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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安王府内,凌齐将自己独自一人锁在书房内,已经整整一天了。他的宠妾如伊端着膳食站在书房外面苦苦哀求,他依旧充耳不闻,没有训斥,没有生气,似乎此刻的他只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与世隔绝!
嵌在墙壁中的那个密柜里静静的躺着一个檀木匣子,匣子的外表纤尘不染,显然是常常擦拭的原因。凌齐将它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这么多年了,他以为自己的心应该早就麻木,那条曾经痛彻心扉的疤痕早就愈合,可是每当看到这个小小的木匣,他就无法自持,心口的那个伤疤就会再一次的爆开,流脓流血。那是彻骨蚀心的痛。
如果说爱一个是默默的守护,那么就算仅仅只是守护,他也甘之如饴。若说爱一生只一次,那么他的爱独予练飘雪!
时光的轮轴总在不经意间转过,而那时候的他们正值青春年少时!
那是皇兄还没有正式成为太子的时候,可是也跟太子差不了多少,只因皇兄喜欢的女子是当朝宰相练国栋的嫡女练韵柔。练家在朝廷的影响力极深,为了皇兄可以登上皇位,练国栋可以说是不遗余力。闲暇时,皇兄会带着他这个亲弟弟和侍读李忠前去宰相府,一个原因是为了多亲近练国栋,另一个原因当然不必多说,只为了儿女情长,可以跟心中牵挂的女子见面,互诉衷肠。
每当跟着皇兄到练府时,他都感到百无聊赖,皇兄只顾着带练韵柔玩而常常忽视自己的弟弟。他作为皇子,在府中随意走动当然不会有人阻拦。那天,他在练府的后院听到一阵美妙的笛声,他寻着笛声,来到一处偏僻的屋苑,只见一个犹如天人下凡,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女子悠然立于梨树下,笛音悠扬,如同万树梨花一同绽放,清雅灿烂,那绝世而孤清的面容,只一眼,就足以让他目眩。
凌齐就这样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落英缤纷的树下那个冰雪般晶莹的女子,尽管他见过无数的绝代佳人,然无论怎样的明眸魅惑,也不及这一眼的风华。。。
随后的日子,他积极的跟在皇兄的身后,只为了皇兄可以带着他一起到练府,让他能有机会再见到那个绝世的女子。
他费尽心思,终于用自己的诚意打动佳人。她单纯的简直超乎他的想象,似乎就像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不明白人世间所谓的情爱为何物,他们相处在一起,所谈之事非关风月,唯有诗词。她说他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听到这个消息,他啼笑皆非,为她所付出的一切,他无怨无悔,但他只想让她知道自己不仅仅只是想要将她当成朋友那么简单。他希望她能成为他的王妃,而他一定会倾尽自己毕生之爱,让她幸福!
可是,这一切都太短暂,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所发生的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皇兄也注意到了她?那个夜晚,他收到一封密信,皇兄竟然独自一人闯进了飘雪的屋苑。得到消息的那一刻,他发疯一样的跑了出去,不顾倾泻而下的雷雨,用尽全力赶到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他透过门缝看到皇兄赤裸着上身将神情呆滞的飘雪搂在怀中,凌乱不堪的床榻已经昭示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心爱的飘雪就像是木偶一般,昔日的无邪和天真已经荡然无存。
看到这一幕时,只觉得有一把尖刀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里,深深的将他那颗血淋淋的停止跳动的心剜出。他当时太懦弱了,他不敢破门而入,不敢叛逆自己的皇兄,他只是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在雨中疯狂的奔跑,最后力竭倒在大街上。为了惩罚自己的懦弱,他在暴雨的洗礼下,整整躺了一夜。
那一次,他病了一个月。不是自己的身体太弱,而是他的心不愿自己好起来。
随后,飘雪成为了皇兄的侧妃,而他能做的仅仅是默默的守护。
后来,看到飘雪在宫中受尽苦楚,他的心开始埋下了仇恨的种子。那个男人连心爱的女子都不能保护好,凭什么要自私的将飘雪禁锢在身边,他的爱那么自私,从来没有问过飘雪的感受,只是为了霸占。
还有李忠,他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飘雪,他明明可以阻住那件事情的发生,可是他选择忠于他的主子,选择沉默。是他们,将飘雪拉进那个争斗的漩涡,那个满是荆棘和噩梦的沼泽。
是他们害死飘雪的,他选择隐忍,独自品尝内心的苦涩和煎熬,让自己获得更多的信任和强大起来。他暗地里开始培养起自己是势力,而李忠是他第一个想要报复的人。是他设计陷害李忠,让他妻离子散,让他尝尝那非人的疼痛。
没有想到的是李忠最后还能急流勇退,离开避世。五年前,飘雪永远的离开了他,他不希望飘雪到死了都要被那个男人禁锢,于是他偷偷潜入皇陵,偷龙转凤,将飘雪的骨灰盒偷出来,可是这一切却被皇后给发现了,可她并没有揭发他,而是让他带走了飘雪的骨灰盒,条件是欠她一个人情。情急之下,他唯有答应。
可是接下来,害死飘雪的人一个也别想逃,这笔血账,他会一一讨回来的!
