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听此,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轻轻...看到你为南枭的解药这么上心,我真的很为南枭高兴,可...你们之间吧...”
“我跟他的私事等回来再说。”
风轻轻觉得,厉南枭现在就是在跟她闹脾气。
可四样解药马上就要聚齐,不能因为时间问题而耽搁了。
等带回了最后一样解药回来,她再想办法好好哄一哄大反派。
陆寻无奈。
不知道该不该为厉南枭感到高兴,反正风轻轻这么着急的找解药也是为了他的毒不是?
不过,他也挺奇怪,为什么风轻轻要把时间掐的这么死。
反正药就长在那里,早去一天晚去一天真的那么重要吗?
毕竟,他兄弟现在还正怀疑着人生不是?
换做正常女人不是应该先把两人私事解决了,然后再欢欢喜喜的去寻解药?
“额,那...这个...你现在要不要先看一下?”陆寻没办法,只好把主意打在了面前的盒子上。
只要风轻轻看了这里边的东西,想法可能会有所改变。
风轻轻听此,眉心皱的很深。
面前放着的是厉南枭的一片真心,毕竟,他疑心那么重,现在竟然把所有家底全都摆在她面前,她若拒绝,他一定会宇宙爆发,说不定还会影响他的黑化因素。
“我...回来再看。”
陆寻很无奈的轻叹了口气:“好吧。”
风轻轻点了点头:“我先回去了。”
看风轻轻就这么起身走人,陆寻哎了声:“你真要今天下午就去桑城?”
风轻轻面色坚定:“嗯。”
“那好吧,你先回去收拾,一会儿我...去接你。”
风轻轻微微点了点头:“好。”
看着风轻轻身影消失在门边,包厢内的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人。
西装革履,气质惊人,只不过那雪白脸色此时却是冷若冰霜,让人望而却步。
陆寻干巴巴笑了笑:“其实轻轻这么着急的找解药也是为了你好是不是?你又何必钻牛角尖呢?
至于你的这些秘密,她找到解药回来之后,一定会看的!”
厉南枭微微眯眸,盯着桌子上摆放的黑色盒子自嘲一笑:“不必了,她既然不想,我又何必强人所难。”
陆寻皱着脸:“她没有不想啊!她不说了回来再看的嘛!她是怕看了影响她下午去给你找解药!”
厉南枭的目光讳莫如深:“你不懂。”
话音落罢,便迈步朝门边走去。
陆寻哎了声,跟着起身:“我怎么不懂了?刚才是我在跟她交流行不行?”
眼看着厉南枭就走到了门外,陆寻不得不转身又把桌子上的盒子抱在了怀里,这里边的东西...把他都惊的不轻!
风轻轻居然不看?
脑子被门夹了吧?
他又哪里知道,风轻轻不看的原因?
一旦看了厉南枭的秘密,就要把自己的所有秘密告诉厉南枭。
厉南枭可以毫无顾忌的告诉她,但她却...不能。
风轻轻开着车回了别墅,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总觉得心里很压抑,很难受,好像压了千斤重的东西,让她喘不过气。
苏老夫人应该是在午休,楼内静悄悄的。
她上楼收拾好行李,看了看时间,便坐在沙发上发呆,脑子里不由想起了刚才在咖啡厅陆寻说的那些话。
厉南枭的真心...她可能要不起。
窝在沙发上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蓦然回神,拿起一看,是陆寻。
“风大小姐,我在楼下,你下来吧。”
风轻轻嗯了声:“马上。”
挂了电话,她提着行李下楼,苏老夫人也睡起了,可能是听到楼外有动静,正要往楼门外走,刚好看到风轻轻从楼上走了下来。
“轻轻,你这是...要去桑城了?”
风轻轻勾唇点头:“是的外婆,陆大夫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苏老夫人听此,轻轻哦了一声。
本来,她想问一问风轻轻和厉南枭两人好了没,可看风轻轻似乎很着急,只能跟着她一起到了楼门外。
陆寻抱着方向盘,一直伸着脑袋往门口看,总算看到风轻轻出来了,当即下车上前帮忙提行李。
苏老夫人忍不住开口询问:“阿寻啊,这次,你们要去多久呀?”
陆寻额了声:“这个还真说不准,不过,顶多一周就回来了。”
“哦,一周呀...”苏老夫人有些犯愁,那他那倔的跟头牛的傻外孙,岂不是要自己闷一周。
“轻轻,南枭你们...”
“外婆,我们没事,放心吧。”
虽然不知道风轻轻说的是真是假,不过现在,她也不好再过多追问,只好点头:“那好吧,你们一切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外婆,外边风大,您回去房里吧。”
“好,万事小心。”
陆寻把行李放好,风轻轻来到副驾驶门边,拉开门,这才看到后边竟然还坐了一个人?
“夙少爵?”她那个诧异。
夙北疆却没搭理她,直接迈过了脸,好像风轻轻欠了他几个亿似的。
风轻轻挑眉,这是怎么了?
陆寻走过来,咳了车:“上了车再说。”
风轻轻点头,弯身坐了上去,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这才看着陆寻:“这几天竞选不是很激烈,你怎么又把夙少爵叫上了?”
风轻轻想了想,觉得夙北疆刚才没搭理她,可能是因为他们占用了他宝贵的时间,所以,心情不爽。
不过想想也是,欧阳皓最近正是需要人的时候,身为欧阳皓的左膀右臂,这个时候却不能呆在自己的岗位上,陪着他们天南地北的跑着找药草,却是难为他了。
陆寻听了风轻轻的话,却是不以为然的嘿了声:“那怎么了?有他跟着,我们好寻药草,要不然,再碰上一个什么双头巨蟒,别说拿药草了,小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虽然陆寻说的是事实,不过看夙北疆一副不爽的表情,风轻轻这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
“可...”
“好了放心吧,夙少爵就是跟他家那位闹了点别扭心情不好,帮我们一起拿解药,他还是很愿意效劳的。”
陆寻这话一出,风轻轻那个愕然,悄悄扭头又看了眼沉默不语满身寒气的夙北疆。
然后小声问着陆寻:“你见过他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