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钟离,上次在研究室想要杀你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杭闪还是觉得这事不简单,“或许老太太的事,可以和你的事一起查。”
钟离舒眉头紧皱,她的心里有怀疑的对象,“杭闪,害我的人,不免就是林薇儿或陈骁,她们不该不会对『奶』『奶』动手。”林薇儿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现在还没有证据,那个人已经死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不过我发现在酒会那天,陈骁和林薇儿见过面。”虽然证据都不足,但也大概可以肯定,是陈骁想要陷害钟离的。
钟离舒轻笑,陈骁和林薇儿,还真是无孔不入啊,“陈骁是不弄死我不甘心啊。”
“我已经在医院里安排了人,会保护你和煜。”杭闪觉得还是让人跟着要好些,不然钟离舒一个人,难免会让他们钻了空子。
钟离舒点点头,没有拒绝杭闪的好意,“英娜怎么样了,这些天都没有见到她了。”
杭闪无奈的笑了笑,“你休假了不知道,英娜决定留下来了,还找了工作,就在航南,不知道在想什么,整天回去就看她的脸『色』了,好像我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钟离舒轻笑的看着杭闪,“是不是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她要是能离开我那里就更好了,我还是习惯一个人住。”杭闪不赞同钟离舒的话,他对英娜还是那样,没有别的想法。
钟离舒点点头,“有时候一些习惯,是很难改变的,一旦改变了,你才发现,原来早就习惯了之前的生活方式,杭闪,我一直当你是亲人,所以我觉得你该换一种方式和英娜相处看看。”
“我一个人习惯了。”杭闪看着钟离舒,轻叹,“好了,你看我现在有那么多的事要去办,哪有时间去男欢女爱啊!”
“我相信你!”钟离舒拍拍杭闪的肩,有时候真的不需要爱,也可以让两个人坦诚相待,她和杭闪就是这样。
钟离舒在杭闪走后,也下了楼,晚上还没有吃饭,担心过后才发现原来真的很饿啊,钟离舒站在马路旁等着红绿灯。
对面的小人变成了绿『色』,钟离舒迈开腿走上了斑马线,侧面一辆黑『色』的车疾驰而来,看准钟离舒,一脚油门加了下去。
他一直在观察着钟离舒的动向,想要没有把柄的杀了钟离舒,只有借人之手,他找了个亡命之徒,安排好了他家里的事,所有的事也就只是个意外。
钟离舒心里一惊,可是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时,对面也开了一辆货车,将黑『色』的车撞到了一旁。
钟离舒的心突突直跳,要不是这辆车,她就没命了。
货车司机慌忙的跑下来,将黑『色』车里的人拉了出来,还好没有出人命,不然他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钟离舒坐在对面的花坛上,心里还没有缓过来,周津煜就下来了,“怎么了?”
“我刚才……没事。”钟离舒看看对面的交警正在处理事故,“看到了一场车祸。”
“吓到了吧!”周津煜坐在钟离舒身边,伸手拦着钟离舒,“别怕,有我。”
钟离舒转头看了周津煜一眼,她怎么能不害怕,就查一点她就没命了,这次回来她总是祸不单行,难道她真的是不该回来吗?
杭闪那边得到消息,将手里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敢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对他爱的人下手,看来是活够了,“去,请他过来喝杯咖啡。”
“是!”刚刚回来汇报的人点点头就离开了。
不久,之前离开的人就回来,还带着个人,男人笑着看向杭闪,“闪哥,怎么有空找我过来喝咖啡。”
杭闪转过身,看着眼前笑眯眯的人,本就脸『色』不好的杭闪,现在更加的阴沉了,“来人,把咖啡机抱来。”
男人挑眉,连咖啡机都抱来了,而且杭闪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啊,他做了什么让杭闪不高兴的吗?“闪哥,我去就好。”
杭州嘴角微扬,转眼看着旁边的人,点点头。
男人被人钳住了双臂,按在凳子上,杭闪看着被抱来的咖啡机,“请他喝。”
抱着咖啡机的人走向男人,抬手就倒向男人,男人根本就无法反抗,不过他知道,一定是得罪了杭闪,“闪……闪哥……咕噜……我做了……咕噜……什么让……闪哥这……咕噜么生气。”
杭闪伸手制止了倒咖啡的人,坐在沙发上,淡淡的看着男人,“陈骁,你认识?”
男人一惊,难道陈骁是杭闪的人吗?“闪哥,对不起,我不知道陈骁是您的人,我再也不敢了。”
杭闪将手里的酒杯狠狠的放在桌子上,他的女人?“看来你还是没喝够。”
“闪哥闪哥,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闪哥您告诉我,我一定会改的。”男人看着杭闪,希帛谁敢惹,平时他们不会主动惹事,可是权利却是最大的。
“陈骁让你做了什么?”杭闪淡淡的看着男人,手里把握着刚收到的新枪。
男人咽了口吐沫,陈骁和杭闪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让我帮她教训一个叫钟离舒的人,她说那个钟离舒在公司陷害她,还让她和家里闹翻。”
杭闪的脸『色』越来越不好,钟离陷害陈骁,还真是能辨啊,“所以这是你做的?”
“是,我只是让手下教训教训钟离舒。”男人有些害怕的看着杭闪,“闪哥,我……”
“你知道钟离舒是谁吗?一个女人就让你没了头脑。”杭闪淡淡的看着男人,不过伤害钟离的人,他招自然不会放过,“你知道我希帛的规矩吗?”
男人一惊,他怎么会不知道,希帛的管理是很严的,所以希帛才能发展的这么大,“闪哥,你饶了我吧,我马上和陈骁断了关系。”
“希帛一向是赏罚分明,如果不能一视同仁,那希帛也不能壮大,而且……”杭闪走进男人,“伤害我的人,那就不能以希帛的规矩了,我虽然不会让希帛轻易『露』面,但绝不是不敢。”杭闪转身走回沙发上,“断他一指,再有下次就不用带回来了,明白吗?”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