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喝口粥继续道:“再有您现在的财力,军力润不润徐你这么做,要是可以,那就开始,因为你不动,那就是把问题留给下面,你后世的子孙,如果是那样的,跟你一样励志当个好皇帝的,也能看到这个问题。”
“那时候就把问题留给他了,但那千古一帝的名号,可就不落在你头上了。”
李世民听后点了点头,看了看李恪,李恪让他看的有点毛了,挪了一个位置,李世民看李恪这样,脸黑了,站起来哼了一声就走了。
第二天开始朝堂上李世民就发布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政令,因为这些政令让这些世家和大族感觉莫名其妙啊,感觉和现在的大唐一点关系没有啊,也跟这段时间朝堂上讨论的事一点关系没有。
他们还在讨论为什么李世民会做出改变呢,这天在他们还在好奇是什么原因的时候,一件事让他们知道了为什么。
在益州,李佑这段时间正好在这里,哪知道在自己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一个当地的恶霸,当街强抢民女,这对于热血的李佑来说还能放了他。
马上就派人抄家杀头,一开始这样的事,不算什么大事,但是等两天后,各个地方都传来了这样的事,而且是越来越多。
但每个挨杀的人都是罪大恶极,都在当地犯下了滔天罪行,再有是皇子们下令呢,只要上报刑部就行。
就这事,让这些世家大族们明白了为什么李世民突然下达了那些稀奇古怪的命令了,之前他们还以为李世民什么也不可能知道呢,就跟前朝的皇帝一样,哪知道这些出去游山玩水的皇子们,给李世民传达了这么重要的事啊。
马上他们就慌了,因为在他们管辖内,当地的百姓,能活得起就不错了,剩下的就是为他们打工,还是那种无偿的。
好的田地都让他们以各种理由给占有了,现在看来李世民是知道了,果然,在下面皇子收拾恶霸的时候,在长安城,李世民派人把各个世家大族的族长都给请到皇宫了。
他们知道李世民召他们什么事,但也不能不去,因为现在各个地方的军政已经下令分开了,兵部这边下手特别快,都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候, 换防的事就办完了,现在下面的城镇兵部的人他们一个不认识。
就是想搞事,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弄,因为那些士兵,现在都听兵部的,只要兵部一下令,他们拦都拦不住,除了死就还是死。
现在李世民召见,他们也不得不顶着头皮去参加,这天世家大族的族长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皇宫。
李世民等看到他们进来后,就让人给他们一人递过去一份奏折,等那些人接过来打开一看,所有人都慌了。
上面有他们家族做的一些事,特别是田地的事,贞观元年,李世民提出来重新划分田地,哪知道这边还没划好呢,世家那边就跟农户签到了转让协议,好家伙收的农税都没有世家高。
再有他们世家和大族的嫡子们,那真是杀一百次都不为过啊,基本上三天两头就有死人,这让他们看到这些奏折,脸都白了。
李世民点了点案桌问道:“告诉朕,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还没分地呢,你们就已经跟农户签订转让协议了,而且一签就是终身的。”
“告诉朕,是这些农户都欠你们的钱,而且是集体欠的吗,再有你们的嫡子是怎么回事,不是大唐人,不履行大唐律法吗,还是你们这些家族有自己的律法啊,用不用我也安装你们的执行啊。”
站起来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还有,这税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不交齐,你们是有什么特权吗,来告诉朕,什么特权,怎么产生的?”
这几个族长都懵了,这让他们怎么回答啊,前朝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干的,哪知道李世民能知道啊,本来以为都干了这么多年,平安无事的,哪知道现在却成为李世民针对他们的把柄啊。
李世民看了看他们,扔出来道:“别的我也不追究了,从贞观元年开始给我补齐了,田地和人口也给我退回去,差一点,别憋着对你们下手。”
那些族长也没有想到李世民就这么放过他们了,马上见过属于自己那份点头说事就走了,哪知道出门之后,就看到太极宫,门口站着好几队人马,李靖走过来道:“各位族长,陛下有事,由我们兵部派人就监管你们的执行情况,在你们没有全部履行下,你们的族人都要在我们兵部的监管下?”
崔家的家主眯着眼睛道:“怎么的李将军,陛下要对我们下杀手吗?他就不怕天下在乱吗?”
李靖笑呵呵地看着崔家的家主道:“这是你们崔家的意思吗?”
范家家主道:“李将军你什么意思?”
李靖道:“没什么意思,你们好好想想,如果陛下真的动手,会把你们给找来,会让我们陪着你们回去?”
几位家主也转头看了看身后,看李世民还坐在那里盯着他们呢,几个人浑身一哆嗦,马上给李靖道:“好,好,麻烦李将军了。”
说完就往外走,他们打头,身后跟着一队兵马,好家伙,这一天的长安城这个热闹啊,所有长安城的人都在纳闷,这些世家人怎么了,为什么会有兵马跟着他们,押送吧还不像,不是押送吧,为什么那些家主一个个愁眉苦脸的。
可能不是吗,在返回自己在长安城的住所后,就想着跟家里的人商量一下,哪知道那些士兵就站在一旁,一身军装,刀剑在手,让这些世家的人看着那个瘆得慌。
想着让他们出去吧,哪知道领头的人上来又把李靖的话叙述了一遍,这些给几个家主愁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但现在不解决不行了,因为他们家在外的人也都有士兵在看守啊,如果任由这样事事,在发生下去,他们的声望也就彻底的悔了,这是他们不能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