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有情,只是没给她罢了!
她以为这个孩子多多少少可以让帝九渊对白惑有些芥蒂或者厌恶,但是她太低估了帝九渊对白惑的感情。
德妃躺在床上双眼有些放空的看着的天花板,太医刚刚告诉她,天寒地冻,她受了冷,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许久,又因拯救不及时,以后再难有孩子了!
德妃握着被子,眸中满是怨毒,白惑肯定是故意的!
她肯定是一早就知道了事情,皇后娘娘怕冷,现在虽然说已经是二月份了,但天冷依旧冷要命,今儿个皇后娘娘出来受众妃请安,皇贵妃不可能停掉地龙。
唯一的解释便是皇贵妃一早便知道了她的计谋,在这等着她呢!
更让德妃心寒的不是这个,而是她孩子没了,帝九渊连看都没来看一眼。
正殿里,白惑看着宫人清理着地上的血迹,大家也走的差不多了。
帝九渊起身准备去看看德妃,他刚下朝就赶过来了,现在身上还穿着庄重的朝服。
“皇上,真人就在这儿,您又何苦找个替身呢?”,白惑看着锦歌,抬手捏了捏锦歌脸。
帝九渊脚步一顿,扭头看了眼白惑,动了动唇瓣,嗓子有些干哑:“爱妃不是说不让朕动皇后吗?”
白惑倏而笑了,笑的魅惑动人。
“皇上说笑了,哪有妾不让夫君动正妻的事儿?”,白惑拉着锦歌,慢悠悠的进了里屋。
锦歌抓着白惑的袖子,颇有些生气的看着白惑:“小白你什么意思!”
白惑笑着把锦歌揽进怀里,轻点了点锦歌的鼻尖,轻声道:“娘娘别生气,我自有法子应付他,否则到时候太医给娘娘诊脉,查出娘娘怀有身孕,而皇上又没碰过皇后娘娘,那岂不是要让娘娘遭罪?”
锦歌敏锐的抓住了白惑这一段话的重点:“你的意思是我怀孕了?”
白惑唇角挂着一抹压制不住的开心:“是呢,只是月份尚浅,太医还看不太出来。”
锦歌抬手就掐着白惑的腰,生气道:“那你前两天还可劲儿的折腾我!”
白惑笑着抱起锦歌走到榻上,软声道:“这不是只要不知道,就不会有事儿嘛!”
锦歌:“……”
你可拉倒吧!
锦歌一怀孕,白惑很多事情都提上了日程。
原本该是冰雪消融的阳春三月竟然下起了鹅毛大雪,这可真令人诧异!
不仅如此,向来水量充足的江南地区居然多地出现了河流枯竭的情况!
许多河流水量减小,那些依靠水运而生的百姓几近失业!
没办法,水太浅,根本没法子行舟走船!
江南这边儿的事儿还没完,东北那边又出事儿了,听说某天晚上,不知怎么的,东北最大的山脉突起山火!
西北那边出现了泥石流,东南那边出现了地震!
帝九渊为了这些事儿,忙的那是脚步沾地,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人来用。
就在这个节骨眼,钦天监那边夜观天象,说是近日有不祥之事要发生,且牵连甚广!
果不其然,在钦天监说完的第三天,京城下起了鹅毛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