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泛的出现虽然无法改变战场的局势,但是却帮了张辽的大忙,他不在是孤军作战,而是有了众多帮手,也是,当他一个人面对周围数之不尽的寿春军时,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难以应对,顾前不顾后,疲于应对,可是当身边有了张泛与徐州军时,一切就都变得容易了,他不用再为身侧的敌军而分心,可以全力对付面前的寿春军。
破天戈被他高高举起,振臂高呼一声,道:“兄弟们,随我杀!”后面的徐州军还在集结,如果不是竖立营寨,各曲士兵分散各处,以徐州军的素养绝对不会浪费这么久的时间,而且最容易被忽略的一点还有就是他们都是新组建不久的部队,一曲甚至是一个千人队里,还有很多人相互之间根本就还没有熟悉,而这也是集结缓慢的一点原因,很多人甚至在匆忙集结后发现错了,周围确实是他认识的老战友,但那却是未重新组建部队之前的战友,不得已只好离开继续寻找自己的什长佰长或者是千长和部曲督,虽然战友可能认错,但是什长佰长和千长是绝对不会认错人的。
张泛出现不久,董禧也同时出现,张辽如今军中最为倚重也是跟随他时间最久的两员将领,他们相继出现,让他底气十足,眼中喷射着慑人的寒芒,杀向了面前的寿春军,而在他两侧的张泛与董禧,也不甘落后,挥动着手中兵刃,紧随其后。
“杀啊!”
张辽策马而动,手中破天戈向前挥舞,朝着一名寿春军砍去。
“杀!”
张泛与董禧也在同时快马赶到,挥舞着兵刃,高声嘶喊着,这一刻他们视死如归,一往无前!
而在他们的身后,虽然只有不过两千余人,但是他们没有一人退缩,冲杀而上。
纪灵眼中满是不屑,因为就在一个多月之前,这样的情形发生过,那个时候他败在了张辽的手中,而今日历史不会重演,他会让张辽也品尝一次失败的滋味,好戏才刚开始!张辽眸光射出了熊熊烈火,父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全军冲啊!”纪灵下达了全军冲锋的命令,随着冲锋的号角响起的一刻,跟着他杀出庐江城的寿春军全军冲锋,杀向面前的徐州军。
惨烈的交锋开始了,寿春军以压倒性的优势在冲杀着敌军,节节败退,虽然张辽、张泛与董禧在顽强抵御着,但是在敌军的全力冲锋之下,很快,越来越多的徐州军成为脚下无数死尸中的一员。
张辽没有被吓退,而是一直在默默的疯狂杀戮着,徐州军也没有虽然不断退后,看着战友不断战死沙场,但是他们并没有被吓破胆而逃跑,反而跟着葬礼一直在前线坚持着,他们没有选择,也只能坚持到底,只要这样,才能争取最后的胜利。
可是寿春军的数量比他们多太多了,面对数倍于己杀过来的寿春军,徐州军此刻的伤亡在不断加重着,如果以往与寿春军交锋,杀敌一千自损三百的话,那么现在则是杀敌一千自损一千六百,几乎没杀一名寿春军,就要付出两人的伤亡代价,甚至是三到四人,敌军的优势实在是太大了,这样下去,他们必败无疑,可是面对寿春军如此猛烈的进攻,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张辽想不到也想不出,除非能够坚持到张颌与太史慈部队集结完毕,那个时候,再与寿春军正面作战,必然胜算更大。
张泛与董禧手中紧握着兵器,他们看着身前的张辽,董禧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张泛看了他一眼,一脸的不满,怒其不争,如此关键时刻居然连话都不敢说出来,真是不知道是胆大还是胆小,不得已只好自己直接杀到他的身边,道:“文远,还要继续坚持下去吗?”
“坚持!”
“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继续下去,我们都得死在这里。”张泛非常清楚现在的情况,也知道张辽也看在眼里,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必要继续坚持下去呢?当然作为哥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比起他自己的安危,他更关心自己弟弟的情况,如果这里没有张辽在的话,他就算战死也无妨,可是弟弟张辽也在这里,虽然战场上他们是上下级,可他终归是自己的弟弟,他又怎么可能看着他陷入危险之中呢。
“张泛!现在不是以前了,不要把并州军那一套再用在这里!”张辽非常严肃的说着,甚至他看向张泛的眼睛都变得极度凌厉起来,如此影响军心的话语,让张辽非常的不满,可是说这番话的却又是他的大哥,如果换成其他人,哪怕是董禧哪怕是其他八健将,此刻他一句被就地正法了。
张辽没有勇气,也不忍心去惩治自己的大哥,只能用冰冷的吼声来警告他这个时候只能血战到底。因为他们现在不叫并州军,而是徐州军,如果是以前,或许张辽也就跑了,跑了就跑了,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要么战死,要么战死敌人!
