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头在县城住了半个多月,住的所有人都苦不堪言的。
可能是在乡下住的身心舒畅,他整个人都精神焕发的,有使不完的力气。
待听完谢栋的诉求后,他只用一晚上,就制定了出了一整套的治疗流程,针灸药膳,药方一样不缺。
那纸都用了五张,一边的姜婉莹的看的直咽唾沫:“这..这都是给我的?”
于老头头也不抬写第六张:“嗯,都是你的。”
姜婉莹干笑两声,眼睁睁的看着又多了第六张,第七张纸,旁边的谢栋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姜婉莹抬头看了他一眼,往谢栋身边靠了靠,汲取安全感。
“好了,下一个!”于老头把最后一张药方写完,抬头喊道。
谢栋和姜婉莹立马腾位置,下一个布灵就位。
于老头伸手号脉,片刻后:“你还是之前的毛病,我给你开几张药膳单子,慢慢调养吧。”
随后他低头又刷刷刷的写药膳方子,写完递给桑椹。
“下一个!”于老头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诊脉机器。
下一个大伯母就位。
号脉片刻:“大姐,你这身体可得好好调养啊,别不当回事。”
大伯母还没说什么呢,桑椹急急问:“师伯,大伯母身子怎么样?”
“从脉象来看,她小时候就亏了身子,后来长大了又受了好几次伤,根本就没有调养。”
“大姐,您现在是不是经常头晕,心悸,还动不动胸闷,犯恶心?阴雨天膝盖脚腕处还酸疼?”
面对一伙人的虎视眈眈,大伯母点了下头:“有。”
“那就对了,您这可得好好调养,我这有自己做的膏药,给你两贴,你哪疼贴哪,等我回乡下我多做一些,到时候给你寄过来,能缓解一些。”于老头从自己包里拿出两贴膏药,递给大伯母。
大伯母接过道谢:“谢谢。”
“还有,我开张方子,你先吃着。”说着,于老头笔下刷刷刷的又开始写方子。
“这张方子先吃上一个月,然后觉得有缓解就吃第二张方子,要是没有就继续吃第一张,当然,最好是找我把过脉之后再决定。”他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我们到时候找您去把脉再决定!”桑椹一锤定音。
于老头看了看大伯母又看了看桑椹:“这个你们自己决定!”
“还有这个药膳,您也可以吃,都是调理的身子,多吃没有坏处。”于老头又叮嘱道。
桑大伯母老实点头。
无论什么人,在气场全开的大夫面前,都只有老实点头的份,
大伯母收获了一摞方子,老实让位,给下一个。
下一个林深,梁博达媳妇,她坐下以后,于老头照旧号脉,半晌皱起了眉。
梁博达见状连忙问:“师伯,怎么了?”
“这丫头月事是不是不准?来的时候还疼的厉害?”
夫妻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头。
“宫寒。”于老头下了定论:“注意不能碰冷水,夏天也不行,我给开张方子调理调理。”
“谢谢师伯。”
林深走后,下一个就是桑梓。
桑梓坐下以后温和笑道:“师伯,您给我也检查检查,看我用不用也调理一下?”
于老头没说话,木得感情号脉,“你,健康的很,注意休息就好。”
“好了,下一个。”
下一个是布逸,他坐下后伸出手腕:“师伯,麻烦了。”
“嗯,客气!”
“你这也是一样的毛病,受伤太多,也是以温补为主,调理为辅。”于老头皱起了眉。
实在没忍住,还是说教了两句:“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年轻的时候不拿身子当回事,老了有你们受的!”
布逸老实挨说,“师伯教训的是。”
于老头白了他一眼,恶声恶气的说:“我给你开两张方子,必须按时吃!”
布逸摸摸鼻子,心虚道:“我尽量。”
“必须按时!”于老头强调。
开完方子,下一个是梁博达。
于老头瞅了眼人:“你没事,壮的跟个牛犊子似的。”
这是在于老头手底下第一个全身而退的人,梁博达欢欢喜喜的站了起来。
随后是谢栋,“你也没事,按时吃饭少熬夜就好。”于老头说。
谢栋完了是桑椹,得到了一样的答案:“身体倍儿棒!”
最后才是今天的重点,吕志伟。
他坐下后,于老头本能的皱眉,“你这脸..?”
吕志伟不在意的笑笑:“出任务被烧的,没来得及治疗就成这样了。”
于老头可有可无的点了下头,“伸手!”
吕志伟照做,看着于老头把脉,大气也不敢喘。
半晌后,于老头收回手:“你这比刚才那小子还严重,身体可以说的上是千疮百孔,再不好好调理,年寿堪忧!”
一句年寿堪忧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之前几个人的时候于老头虽然嘴毒,但从没说过这句话。
“那师伯...”
桑椹话没说完,于老头抬手制止:“别吵,我想方子。”
所有人屏息以待。
“我先开张温补的方子,你吃一个星期我看看效果再说后续的事,看看是先温补,还是先补漏。”于老头终于动了,他刷刷刷的写方子。
写完以后,他吹干墨水印:“记住,一个星期,按时吃药,吃完以后必须来我这复查,一刻都不能拖!”
吕志伟好脾气的笑笑:“好,我记住了。”
最后,为了应景桑椹甚至把才六个月大的小星星都抱出来了:“师伯,您看看,这是您师侄孙,也给把把脉。”
于老头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婴儿,再也绷不住严肃的面色了,他伸手抱过孩子,笑开了花:“哎哟哟~真是看不出来,你这小兔崽子还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来。”
随后,他全身上下搜罗了一遍,只搜罗出一个小小的金镯子,他看着金镯子,表情顿了下,又揣兜里了:“小星星啊,师伯祖这次来的急,没给你带什么东西,下次啊,下次我给你补上。”
“师伯,不用客气,小...”
“又不是给你!你拒绝个什么劲啊?”于老头白了桑椹一眼:“是给我们小星星的。”
“下次师伯祖给你补上哈!”于老头笑的菊花朵朵开。
至此,这场全员号脉的活动落下了帷幕,大伯母张罗着做饭:“他师伯,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于老头也不客气,张嘴点菜:“我要吃九转大肠!夫妻肺片...”
一连串抱了十几个菜名,于老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桑椹立马制止他:“得了得了,咱慢慢来哈,反正你得在这住半个月呢,早晚让你吃上。”
随后他转身对大伯母说:“大伯母,今晚就卤肉吧,把昨天我拿回来的那块肉都卤上,我们吃饼卷肉,放点辣椒香菜,香的嘞!”
谢栋立马补充:“我那还有个猪尾巴,俩耳朵,一起卤上?”
于老头咽了咽口水:“也成。”
“就这么办!”大伯母一锤定音。
“那我去烙饼!”姜婉莹说。
“我去切肉。”林深
“我烧火吧!”最后是有自知之明的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