带着一丝宠溺的微笑,他轻柔的抚了一下木匣,说道:“飘雪,你且拭目以待,看我是如何为你讨回这笔血账的!”
门外再一次响起一阵敲门声,管家刘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王爷,睿亲王来了,正在正殿等候!”
“知道了!”凌齐将思绪从回忆中抽回,小心翼翼的将木匣放回密柜,安置妥当后方才打开书房的门。
亦如往昔,脸上带着亲和无争的微笑,来到正殿。
正殿中的凌烨一袭白衣胜雪,那绝世的容颜酷似飘雪,眸中一片冷凛,望着徐徐走来的岳安王。
“皇叔,早朝上的事相信你已经听说了吧?”凌烨开门见山的问道。
“今早本王一直在书房练字,连王府的大门都没有迈出去,早朝上到底发生了何事?”岳安王一脸惊疑的问道。
凌烨冰寒的眸直直的凝视着凌齐,半晌才将目光移开,淡然的说道:“中宫党派中有四位内大臣昨晚被袭杀,我刚刚查到这四位涉嫌与西?国私通往来,正想将人拘留盘查,不想被人先一步灭了口,显然有人要阻挡我查明真相。”
“哦?竟有这等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天子脚下竟敢冒此大不违?”凌齐表情异常惊讶,片刻后又继续问道:“烨儿认为此事该是何人所为?”
“京兆尹衙门已经上报朝廷,依照四人的伤口来看,行凶之人必是极精剑法,速度亦是极快,见血封喉,一剑毙命。普天之下能有此剑招的必是闻名天下的第一杀手,南宫寒!”凌烨目光如电,语意之中尽是自信凛然。
“又是一扇门所为!”凌齐恍然领悟,似是喃喃呓语般的点头回应。
“听父皇说他将调查一扇门的事情交给皇叔去办,不知皇叔现在可有线索?”
“本王实在有负皇上圣恩,一扇门属于江湖上一个比较诡异的组织,且都是网罗天下冷血杀手,他们的行事极其严谨,很少有线索留下可以调查到他们的行踪,他们确切的根据地更是无人知晓,本王实在汗颜!”凌齐颇为自责的说道,眼中满是无奈和谦逊。
凌烨见状,也不再多问。二人在殿中闲话家常,似乎又回到了往昔,他们甚至比父子还要亲密。从小,凌烨就比较聪明,是被父皇谕为神童的皇子,但也是因为这个称谓,他在宫中处处受到别的皇子的排挤,没有人愿意跟他来往,跟他玩。童年中的凌烨一直是孤独寂寞的,只有皇叔会跟他聊天,跟他分享生活的喜乐哀愁。当他想要拜师学艺的时候,是皇叔费劲心机,不辞劳苦的带着他前往孤云山庄拜师求艺,无论冬暑,皇叔都会准时替母妃送来书信衣物。于他来说,皇叔亦师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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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鸣,快点起来!太阳都快要晒到屁股了,你还在这里赖床!”我推门进入岳鸣的房间,见他正大喇喇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角垂下一条口水,蜿蜒直至枕巾。白色的亵衣微敞,露出一大片的雪白的胸膛。这家伙,皮肤比女人还要好上几分,真让人妒忌。此刻他的媚态若是有手机在身边的话一定要拍下来,然后等回到现代后,传上**,供人观瞻。
我一番雷霆大作,他方才慵懒的翻了一下身,喃喃的说道:“小薇,让我多睡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好吗?”
