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金色的小剑凝练在韩鸣的脑海中,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而后金芒由灵识散射而出,将韩鸣整个人包裹在光芒之中,就好像一个金色的人儿。
长阳见到这一幕,不禁惊呆了。
即便是当初他自己凝练剑心的时候,也不过是道白光一闪而过,这种异象,简直不可思议啊。
“这,难道是剑皇心!”
长阳眼中透着一种痴迷,他执着于剑执着了三十年,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过是凝练了极致剑心。
剑皇心,剑中皇者,唯有真正天命的剑皇才能够凝练剑皇心。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我追求了半生的东西,竟然还不如别人瞬间的感悟,真是的,我在哭什么,天赋这东西,还真是够了。”
长阳自我嘲讽似得说道,只是他眼中泪却骗不了自己。
“心魔,你输了。”韩鸣笑着说道,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他在灵识中的自己已经是一个小金人,浑身散发着剑的锋芒。
“我说过了终有一天你会求我的。”一道巨大的金色剑芒斩向心魔那一缕灵识,心魔却依旧笑着,似乎毫不在乎。
韩鸣眼前忽然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当韩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
凝香等人都围在床头,时刻的等着他醒来。
他的灵识海受到攻击,遭到心魔的折磨,导致整个灵识海受到重创,要不是先天灵识力足够强大,恐怕现在躺在这的就是一个白痴了。
韩鸣脑海中的那柄金色小剑自从斩了心魔的一缕灵识之后便显得有些黯淡无光,毕竟韩鸣的剑皇心刚刚凝聚,并没有很好地掌握剑皇心,导致一击之下几乎抽干了自己的灵识力,才会出现昏迷不醒的情况。
“韩鸣你没事吧,可吓死我了,怎么会突然昏迷?难道是天华宗?”凝香见韩鸣醒来,一下子扑了上去,那份感情真实动人,那带肿的眼圈一看便知道刚哭过不久。
韩鸣拍了拍凝香的脑袋,眼神温柔的说道:“没事啦,只是修炼的时候出了些问题,不过好在一切都完成了,没想到剑心的威力如此之大,我只是用了一次就抽干了我所有的灵识力。”
但韩鸣不知道的是,谁会像他一样在自己的灵识海里动用剑心,毕竟剑心也是剑同样是双刃的。
所以无论任何时候,谁都不会用剑心在自己的灵识海中进行攻击。
这样做的后果不仅会对灵识造成巨大的伤害,还会导致灵识力的瞬间枯竭,是极其危险的行为。
“毕竟你凝练的不是普通的剑心。”抱着长剑倚靠在门口的长阳忽然说道。
“你应该也凝练了剑心吧。”
韩鸣并能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当时他是在长阳的房间内觉醒的剑心,那么自己身上的异常他应该是最清楚的。
更何况长阳本身就是剑心的凝练者对于剑心的构造和情况只会比自己更了解,所以对于韩鸣来说,长阳现在是唯一知道自己秘密的人。
他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毕竟多一张底牌,就多一份保命的机会。
“忘了告诉你,你已经睡了十天了,天华宗的人约了剑山宗主在乱星岛决战,宗主他们已经先过去了。”长阳说道。
“我也要去帮忙,凝香你和芽儿在这呆着。”韩鸣挣扎着爬起来,这件事毕竟是他一手引起的,自己怎能躲着不出现。
“不,我们也要去,至少我们能帮忙。”东方芽儿说道。
“你们的实力太弱了,好好待在这里,你们保护好自己就是给我帮忙了,长阳我们走。”
韩鸣说罢带着长阳一起朝着剑宗之外飞奔而去。
“那个叫韩鸣的离开了。”两个黑衣人躲在剑宗门外的暗处,窥探着几人的一举一动。
“走,跟上去,别在岛上动手,等出了剑岛,再动手。”一名黑衣人看着韩鸣和长阳远去的的背影,阴森森的说道,像是一场阴谋即将得逞似得。
“老大英明。”另一人立马谄媚的说道。
两人悄悄地跟上韩鸣,顺着路来到了一处深山老林。
韩尘两人似乎是为了抄近路,所以放着大路不走,偏偏走了这羊肠小道,黑衣人也乐得他们走这样的路,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完美的杀人地点。
“长阳,这儿还不错吧。”韩鸣突然停下脚步,邪魅一笑,对着长阳说道。
“这是当然的,荒山野岭,人死了要是埋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长阳心领神会似得说道。
“二位,跟了那么久,就到这吧,你看,给你们找的墓地不错吧。”韩鸣看着身后一处密林说道。
“啪,啪,啪,不错不错,不愧是宗主点名要杀的人果然机敏,竟然能察觉到我们的跟踪,不错不错,放心,我最喜欢灭杀天才了。”
两人从密林中走了出来,虽然蒙着面,但韩鸣听话中的意思,便已经知道了,这人很可能是天华宗派来暗杀自己的。
“你们天华宗还真是瞧得起我,竟然派了两名武师六品的长老来对付我。”
韩鸣嘲讽的说道,以韩鸣武师三品的实力让两名武师六品同时动手,若是让人知道了,确实是够嘲讽的。
“小子,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不猜也知道,不过我平生最大的优点就是小心,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对付你,我可不敢大意,老二一起上,不要留手。”
言语间,两人同时出手,竟然同时向着韩鸣打去,把一边的长阳直接无视了,因为长阳身上根本感受不到任何血气的波动,自然是入不得他们的眼。
“森罗万象。”长阳趁着他们杀向韩鸣的时候,背上的长剑化作无数,向着两人刺去。
韩鸣一个闪身来到其中一人面前,一剑掠过他的咽喉。
但那人似乎有所感应一般,身子向后一闪,躲过了韩鸣的袭击。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老狗,意识不赖嘛,不过还是请你去死吧。”韩鸣见这一下竟然未能得逞,身子更逼近了一步,剑刃向那人迫近。
铛!
就在长剑即将割开那人脖子时,另一名黑衣人替他挡下了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