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双眸,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的震惊。
悦兮推了推宁夜的胸膛,却不料换来了他的禁锢。
他一只手紧紧的扣住她玉臂,另外一手抽出来扣在她后脑勺。
如此一来,悦兮被禁锢着,再也没有机会挣扎。
同时柔软的ShE轻巧的一路
长驱~直入,
辗转
吸匀。
此时此刻,悦兮脑海里像是有一场盛大的烟花秀在她的脑中炸开。
她迷迷糊糊的,晕头转向。
一瞬间便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自己怎么回事?一个吻而已,自己就要沉沦了”
但是他的心中并没有她,此时此刻,自己估计被当做那人的替身了吧。
这个认知令悦兮心头一惊,脸色瞬间大变,不再如刚刚的沉沦姿态。
感觉到悦兮的不同寻常,宁夜不明所以的看着悦兮。
眼眸里尽是没有尽兴的情愫,即使是黑暗中,那双眼眸也闪闪发亮。
“怎么了?”
宁夜疑惑的开口道;
”刚刚并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她明明也是有感觉的,而且她也会青涩的回应着自己,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瞬间她就变了脸。”
”对于女人,自己大都是生理需求,她们也是尽自己之能来讨好自己,只有她,......”
”没什么,我只是累了”
说罢,扭过了身子,不再看宁夜。
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来临,只听得身后人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无可奈何的说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将军府的事?”
其实悦兮根本都没有考虑,即使心有不忍,但毕竟那人自己并不熟悉。
况且那人还逼死了这具身体的母亲。
想到此处,悦兮皱了皱眉,淡淡的回道”没有”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这可是两个人成亲以来第一次心平气和的交谈,没有剑拔弩张,没有试探侮辱,这自然的竟然搞得她有些不大习惯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自己还是不禁得紧张了起来。
因为他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了,虽然已经背对着他,但是自己也不禁得心跳加速。
一瞬间悦兮竟然有落荒而逃的想法。
悦兮暗自思忖着”那些在朝堂上整天试图和他斗智斗勇的人,也不知道得有多好的心理素质。”
悦兮想了想,既然他都开口了,不问白不问。
“你……”
悦兮一狠心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低声细语道
”不,~不~我想知道”
“你觉得应当如何惩治?”
宁夜搬回了悦兮,使他可以正面面对她。
黑暗中,悦兮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他的言语也是淡淡的,她实在琢磨不透他。
”哎,她先问他的,他怎么又来问自己了?”
悦兮抿着小嘴,尽力让自己的嗓音平稳。
随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知道,他多次派人刺杀你,而且他还让我替嫁,也犯了欺君之罪……”
“然后那?”
宁夜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依旧是傻傻呆呆的样子,不由得好气。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也是犯了欺君之罪么?”
悦兮低下头眸色一暗,摇摇头答道,“我不知道!
”是啊,在这个男尊女卑,皇权至上的时代,自己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
没有人会在乎自己的想法,自己只需要像个木头人一样等待着王的裁决就可以。”
所以,她只能说不知道。”
宁夜听此,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反而险入了沉思之中。
之前一直因为自己想一律铲除贵妃和将军,所以才一直隐忍。
但是将军府一次次派人截杀自己,而且更在朝堂上明目张胆的为难自己。
所以自己才动了杀心。
果然,皇帝震怒,当场下令抄家。
因涉及到自己,皇帝特意问了自己的意见,该如何惩处将军?
自己陷入了两难之境。
如果自己为了给母后报仇,判他们满门抄斩,那么她这个假的王妃也必然难逃一死。
假如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他们,那么母妃怎么才能含笑九泉?
宁夜深情的看着旁边的人,眼底里全是怜惜。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般在意这个随意顶撞自己的人。
甚至不在乎她婚前失贞,一次次要了她。
甚至为了她,差一点送了命。
但是如今想起来,自己竟然仍不后悔。
如果再来一次,那么自己还会这么做。
他是堂堂的夜王爷,自然不少女人对自己投怀送抱。
但是大多数对自己都是抱有目的的,有的是贪图荣华富贵;
有的是想在自己身上打探消息;
被自己宠幸的妾室,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她并不是自己遇到最美的女人,也不是性格最温顺的。
更不是地位最高的一个。
但是她确实性格最倔强的一个。
她也是自己狠了心要报复的仇人。
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仿佛她的身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令自己久久不能忘怀。
从慎刑司那日,他不顾地点和她娇弱的身躯,强迫了她。
之后夜深人静,他便每每回味那种感觉。
每一次他与她的抵死缠绵。
他在她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时候,他才意识知道,原来男女之事是可以如此得**勾人心魄。
直到那一日,因为自己的强迫,让她丧失了生的希望。
她竟然选择用自尽的方式来报复自己。
当他看到她的腕上一条深深的割痕,
当她的身旁的血早已经凝结,这一切五一不在刺痛了他的心,
他就像是被凌迟处死一般,一刀一刀的连血再肉一起被割掉。
因宁夜没有答话。
”他又在生气!”
悦兮拽了拽被子,咬了咬牙,努力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惹怒他的话。
她只不过说了句不知道而已。
难道说在他面前说“不知道”也不行?
还是他在想着怎么处罚自己?
毕竟自己和将军府带给他这么大的耻辱,以他这么心高气傲的人哪里能接受得了?
“你……休~了我吧!以后我的死活就和你无关了......”
悦兮低着头,用仿佛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
她很明确,如今他已知道她只不过是个代嫁的王妃,况且婚前失贞。
而将军府也已成为他案板中的鱼肉,那么对于他来说,她已没有任何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