您可别多想。她这可不是对您呢。对了,是我儿子,她是对我儿子。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在厂里上班,是个破钳工。结果厂里那破机器还坏了,把我儿子伤了。”
“哎呦,说起这个,我这老太婆就天天晚上以泪洗面啊。我儿子那玩意儿都被割掉了,成了太监了,太惨了。我这儿媳妇是心里有气。不是故意针对您的。”
贾张氏抹着眼泪,说话还带着哭腔呢。
“没了?割了?那挺好……那好可惜的。”江轩没想到贾东旭伤的这么准。
他又看向秦淮如,那这个野性十足的小媳妇,不是没人浇灌了?
“科长,您的晚饭到了。”门口彪子带着食盒过来了。
“哎呦,江科长,还没吃饭呢?在我家吃一口吧。我这儿媳妇手艺还是不错的。”贾张氏看着那食盒赶紧喊道。
她对着秦淮如打眼色,让她把食盒接过来,这不就能在他们家吃了嘛。
秦淮如瞟了一眼贾张氏,看懂了,但是没动。
没见过吃的啊?她现在真不稀罕。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吃吧。”江轩赶紧站起来了。
让他在这吃,他能吐出来。
这桌子,椅子,这屋里环境。这屋里唯一能让他觉得的能入眼的只有秦淮如。
“江科长,这还没说完呢,您可不能走啊。”贾张氏一看,这金主要跑,那不行。
“去我家吧,你们一起。”江轩还特意看了一眼秦淮如。
贾张氏一听,那必须可以啊。
“好好好,我们一起去,肯定一起。”贾张氏顿时来精神了。
哭穷是不行了。这金主一看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贾张氏一直盯着江轩呢,看他那眼神只有嫌弃,没有心疼,就知道,这东西哭穷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