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薛牧知道,如果说昨天晚上的折腾是徐如嫣这辈子最难以忘记的一晚。
那今晚去逛花灯节,估计是她最开心的一晚了。
于是他抱了抱徐如嫣,把她拥在怀里道:“傻姑娘,不要每次一感动,就用以身相许的法子,咱们可不是牲口。”
“但是如嫣不做点什么,总觉得亏欠牧郎。”徐如嫣解释道。
“这样吧,明日你做一份糖水给我喝就好了。”
“就这么简单?”
“当然了,你以为回报有多难?”
徐如嫣也不好意思地害羞起来:“我原本以为每个男子都会喜欢那些事。”
“确实如此。”薛牧也笑道:“谁都爱,毕竟男欢女爱这种事,发泄不完,但是你昨晚才刚刚折腾完,现在身子骨肯定虚得很,我得为伱考虑。”
徐如嫣听后,倒也感动。
她把头埋在薛牧的怀里道:“多谢牧郎.”
“好了,今晚你早些休息。”
“嗯嗯,牧郎也早些休息。”
薛牧走出了房间。
不得不说,徐如嫣对自己确实好。
“自己也得努力,往上爬,才有更好的生活啊.”
此时已经过了子时。
薛牧望向冷媚房间的方向,最终回了自己的卧室。
这一晚,花灯节吸引了无数的京城百姓。
大家都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
其中,萧清月也是如此。
她手里拿着那首《相思》,再一次地念了起来。
“如嫣妹妹真的好有眼光.没想到薛公子有如此的才华。”
房间外,小蝶小声地提醒着:“小姐,您该睡了不然被老爷发现就不好了。”
“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
薛牧早早地出门。
正准备到京兆府的门口时,却被一句声音吸引。
“大人!大人!”
薛牧一听,便走进角落。
刘小刀早已经在那等候着。
“去张家庄了?”薛牧问道。
刘小刀解释着:“大人,我这些天去了,然后根据你纸上给的信息,我去查了下,这个张家庄的张百盛,他是一个农民,然后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薛牧听后问着:“家里有田?”
“有,我跟着他去看了看,田挺大。”刘小刀回答。
“有多大?”薛牧继续问道。
刘小刀摇摇头:“大人,我这我也不会算啊。”
薛牧寻思着这确实为难他了。
于是他便说道:“那块田地规则么?”
“规则,四四方方的。”刘小刀应道。
“这样,你把那田地多长,多宽,能量出来不?”
“这个没问题,大人这个包在我身上。”刘小刀嘿嘿地笑着。
他有些好奇道:“大人,为什么您要调查这个?是和之前我在徐府拿的那本册子有.”
“不该问的就别问,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薛牧解释道。
刘小刀立即掌嘴着:“对对对,我这人,就是好奇,那小的先行告退。”
薛牧见他要走,便从怀里拿出了一些银两道:“尽量不要被人发现,要偷偷地进行。”
“放心吧,大人,咱可是大庆第一盗,不可能被人发现的。”刘小刀自信道。
“总之还是得小心。”
“好嘞!”
就这样,刘小刀一滋溜就跑了。
薛牧也等待着他的数据。
其实亩数对于他来说,那简直太容易算了。
1亩=666.667平方米。
但平常求亩数,一般不用这个数值求,太麻烦。
无非就是长(米)x宽(米)x0.0015就等亩数。
现代小学生都会。
只要等刘小刀量完后,薛牧便可知道这张百盛家里的田地究竟多了还是少了。
那本册子的真实性就可以知晓了。
正想着,他来到神捕司的庭院里,便听到南宫雪训斥的声音。
“神捕司就要有神捕司的规矩,终日懒散成何体统!你们十处往日就是潇洒惯了,还有那北渠河的案子,那三具尸体的目击证人找到了么?”
薛牧刚走进来,所有的捕快都齐齐地看向他。
那样子仿佛是求救。
薛牧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明明是花灯节,按理来说每个人今天不是挺高兴的么?
怎么一来就骂?
南宫雪注意到脚步声,便回头看了过去。
当她看到薛牧的时候,眼神又多了几分怒色。
“薛牧!”
“属下在!”
薛牧听到南宫雪叫自己,便立即上前。
“你身为十处的百户,没有以身作则,行为懒散,加上那北渠河的三具无名尸体没有任何的消息,这一次先行警告,如有下次,克扣当月的俸禄一半!”
