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季到来,往日喧闹的部落骤然安静下来,再加上一片银装素裹,显得很是清冷。
兽人好动,整天憋在山洞里,对他们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
所以,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很快扩散,被传的满部落皆是,比如,豹月要结侣的事情。
豹月是鹿虎的小伙伴之一,是个雌性半兽人,性格有些火爆,眼光也高。
这几年,鹿虎和熊地结侣,猫雨和狮壮结侣,狼格也有了伴侣,剩下的都还单着呢。
这次,豹月结侣的消息一出,鹿虎瞬间坐不住了,睁着一双锃亮的眼珠子,“谁啊?谁啊?跟豹月结侣的是谁?”
他现在完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情况,还真不知道小伙伴们的近况。
熊地连忙把鹿虎按回到木墩子上,“你小心点。”
鹿虎老老实实的坐着,眼睛还是亮的很。
熊地无奈,给他解释:“是象一阿叔。”
“像一阿叔?”鹿虎吃惊!
这两人也不搭啊,完全是两辈人,要知道,象一阿叔可是跟豹火阿叔是好兄弟。
“他们到底是怎么看对眼的?”鹿虎好奇死了。
而且象一阿叔良心不会痛嘛,竟然觊觎好兄弟的女儿,难道不会挨揍的嘛?
鹿虎哪里想的到,象一已经挨了不少揍了。
熊地哪里知道人家伴侣两人是怎么看对眼的,“要不我们去问问?”
鹿虎当然是点头了啊,不过:“他们已经结侣了嘛?”
“是啊,豹月都搬到象一阿叔的山洞里去了。”熊地说,要不他还不知道两人结侣了呢。
听到象一阿叔四个字,鹿虎的表情突然有些茫然:“所以,以后我们要叫豹月阿嬷?”
在兽世,除了阿母,所有的雌性长辈都叫阿麽,如果他们叫象一阿叔的话,那阿叔的伴侣他们又该叫什么?
熊地有时候都佩服鹿虎的脑回路,“你想什么呢?我们该怎么叫就怎么叫就好了。”
兽世不在乎称呼的。
鹿虎受教的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一想到要叫豹月阿嬷,他就浑身难受,明明是个小姐姐来着。
熊地好笑的揉了揉鹿虎的头,调侃他:“而且你要是叫豹月阿嬷,她可能会生气的。”
鹿虎怎么能不知道,从古到今,没有一个女性会喜欢被人叫老了,女生,岁数永远是禁忌。
别问,问就是永远青春年少。
就算是兽世的雌性也不例外。
鹿虎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豹月和象一阿叔两个人,他的八卦之魂已经饥渴难耐很久了。
“熊地阿哥,我们快走!”鹿虎催促。
熊地给鹿虎穿戴整齐以后,也没说什么他的身体不适合出山洞的扫兴话,偶尔一次没什么的,现在鹿虎开心最重要。
熊地牵着鹿虎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山,象一本体是象,山洞在南山的山脚下,熊地和鹿虎到他家山洞洞口的时候,迎接两人的就是堵山洞的大石头。
两人面面相觑,正这时,山洞里传来一阵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还夹杂着喘息声。
鹿虎:....
他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这动静,经历过的人都懂,他僵了片刻,拽着熊地飞快的离开象一家山洞。
熊地反应过来,连忙制止鹿虎,冰天雪地的,鹿虎可不能快跑,他揽着鹿虎慢慢的离开,直到听不到山洞里的动静,鹿虎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说兽世对这方面看的很开,但他来自现代,撞见这种事,终归是尴尬的。
不过吧,除了尴尬,还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毕竟,开过荤的人,总是更容易被撩拨的。
而且,整天跟爱人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能看不能吃的,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折磨。
接下来上山的路,两人无比的沉默,临进山洞的时候,鹿虎轻声道:“熊地阿哥,要不我们?”
熊地沉默了半响,不是那么坚决的拒绝道:“不行,你的身体受不住的。”
鹿虎抓住他的手,搔了搔他的掌心:“试试嘛~”
之前他意动的时候都是自己强行压制的,现在骤然听到活春宫,心里的那团伙却是怎么都灭不了。
他又不是单身狗,干嘛受这种委屈,他骤然打通了任督二脉
“再说,你还记得我给你将的哪个故事嘛?关于吸收阳气的那个?”鹿虎旧事重提。
熊地怎么能不记得,他眼神变得幽深:“那你等等,我去把火炕烧热。”
鹿虎坐在炕边,含笑点头:“那你可要快点哦~”眼里的春意一览无余。
熊地脚步顿了顿,加快步伐出了山洞,那背影,焦急的很。
鹿虎忍不住笑了,眼睛亮晶晶的,对接下来发生的事相当期待。
甚至,熊地还没回来的时候,他自己动手解身上的纽扣,急迫的心情可见一般。
熊地抱柴火的时候,顺便把山洞堵上,万一有人在他们那啥的时候进来岂不是很尴尬,还是堵上好,要不然以鹿虎的薄脸皮,他估计得当场羞愤欲死。
等熊地抱着柴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鹿虎胸前的纽扣已经解开了三颗,露出里面的衣物,他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
把柴火刚塞到炕洞里,熊地的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只手,那手沿着他的肩膀划到脖子,喉结,下巴,嘴唇,一路向上,直到停到他的眉眼处,才戳了戳。
随后,一个柔软的吻落在熊地的眉心,然后接着向下,直到落在他的唇上。
熊地眼眸深邃,搂着怀里的身体站起来,加深了这个吻。
半响,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熊地额头抵着鹿虎的,看着他眼里的春意,勾唇一笑:“别着急,我们的时间多的是呢。”
说罢,他把棉被掀开,把鹿虎放进去,然后自己覆上去,然后挥手盖上棉被。
纯白的棉被,掩盖住两个少年的动作,片刻功夫,鹿虎的衣服被扔了出来,山洞里唇舌交缠的声音更加暧昧。
鹿虎久不经事,被亲了一会久意乱情迷,眼里只剩下了熊地一人的身影。
熊地害怕伤到鹿虎,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并且时时观察着鹿虎的表情,一旦他有不适,好能及时停下。
两人一场运动过后,都有些微喘,熊地手放在鹿虎微鼓的肚子上,一下一下的摸着,眼里俱是温柔。
壮年的男人,一次怎么够,很快,山洞里又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外面北风呼啸,雪花飘扬,山洞里,热情如火,两人运动了个尽兴,一解这段时间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