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巨大燃烧着蓝火的巨人,挺立在了这方天地之间,站在巨人额头水晶中的宇智波斑,双手抱胸一脸不屑的,看着下方的红发气运之子。
“来吧尽情展示你的舞姿……让我看看你是否有资格在我面前起舞。”
蓝发气运之子,看了看眼前耸立的巨大巨人,最终咬了眼牙。
“哼,来就来,我还怕你不成!”
说完他身上蓝色异能透体而出。
咔嚓咔嚓!
在这一瞬间,周围的温度急速下降,伴随着一阵阵的响声,一道冰蓝色的巨人,紧接着拔地而起冰蓝色巨人头部,蓝发气运之子,坐于王座之上,与站在蓝色巨人水晶出的宇智波斑对视。
“哦!有点儿意思,不过,告诉你一件事,有些东西即便再大也无法让人尖叫。”
说话间蓝色巨人拔出别在腰间的太刀,对着前方的冰蓝色巨人就是一刀横劈!
哧哧!
刀气纵横,坐在蓝色巨人额头处的气运之子,见到这庞大的刀气,赶忙在自己身前变出了一个冰蓝色的盾牌。
看到宇智波斑和蓝发气运之子战在了一起。
其他气运之子对视了一眼,迅速冲向了,还在那里画画的罗凡。
罗凡将纸一扯,在上面用手指一点刷刷刷刷。
几道身影瞬间从画纸中飞出,挡在了那些,冲向罗凡的幸运之子面前。
抱歉呐!虽然很不想打,但是你们如果想过去的话,那就对不起了。
“仙法木遁真树千手!”
轰隆隆隆隆!
刹那间一座数万丈的巨大木佛,遮蔽了天空。
千手柱间站在木佛头顶,一脸无奈,他是不想打的,奈何。
下方赤色瞳孔的气运之子,咽了一口唾沫,看了看那边和宇智波斑战斗的蓝发气运之子,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第一个冲上去,这特么自己面对的对手,可比那家伙变态太多了。
不过这时候也容不得他多想,赤色瞳孔的气韵之子,在生前画了一个圆圈,紧接着。
“四方金属为我所用,八方灵气聚集吾身。”
看那他的身边出现了无数个黑洞,黑洞之中飞出无数道金属制品,有门框也有窗框,还有废弃的汽车,总之一大堆铁质物品。
铁质物品汇聚,立刻一个由金属构成的巨大金属高达耸立而起。
默然之间,无数个巨大的物体碰撞,见到这一幕的罗凡,心中暗想到:
“这这里不适合当做战场!”
想着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我岸上走!
正在打游戏的罗喉听到桌子上放着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不由的皱了皱眉,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什么事儿啊?让我帮助就算了,我又不是你保姆,这种事别来烦我。”
听着电话那头不耐烦的声音,罗凡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道:
“不是让你帮我打架,我是想让你把我们这边的人全部转移到小日子那边,毕竟这里不适合当做战场,再说你也不想打游戏的时候突然没网了吧?”
罗喉……
他看了一眼电脑。
“好吧!我就帮你这一次啊,下次有事儿别叫我,还有下次别在我附近打架,要是让我玩着玩着断网了,我就把你的天灵盖拧下来。”
嘟嘟嘟…
这边电话刚刚挂断,罗凡几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这片地区。
下一刻,某国城市,蓦然沦为了战场,一栋栋高楼随着战斗的余波化为废墟,正可谓是天灾比不过人祸,火山不及战斗的余波。
某些正在这座城市里打游戏或者睡觉的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直接就去见了他们的大御神。
“嗯,我们怎么突然出现在这儿了?算了,这样也好,这片地区打坏了,我也不心疼。”
一位黄发气运之子,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些茫然,不过随机摇了摇头,看向了挡在他身前的这位靓丽少女。
“哎呀呀,小家伙你这么看着姐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呢?”
说完那美女就消失在了原地,接着爆炸声变得更剧烈了一些。
“太慢了太慢了!如果只有这种实力的话,我们森林里那只松鼠都能吊打你。”
刀光闪过,一个头发锃亮的光头一边摇头一边拿着木工,看着面前的气运之子,不断的品头论足。
“力量太小了!跟我那两位故友比起来,你这简直比蝼蚁还不如!速度太慢了,那两只猴子随便一跳都比你快。”
“你他喵的够了呀!你特喵的老说你那片森林,你倒是回你的森林去,干嘛跟我战斗。”
光头闻言叹了一口气。
“我的确是没有和楼易战斗的欲望,可无奈有些时候我也不得不做出一些违心的决定,毕竟战斗不是取决于我想不想战斗,而是取决于我会不会战斗。”
“仅此而已。”
另一片战场,电光切风腿!
“你的乐曲太不适合这片战场了,倒是适合在那边摆破烂。”
一位身穿帅气白蓝色铠甲的,男子透过铠甲,嘲讽着气运之子。
气运之子,闻言咬牙切齿。
“你喜欢唱歌到KtV去,别在这逼逼。”
身穿白蓝色铠甲的男子闻言,一边踢出一腿,一边悠悠的说道:“果然是个不会欣赏音乐的莽夫,跟你这种人战斗,简直就是对我人格上的一种侮辱。”
“我踏马。”
“为何而战的意义?我并不理解,但我知道与我为敌的人必须被消灭,这样才能让我的生活过得更加的舒畅。”
一把白色的刀刃悬在半空,一位白发男子眯着眼睛,看着下方的气运之子,淡淡说道
气运之子运用法力,召唤出一把武器冲了上去。
“与我为敌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包括你!”
说完气运之子举起,武器就和白发男子战斗在了一起。
东边上空,两道相对而站。
“我并不喜欢战斗,有那时间喝喝酒晒晒太阳,比什么都好。”
“可惜有的时候,事情总是不能让我称心如意,既然如此我也就只能。”
男子灌了一口葫芦里的酒,接着将它挂在了腰间,冲向了对面三个气运之子,他腰间别着一壶酒,手上拿着一把折手,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除此之外,再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