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向她伸手,“美丽的小姐,可以邀请人跳一支舞吗?”
谢清欢看着他,迟迟没有行动,已经告诉他她的态度了。
她只是来走了过程的,没想过不会要参与到这些无聊的事情上。
“清欢,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这是在史密斯先生的晚会上,给我一个面子可好?”顾宴丝毫没有被拒绝的窘迫,依旧开着玩笑。
“姐姐,你跳起舞来一定很漂亮。”琳娜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直接将谢清欢的手放进了顾宴的手里。
她刚要收回,就被顾宴牢牢抓住。
偏偏这时音乐响起,周围的人都彼此牵着手跳起了舞,谢清欢如果现在甩手就走的话,会让顾宴十分难堪。
谢清欢无奈,只得随着顾宴的步伐跳进了舞台中央,无人看到顾宴眼底闪过的一抹光亮。
两人俊男靓女,翩翩起舞,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这二位可真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啊,看着真般配。”
“是啊,听说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青梅竹马呢。”
“怪不得顾先生看不上其他人,原来身边有这么一位美人。”
众多摄影师也在史密斯先生的邀请下进到晚会,拍了许多精致的照片,其中一个摄影师见到谢清欢与顾宴的舞姿时,两眼放光,连着拍了几张优美的照片,随即上传到他的ins上。
好不容易一曲舞毕,在众人换舞伴之际,谢清欢头都没抬,直接收回手,头也不回就离开。
这种场合她不喜欢,也很排斥,主要还是她与顾宴之间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远在c国的一位大V博主曝光了选拔时期潘琦欺辱沐尧君的视频,以及层层分析了潘琦被沐氏抛弃,沦为弃子的原因。
目标全都指向谢清欢与沐尧君。
博主认为潘琦在欺辱沐尧君之后,谢氏总裁谢清欢冲冠一怒为红颜,在娱乐圈内封杀了她。
分析得头头是道,以至于很多吃瓜路人和沐尧君的粉丝纷纷跑到两人的微博下喊话,谢清欢没有微博,她们就跑去谢氏官方账号下留言。
谢氏官方账号在第一时间控制了舆论,网上虽然风波暂时消停,但不少媒体暗戳戳地打听谢清欢回来的航班,想抢占一手资料。
小别墅里。
谢宣看着网上的舆论发酵,连他自己看了网友抽丝剥茧般的分析,也有些混乱。
直到一张绝美的照片被外国网友疯狂转载,谢宣心神一动,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他动着鼠标,放大那张照片。
俊男靓女身着礼服,在绚丽的庄园里起舞,周围盛开灿烂的花朵仿佛都在随着他俩起舞,看起来是多么的般配。
底下一堆人都在评论两人十分般配。
谢宣看着,眼眸泛红,想到那天他和欢欢通电话时她说的话,顿时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眼角的红晕渐渐延伸到眼底。他浑身颤抖,再也忍不住,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推倒在地“啊啊啊——”
他抱着头,觉得头好疼,一股难以抑制的力量像是要钻出身体。
“好疼~”
“小家主,你怎么了?”时泽赶紧上前,结果刚碰到他,就被他浑身的滚烫惊得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您的身体怎么这么烫?”
“唔——”
他还来不及反应,谢宣就得身体就突然变大,直到恢复成成年模样。
“家主?”时泽惊呆,呢喃着。
恢复成人状态的时停洲脸色极其苍白,原本性感的唇瓣此刻毫无血色。
“时泽,通知黑子,我半个小时后要去到A国。”
“是,家主。”
时泽虽然不知道家主为什么突然恢复成人状态,但他的模样,八成与谢小姐脱不了干系。
从家主面无表情,气势冷峻的样子上可以看出,他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很急切。
时泽赶紧去联系黑子。
黑子是时家在c国的隐形产业的负责人,势力虽然比不上临城四大家族,但在上流社会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半个小时后,时停洲如愿地抵达A国,刚下飞机,他站在人山人海的机场里,闭着眼,感受着谢清欢所在的位置。
在确定她的位置后,他睁开眼睛,迈着长腿而去。
正在庄园里闲逛的谢清欢并没有料到庄园里发生的一切,已被人透露反正网上,并且已经被某个男人知晓。
她端着杯红酒站在游泳池旁,一边饮着一边盘算着赶紧回去,免得谢宣那小祖宗担心。
“欢欢,你不乖。”
一道低沉却带着某种情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股若有似无的凉意在耳边划过,紧接着她纤细的腰也没能逃过,眼睛也被遮住。
“你是谁,你想干嘛?”谢清欢只觉得耳朵微醺难耐,一股莫名的感觉在耳尖久久不散。
她想要挣扎,但腰上的大手却死死的禁锢着她,根本不让她动弹半分。
“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靠近其他男人,欢欢,你说话不算数。”
男人的嗓音冰凉透着莫名的寒意,却再死死的压抑着。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
谢清欢觉得她以前学的跆拳道,黑带啥的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她不是身后男人的对手。
“欢欢,我很不开心,我要惩罚你。”
谢清欢心头一跳,还来不及反应,整个身子腾空,倒在了冰凉的大理石柱子上。
手中端着的红酒掉落,红酒洒了她一身,为那身礼服添上一抹别样的色彩。
“唔,你要做什么……”
还没等她说出口,那好看的形状就对了上来。
谢清欢的双手被抓着,下巴也难以逃脱,挣脱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危险的来临
花瓣被无情地摧残,似乎要被活吞了一样
“唔唔唔——”谢清欢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瞪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动作慢了下来,变得温柔缱绻。
“什么人在那里?”一个安保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
银白的光映照在男人脸上,是时停洲,那个不远千里来寻找他的欢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