说着,南宫雪便离开了。
或许心中还有些不甘,回头再看了一眼薛牧:“薛牧,你作为十处的百户,今日举石块一百下,没举完不准休息,以示惩罚。”
“别想着偷懒。”
“不举你就死定了。”
说完这些后,她终于走了。
薛牧一脸懵。
等她离开后,郑钧等人立刻上前道:“薛百户,今日南宫千户一来,就来我们这儿了。”
陈百明也叹气着:“这一大早就把我们挨一顿批。”
朱子越这时捅了捅他的胳膊说道:“你挨一顿批,还算好的了,你看看咱们的薛百户,一来就要举我们的石块。”
“薛百户,没事,你不举也没事,咱们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他小声地和薛牧提醒道。
薛牧也摸不清南宫雪咋回事。
不过她确实有一点说对了。
那就是北渠河的案子。
他问着郑钧道:“那个北渠河的案子怎么样了?”
“回薛百户。”郑钧解释道:“我们找到了附近的村民询问了,他们也不知道,而且这三具尸体没有人认领,身份一直得不到确认。”
薛牧听后便点点头。
他随后看向大家伙问道:“大家昨天去看花灯了么?”
“看了!”
“好看!”
“精彩的很呢!”
众多捕快也都纷纷回应着。
薛牧便说着:“那好,既然花灯也看了,那么咱们今儿起,就要抓紧把手头上的活干了,现在摆在咱们面前的,就是北渠河的案子,大家加油!”
“好!”
“放心吧,薛百户,我们现在就出去找线索!”
薛牧随后便问起了郑钧:“郑总旗,咱们平时训练的石块在哪儿?”
郑钧有些惊讶:“大人,您还真的练啊?”
“既然南宫千户都放出话了,我当然得练,不然的话,以后手底下的人就不听我的话了。”薛牧笑道。
郑钧倒也佩服,他随即说道:“那大人,咱们往前走着。”
很快,他便带着薛牧来到器械处。
“薛大哥,那石块就在眼前,您蹲下来就能碰到。”郑钧提醒着。
薛牧便半蹲下来,这一摸,他心里一咯噔。
“这么大?!”
“这石块有两百斤重,哪怕是开脉三重的人举起来都很是费力,更别说要举这个一百下了。”郑钧哭笑不得着。
薛牧心里叫一个苦啊。
一大早,怎么就落下这种事。
他寻思着自己明明也没有得罪南宫雪啊!
她昨天难道没去赏花灯节么?
不应该啊,薛牧之前都和她说过了,让她多出去走走。
不过仔细想想。
女人嘛。
一个月总有三十天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薛牧咬咬牙,努力地举起石块。
举就完事了。
不举可不行。
不举不是男人。
郑钧在一旁看着薛牧举石块,心中很是佩服。
随后他转头看着其他的捕快道:“薛百户为了我们,甘愿受罚,我们要尽可能地出一份力!十处不能让其他处的人看不起!所有捕快跟着我出去找线索!”
“是!”
一下子,十处的训练场地里,就只剩下薛牧一个人。
虽说没人知道了,但薛牧仍然咬牙数着。
“三十八”
“三十九。”
他不确定南宫雪会不会在某个暗处观察着。
既然做了,那就做好些,给人看个通透。
果然,在一旁观察的南宫雪看着他浑身湿透,汗如雨下,仍然在坚持着完成自己给的惩罚。
于是她便走了过去。
薛牧听到了脚步声。
知道是南宫雪。
但他仍然继续练着。
终于,南宫雪开口了:“好了,停。”
薛牧这才假装惊讶道:“大人.”
“把石块放下。”南宫雪提醒着。
“是。”薛牧小心翼翼地把石块放下了。
南宫雪看着他大口喘气,额头上全是汗珠,便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布帕道:“擦擦。”
薛牧假装愣了一下,“啊?”
南宫雪知道他看不见,便把布帕放在他手中,再一次重复道:“擦擦。”
“谢谢大人。”薛牧用布帕轻轻地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这时,南宫雪注意到他脸上有些污渍,便提醒着:“脸也擦擦,有污渍。”
薛牧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脸哪有污渍,哪怕知道也假装起来。
于是便试探性地抹了抹自己的右脸:“这儿么?”
南宫雪看了一眼,说道:“左边。”
“这儿?”
