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万,乖乖,韩鸣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随随便便就遇上这么个有钱的便宜师傅。”
凝香和东方芽儿都是一脸惊讶的说道。
韩鸣略有深意的看了眼这老头。
他一开始并没有相信这人的说法,毕竟哪有人这样收徒的,什么底细都不知道就敢胡乱收徒,要么傻要么别有用心。
韩鸣虽然年少,但是这些年也经历了不少事,对一些人总是抱有抵触,但这个老头,却给他一种亲切感,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他奶奶的,非要和老头子我争,这破东西竟然花了我五百万灵晶,要不是你小子,老头子我可不会花那破钱。
一会老夫陪你去拿,怎么样,这下愿意拜老夫为师了吧。”
老头装作一副肉疼的模样抱怨道,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韩鸣略有迟疑,没想到老头真的拍下来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钱,但他既然做到了,自己不拜师反倒是他不讲信用。
可是自己对这老头的来历一无所知,现在虽然看上去不像坏人,但是鬼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你你,气死我了,想当年想拜入我门下的武者从东州境排到西州境。
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娃娃拒绝了两次,真是气死老头子我了。
小子,我不管,这一次你不拜也得拜,不然让另外几个老鬼知道了,我花了五百万还求不来一徒弟,他们还不得嘲笑我五百年。
想当年老夫表白被金花娘娘拒绝,那几个老不死的嘲笑了三百年,这一次绝对不行。”
老头盯着韩鸣,貌似你不答应我就不挪开眼睛似得。
“不,不是的,晚辈愿意拜前辈为师,只是晚辈这边将有大战,恐怕一时间无法随前辈离开。”
韩鸣不得不说出原因,这老头若是再不告诉他,一会不知道还要做什么呢。
“不妨事不妨事,你做了我徒弟,你的事就是老夫的事,你且说说是什么大事,看老夫帮的帮不得。”
老头一脸不在意的说道,心里知道原因后似乎也舒坦了许多。
韩鸣将天华宗约战之事告诉他,本以为老头听后会有所退缩,但那老头貌似根本没把天华宗放在眼里似得。
“一个听都没听过破宗门的也敢对我徒弟出手,放心好了,这件事为师替你摆平。”老头随意的说道。
“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
韩鸣再不拜师就显得有些不识抬举了,这好的便宜师傅,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而且他隐约觉得这个老头不简单。
“得了得了,少那么多虚礼,老夫可不在意。
对了你既然拜老夫为师,那么须知的我的名号,老夫名号逍遥子,你是老夫的第九位关门弟子。
老夫来自东州境青莲剑宗,这次来这里有些事情,不会停留太久,这两天我替你将那什么天华宗抹除了,便带你回宗。”
逍遥子云淡风轻地说道,似乎抹除天华宗就像喝水吃饭一般简单。
“可是我在乱星岛屿。”韩鸣尴尬的说道。
“你不是东州的人?”逍遥子一脸呆滞的说道。
“不是啊。”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早问啊。”韩鸣奇怪的说道。
“他奶奶的,我们不同入口进来的是去不了各自的地方的,乱星岛屿是个什么地方?我怎么听都没听过。”逍遥子一副打不成架的失落样子。
“师傅不用担心,我们未必会输,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去找您。”
“好,谁敢欺负你,你就先记着,等我日后替你揍他。”老头子笑着说道。
“欺负我?我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韩鸣嘀咕着说道。
“哈哈哈哈,好,对我胃口,这个玉牌给你,一会凭着玉牌去领那九兽山海录,为师还有要事要做,便不陪你了。
那九兽山海录,为师也不是很清楚,你自己摸索摸索,毕竟是上古的东西,你拿着玩玩就好了。”
逍遥子说罢将玉牌交给韩鸣便离开了。
韩鸣拿到东西后便准备离开,毕竟,自己几人留在这里实在危险,身怀至宝难免他人窥视,韩鸣取了九兽山海录前脚刚离开,后脚一伙人便找到了天道拍卖场的负责人。
“刚刚拍下九兽山海录的那人,可否请贵场告知一二。”为首的黑衣人客气的问道。
“不好意思,本卖场有原则,绝不会透露买家的信息,各位请回吧。”
天道拍卖场的管事知道那个玉牌的主人身份不简单,自然不会透露。
“我出五百万灵晶。”黑衣人还不死心。
“你是在质疑我们天道拍卖场的信誉吗?来人送客。”管事佯怒道。
“老家伙,我们大哥给你面子,识相的告诉我们,不然我们天山五虎就掀了你这破拍卖场。”最年轻的黑衣人恼怒的说道。
“五弟!住嘴!”为首的黑衣人突然紧张的喝到。
“掀了?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能耐。”
管事双目森寒地看向了那黑衣青年,嘴角扬起一丝冷厉的笑意,身内散发出一股让五人都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息来。
“大人息怒,我五弟年少,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为首的黑衣人赶紧道歉道。
天道拍卖场的背景势力无人知道,但是它能把生意做到遍布整个真武大陆,势力之广令人不能小觑。
更何况天道拍卖场底蕴深厚,上古时期就已经存在了,一直经营到现在。
传说中曾经有一位武圣想在天道拍卖场出手*抢夺一件至宝,却被天道拍卖场中的高人一招便拿下,从此就在也没人敢招惹天道拍卖场。
“若不是看在黑山老祖的面上,今日必要将你的人头留下。
这么些年来,你是第一个敢叫嚣天道拍卖场,若是不给你点教训,我天道拍卖场的颜面何存?
自己掌嘴五百下,从此以后不得踏入天道拍卖场。”
管事阴沉着脸色说道,他在天道拍卖场居久居高位,已经多少年没人敢如此和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