“不行,你知道现在多晚了?咱们要开店呢,你还要多睡一会儿,没门。”我将他像拔萝卜一样使劲的往床边拉下来。
他终于无法忍受,嗖的一声腾坐起来,揉了一下睡眼惺忪的眼睛抱怨道:“哎,丫头,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研究到多晚才睡,一点良心都没有。”
“你研究什么研究的那么晚?美女?”我瞪着眼睛嘻嘻的问道。
“研究回去的路啊,你以为我真的像你啊?整天没心没肺的。那天看你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真心疼,或许唯有真正的离开,你才能放得下这里的一切和那段感情。我昨天将我当时被送到这里来时随身携带的物品一股脑的整理研究了个遍,终于发现了一些线索。”
“什么线索,快跟我说说看!”我有些兴奋的抓着岳鸣的手问道。
他从枕边抓出一条黑色皮筋项链扔到我怀里。我接过皮筋项链一瞧,只觉得有些眼熟,那个吊坠。。。
“啊。。。”我尖叫一声,岳鸣看着我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蓝色的宝石?”我指着那个吊坠满眼的惊诧,手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发抖:“岳鸣,你怎么会有这个宝石链?”
“怎么?你也有?”岳鸣惊讶的问道。
“嗯,我也有一块蓝宝石,是哥哥从拍卖会上竞投回来的,听说历史悠久。哥哥让mr.brown将它打造成手链送给我。就在我坐飞机去英国的那天,哥哥为我亲手戴上,然后我就在飞往英国的飞机上失去意识,醒来时就在这个世界了。”
“那你现在的手链在哪?快拿出来让我看看。小薇,找到媒介后我们说不定马上就可以回香港了。我一直想错了方向,都怪平时自己太粗心,老是将我们来到这个时空想成是蝴蝶效应,没想到我们这块宝石就是打开时空黑洞的钥匙,接下来我要花多点时间研究一下,相信我们回去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岳鸣激动的跳起来,将手伸到我面前。
“岳鸣,额,那时候我被南宫寒追杀,背包和小提琴包括手链都留在月牙泉了。”我有些遗憾的说道:“怪不得在我落崖的时候见到远处的那抹幽蓝之光,要是我当时将手链戴在手上的话,是不是我就直接穿回去了?”
岳鸣失望的白了我一眼。垂头丧气的说道:“现在怎么办?我们得想办法将手链拿回来,不然我们找到回去的办法后你却因为没有宝石而无法穿回去,那我做再多的功夫都是徒劳。”
“岳鸣,你不会丢下我自己一个人穿回去吧?”我望着他嘿嘿的问道。
“我像是那种人吗?虽说古代除了交通和通讯不比现代之外,环境各方面还是不错的,可是古人就是古人,现代人就是现代人,我们的思想永远都会有代沟和隔阂,这里始终不是适合我们停留的地方。所以,我若是回去,必会将你带上,放心吧!”岳鸣保证道。
“嗯!那今天允许你将宝石带上,闲暇时可以让你在店里开开小差,好好研究一下银河系,找出黑洞再一次裂开是在什么时候。我也得想想办法将手链要回来,现在的手链还会在月牙泉吗?不会,应该会是在烨那里吧。那我不是得回去?不行,不行,我不能回去!”我自顾自的喃喃自语,一边不断在心里盘算,一边转身走出岳鸣的房间。
岳鸣站在原地一脸苦笑的望着小薇离开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无奈的叹道:“靠,还要允许?天呐,小薇你来研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