张辽说完,大吼一声,杀向了寿春军,他这样的发泄是发泄自己心中对大哥的不满和怨气,把怒火要发泄在敌人的身上,而看着张辽杀向寿春军的张泛,苦笑一声,也只好挥舞着手中的兵刃,随着兄弟张辽,也朝着寿春军杀了过去。
在他们身后不远的董禧脸色变得彻底难看起来,曹军的张辽是多么聪明之人,又是多么的审时度势,可是现在他变得愚蠢起来,这个时候居然还要死战,这不就是找死吗,比起来对张辽命令不折不扣完全执行的张飞,董禧就有些消极了,他不在积极前冲,而是尽可能的躲在后边,一旦坚持不住,他就会立刻脱离战场。
但是他明显发现,寿春军的战斗力其实是被高估的,只要徐州军认真对待,防守其实是非常容易的。
他面上因为不利的局面而变得严肃,又因为战事没有向着他想的那样发展而从凝重变了回来,或许机会还有,或许希望还在。
董禧看到了希望,而纪灵也一样,只不过他一直憋着一股气,就是要复仇,所以他绝地要取得胜利,不会让历史重演。
不管是寿春军还是并州军,其实他们的战斗力相差不多,如果可以把部队分成几个等级,那么曹军和徐州军应该能算的上是第一等的优,而并州军和寿春军最多只能归在良,似黄巾这样的部队只能说不合格,至于郡国兵,那自然是不堪一击,可以用一个烂字形容。
而在张辽眼中,寿春军更该归类到不合格才对,在他眼里,寿春军根本就不堪一击,因为他们都清楚寿春军不过就是新招募的一群农民,说白了和郡国兵甚至是黄巾军差不多,就这样一支部队,能有什么战斗力可言,但是他却忽略了这支部队在这一个多月中一支不断的进行着战斗,他们的战力提升的非常快,所以这个时候与徐州军交战的时候,虽然就单兵的战斗力而言肯定还有差距,可是在绝对的人数弥补下,却一下子占据了极大的优势。
如果能够让战场的局势从一对五变成一对三甚至是一对二一对一的话,那么他们就能够扭转战局,取得最终的胜利,可是该如何才能做到这些呢?董禧虽然留在了最后,可是却从中找到了取胜的办法,他快速思虑着办法,而此时张辽和张泛二人则带着徐州军,一往无前的向着寿春军冲去,步兵与步兵的较量,立时擦出火花,你死我亡,战况非常激烈,不断有双方的士兵倒下,而这一幕却都被董禧看在了眼中,他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连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些人虽然大多都是从原张颌、太史慈的部队抽调而来,但是不管是留下来的士兵还是新到的士兵,他们的死亡还是让早就铁石心肠的董禧动容了,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些人都是真正的英雄,敢做常人所不敢的事情,能在明知敌人有着巨大的优势之时,还能勇敢的杀向敌人,这样的勇气怎能不嘉奖,这样战死的士兵如何能不让他动容。
战场的变化有些让纪灵眼中变得越来越阴毒,复仇的火焰在眸中燃烧,眼瞅着胜利就在眼前,可是面前好像就有着一堵无形的城墙,徐州军筑起的城墙让他们寸步难行,这让他变得有些焦急甚至可以说是急躁起来,今天如果不能拿下徐州军,那可就是真正的后患无穷了。
当然他也不会真的傻到不顾一切的去搏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如果还无法取得实质性的进展,那么纪灵也就不会继续坚持下去了,他会选择撤退,比起后患无穷或者是复仇,他想的首先还是自保,只有在确保自身的绝对安全的前提之下,才能考虑其他的事情,不然一旦在这里耗太久,那最后可就不是他取张辽的脑袋,而是张辽来取他的脑袋了。
董禧看到了希望,而纪灵也一样,只不过他一直憋着一股气,就是要复仇,所以他绝地要取得胜利,不会让历史重演。
不管是寿春军还是并州军,其实他们的战斗力相差不多,如果可以把部队分成几个等级,那么曹军和徐州军应该能算的上是第一等的优,而并州军和寿春军最多只能归在良,似黄巾这样的部队只能说不合格,至于郡国兵,那自然是不堪一击,可以用一个烂字形容。
而在张辽眼中,寿春军更该归类到不合格才对,在他眼里,寿春军根本就不堪一击,因为他们都清楚寿春军不过就是新招募的一群农民,说白了和郡国兵甚至是黄巾军差不多,就这样一支部队,能有什么战斗力可言,但是他却忽略了这支部队在这一个多月中一支不断的进行着战斗,他们的战力提升的非常快,所以这个时候与徐州军交战的时候,虽然就单兵的战斗力而言肯定还有差距,可是在绝对的人数弥补下,却一下子占据了极大的优势。
如果能够让战场的局势从一对五变成一对三甚至是一对二一对一的话,那么他们就能够扭转战局,取得最终的胜利,可是该如何才能做到这些呢?董禧虽然留在了最后,可是却从中找到了取胜的办法,他快速思虑着办法,而此时张辽和张泛二人则带着徐州军,一往无前的向着寿春军冲去,步兵与步兵的较量,立时擦出火花,你死我亡,战况非常激烈,不断有双方的士兵倒下,而这一幕却都被董禧看在了眼中,他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连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些人虽然大多都是从原张颌、太史慈的部队抽调而来,但是不管是留下来的士兵还是新到的士兵,他们的死亡还是让早就铁石心肠的董禧动容了,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些人都是真正的英雄,敢做常人所不敢的事情,能在明知敌人有着巨大的优势之时,还能勇敢的杀向敌人,这样的勇气怎能不嘉奖,这样战死的士兵如何能不让他动容。
战场的变化有些让纪灵眼中变得越来越阴毒,复仇的火焰在眸中燃烧,眼瞅着胜利就在眼前,可是面前好像就有着一堵无形的城墙,徐州军筑起的城墙让他们寸步难行,这让他变得有些焦急甚至可以说是急躁起来,今天如果不能拿下徐州军,那可就是真正的后患无穷了。
当然他也不会真的傻到不顾一切的去搏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如果还无法取得实质性的进展,那么纪灵也就不会继续坚持下去了,他会选择撤退,比起后患无穷或者是复仇,他想的首先还是自保,只有在确保自身的绝对安全的前提之下,才能考虑其他的事情,不然一旦在这里耗太久,那最后可就不是他取张辽的脑袋,而是张辽来取他的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