薛牧又故意往边上擦了一下。
南宫雪只好从他的手中拿过手帕,假装嫌弃着:“笨死了。”
说着,她便抬头,伸手擦着薛牧的脸庞。
原本她觉得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擦脸。
但知道她抬头看向薛牧时,却忽然发现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相看。
虽说眼前这家伙流着汗,但也正因如此,更显得有些魅力。
南宫雪一边擦着他脸上的污渍,一边看着薛牧的容貌。
这一擦。
感觉擦出事情来了。
南宫雪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了些。
于是她便立刻收起手,把布帕重新递给了薛牧道:“自己擦,擦完了,就赶紧去查案子。”
“是,大人。”
薛牧知道南宫雪似乎害羞了。
他倒也套路地喊了一声:“啊!”
南宫雪原本打算离开,听到喊声后,便回头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好好像腰闪了下。”薛牧扶着腰,倒吸着冷气。
南宫雪一听,皱起了眉头:“举个两百斤的石块,都能闪着腰。”
虽说刀子嘴,但她还是来到薛牧的身旁,问道:“哪儿?现在能弯腰么?”
“好像有点疼,不过没事,我休息下回去涂涂药酒就好了。”薛牧尴尬地解释着。
南宫雪听着,犹豫了几秒后,便说道:“随我来。”
“大人,去哪儿?”
“我房间有药酒。”
说着,南宫雪便离开了。
薛牧倒也憋着笑意,跟着她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
顺手把门关上了。
南宫雪很快把药酒递到薛牧的手上,说道:“涂完了,就休息会。”
薛牧应着:“好。”
他随后便开始脱衣服。
南宫雪一看,忙问道:“你干嘛?”
“大人.我涂药酒,这不脱衣服的话,怎么涂?”薛牧假装茫然道。
南宫雪的脸通红着,她转过头去,催促道:“快点。”
“是,大人。”
随后他便拿着药酒,往自己的腰上抹着。
南宫雪背对着薛牧,寻思着涂了好一会儿,也应该涂好了,便转头看去。
结果发现还在用手寻找着位置。
“你到底涂了没有?”
“大人,我这手不太顺,使不出力。”薛牧解释着:“大人,要不我还是回去再说吧。”
“趴下。”
这时,南宫雪来到他身旁,虽说脸上火辣辣的,但她仍然要保持着淡定的语气。
“啊?”
“我说趴下。”
薛牧心里倒也暗喜,直接趴了下来。
南宫雪拿着手中的药酒,看着他那结实的腰背,脸红地往手心里倒了一些药油,随后轻轻地抹着。
“大人,再往上一点。”
南宫雪:
她只好把手再稍稍往上按了按。
薛牧感受着。
不得不说,这妮子的手倒也滑嫩。
或许是因为习武者的缘故,力道很合适。
抹着自己的腰,有一种身在黄都而不自知的感觉。
这时,薛牧也说道:“大人,属下办事不利,等会休息好了,就去查北渠河的事。”
“嗯。”此时的南宫雪望着他的背,喉咙微微地动了下。
或许是觉得自己今天早上太过分了,便主动说道:“我也不是有意惩罚你,只是你是十处的百户,你只有带头,他们才会服。”
“属下明白。”薛牧这时提醒道:“大人,再往左边靠一些。”
南宫雪皱着眉头,但手仍然往左边靠了靠。
“对对对,就是这儿,刚刚那一下,太疼了。”
南宫雪听着他说的话,心里也有些内疚。
要不是自己惩罚他,他也不至于受伤。
想到这儿,南宫雪便决定多按一会儿。
要知道,她这是第一次为男人按摩。
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或者传出去南宫雪的脸面估计都要丢没了。
正想着的时候,薛牧却忽然问道:“对了,大人,昨日你没去看花灯节么?”
南宫雪便故意地回答道:“没有。”
“可惜了,大人,这昨晚的花灯节有不少新鲜玩意。”
听到这句话,她直接带着怒色道:“你明明都看不见,你怎么知道有不少新鲜玩意?!”
说着,她便用力地按了下去。
下一秒,薛牧便叫了起来。
这时,匆匆忙忙赶来的裴仁发百户来到南宫雪的房间外,听到里面哼哼啊啊的声音,便敲门道:“南宫千户不好了!南渠河又发现三具尸体!”
不多时,南宫雪便打开门。
她擦了擦自己的手,淡定道:“我知道了。”
裴仁发见状,便小心地问道:“大人.刚刚”
“我刚刚在练拳,怎么了?”南宫雪反问道。
“没事,那大人我们现在要去命案现场么?”
南宫雪回答着:“你先去,我稍后来。”
“是!”
等裴仁发走后,她回头看了一眼躺尸的薛牧道:“快穿衣服,十息内没出来的话,再举一百下石块!”
说完,她便生气地往前走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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