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双对他母亲有救命之恩,人家就算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犹豫,更何况只是办事。
林双双递给班达一瓶透明液体:“找机会放在前太子的餐食里。”
“这药无色无味,也不会被人察觉,发作慢但是毒性强,一旦发作神仙难救。”
“本想让你趁乱杀了前太的,但我回去反复斟酌后,还是觉得太危险了。”
“一旦被人发现,即便你脱离小王爷的追杀,皇后也不会放过你。”
班达拿着她递过来的透明玻璃小药瓶,看了又看,没想到这药瓶竟然是透明琉璃的,即便是毒药也是珍贵的毒药。
“你放心吧,我一定办到。”
林双双起身说道:“我不能多停留,就先回去了。”
“事成之后,你让虎子通知我。”
既然已经跟黎伊拉坦白了身份,那班达自然也就知道了。
所以,她就没必要让虎子假扮自己哥哥了。
“阿嫲,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安排班达哥进国师府。”
黎伊拉点点头,一脸感激:“行,你快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咱们都要好好的。”
“嗯。”
转眼间七天过去了,撒布的病情好了很多,身上的红色脓疮已经不流脓了,刺痒感也消失了,但红斑还没有完全消失。
即便如此也够撒梅高兴的了,最起码证明林双双给的药,效果很好。
这才七天啊,就把病情控制住了,要是坚持吃药抹药,他身上的红斑一定会全部消失。
到时候儿子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而且林双双也说了,若是避孕措施做得好,也不妨碍儿子的夫妻生活。
她也就不怕儿子再次胡搞,疾病缠身了。
撒梅激动的回到国师府,跟林双双说儿子的情况,希望林双双能进一步给儿子治疗。
她知道,儿子的病需要药物维持,若是断药就等于要命。
所以,儿子的命已经掌握在了林双双手中,而她自然也就掌握了林双双手中。
之前,她把林双双当成啥也不懂的小村姑,只能说林双双隐藏的太好。
若是现在她还把林双双当成单纯的小村姑,那就只能说自己太蠢了。
“二夫人,想谈什么条件,只要是老奴能办到的,老奴一定竭尽全力。”
“只要二夫人能一直给我儿子提供药物就行。”
林双双见黎伊拉开门见山,她也不墨迹:“我想让一个朋友进国师府,管家能办到吗?”
撒梅有些警惕的问:“什么人?”
“小王爷府的人,我的救命恩人,他犯了错,小王爷要杀了他。”
“我想让他换个身份躲进国师府。”
“若是国师能办到,我自然会给你下个疗程的药。”
撒梅语气轻松的说道:“这个容易,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撒梅还以为林双双会提出,让她帮助她离开金国,逃回大禹朝。
没想到竟是如此简单的要求,她自然爽快答应。
林双双却笑着说道:“恐怕没那么容易。”
撒梅脸色一变:“二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林双双开口:“我知道你是宫中派来监视国师府的人,国师府的一举一动,您都会上报。”
“但是这件事我不想让宫里知道,管家能办到吗?”
撒梅不解:“这是为何?”
她主要是来监视国师的,其他人根本无关紧要。
一个小小的侍卫而已,就算宫里知道了,也没人在意。
林双双似乎看出了撒梅的疑惑,开口解释道:“我知道一个小侍卫的命在宫中那些大人物眼里没人在意……”
“但是他们不在意,不代表我不在意。”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这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我想让他躲进国师府就是想保他安全。”
“宫里人知道了,难保不会传入小王爷耳中,到时候我朋友还有命活吗?”
“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说的好。”
撒梅想了想,林双双的担忧还是很有道理的。
她转而又一想,既然这件事对任何人都没有影响,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免得惹对方不高兴,她不再给儿子提供药物就麻烦了。
“行,我答应你。”
“你朋友在何处,打算何时入府,我要提前准备一下。”
林双双先是道谢,然后又解释了一句:“他被小王爷追杀,受了很严重的刀伤。”
撒梅皱眉:“受伤了?”
“能动吗?”
“若是伤的太重,怕是不好安排。”
“我突然把一个重伤的人弄进府中,太惹眼,而且不好解释。”
“虽然老奴是负责进宫汇报的人,但这府中的眼线不止老奴一人。”
“就怕有人多事,看到可疑的人,会越过老奴进宫汇报。”
“所以,想要安排你朋友入府,最好等他的伤养好了。”
“至少能正常走动,我还能说是宫中安排的人,若是抬着进来,我真不好解释。”
林双双听了撒梅的解释,轻轻点头:“嗯,还是您考虑的周到。”
“那就有劳管家安排了,等我朋友伤好一点,我会通知您。”
“好。”
突然,撒梅好奇的问了一句:“二夫人,您跟您那位朋友,当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
这老婶子还挺八卦。
林双双装作脸红的样子:“就……朋友关系。”
紧接着,林双双又拿出七天的药物,以及一盒套套。
“这些药回去接着服用。”
撒梅千恩万谢,林双双也不怕她不办事。
反正撒布的药不能停,而且那些都是西药,她不怕被仿造。
若是撒梅敢耍心眼,她随时能断药。
撒梅感谢过后,又看着另外一个方形的蓝色盒子,好奇的问道:“二夫人,这是何物?”
“避孕用的。”
“令公子什么德行您应该比我清楚,他憋不了太久。”
“为了他不继续祸害无辜女子,这是最好的办法。”
撒梅老脸一红,尴尬的问道:“这药怎么使用,是吃的还是涂抹的?”
“还有……用,咳咳……用在何处?”
她真的尴尬要死,一把年纪了,为了那个混账儿子,还要豁出去老脸问这种害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