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算是太平时期,用不上他们,等以后打仗的时候他们就该随军出征了,到时候就有用武之地了。
跟温采凌学习了这么久医术,所有的军医都十分的敬佩她,对她表示了真挚的感谢,温采凌说道:“只要你们能为国家效力,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还有,记得保住你们自己的命,因为你们也有家人,家人也在等着你们。”
那些军医,都十分的感动,说道:“皇后娘娘,你真是忧国忧民,爱民如子啊,以后我们一定要向你学习这种精神,爱戴每一个人,珍视每一个人的生命。”
送走了这批军医,温采凌松了一口气,同时她也感到了一种荣誉感,她在跟轩辕风华聊天的时候说道:“最近真的是感觉特别充实,特别有成就感,现在军医们已经培训完毕了,下一步我准备培训一些医士医士,教他们怎样做手术。”
轩辕风华问道:“为什么不是太医而是医士呢?难道你不想让帮医学到你的手艺吗?”
温采凌说道:“我在太医院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太医的性格,还有想法,许多太医都觉得自己已经是太医了,医术是最高明的,谁都比不上他们,所以学起来劲头也小,而且往往带着一些疑惑。这种时候他们就没有办法虚心学习,我觉得这样是浪费时间,还不如把这些机会留给医士们呢。”
“因为他们平时工作比较简单,接触的病例也少,而且还善于思考,善于探索新问题,发现新问题,也喜欢吸收一些新的知识,学习东西的话求知欲是很重要的,如果没有一个虚心求教的态度,那么学什么也学不进去,所以我准备叫一些医士过来,给他们学习这些东西,这样他们以后万一成了太医,也可以学有所用。”
轩辕风华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想法还挺有深度的,那好吧,就照你的意思去办。”
温采凌说道:“不过也不要强迫人家,可以在太医院贴个告示,讲明白事情的原委,谁愿意来就让他自己过来报名,不愿意来的可以继续留在太医院,你觉得可好?如果愿意来的,可以直接跟太医请假,不必征得他们的同意。”
轩辕风华说道:“好的,一切听你的。”
之后他就拟了一道诏书,叫人贴在了太医院的大门口,众人出来进去的都能看得很清楚。
之前温采凌教军医们学医术的事情,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大家听到的都抱持着不同的态度,有的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有的觉得温采凌有些班门弄斧,毕竟军医们的艺术一定是很高明的,不然又怎么能到前线去服役呢?而她之前只是一个医士,凭什么教人家?
但是也有人觉得温采凌是皇后,她既然肯屈尊降贵地教别人医术,就算她的医术不高明,这个心意也是好的,也值得肯定。
不过他们都只是背后议论,并不敢在众人面前表达自己的看法。现在温采凌又要召集一些医士到她那里去学习,这次的争议就更大了。大家都觉得温采凌有些自信过度了,而且医士们在太医院里要做许多的事情,如果把他们都给叫走了,他们的那些事情谁来做呢?
不过众人都敢怒不敢言,毕竟他们都知道皇上十分的喜欢温采凌,谁得罪了她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太医院更是清楚这件事情,因此他们二话不说就批准了那些想要过来学习的医士,并且告诉他们要努力的配合温采凌,不管她说什么,照做就是了。如果他们不让这些医士去的话,那就是不给温采凌面子,后果会很严重。
既然如此,那么谁愿意去他们就只能放行了,哪怕太医院忙不过来也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先咬牙忍住了。
温采凌本来觉得去的人不会很多,因为这些人对她所说的医术这方面还不是很了解,有些人可能接受不了,就不会来了,谁知道一下子来了百十来号人,她感到有些吃惊,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她立即就叫人把济世殿给收拾了一下,然后摆了两排桌椅,叫那些人坐好。
幸亏济世殿够大,摆了50张桌子之后还是很宽敞。温采凌叫他们两个人做一张桌子,把他们安顿好之后,她就开始给他们讲课。
不过在讲课之前,她先介绍了一下她要给他们讲的知识,看有谁接受不了的,可以离开。当众人听说要给动物,而且还是活着的动物开膛破肚的时候,有的胆小的脸直接就绿了,但是既然已经来了这里,现在打退堂鼓就有些丢人了,而且还会得罪皇后娘娘,所以他们只能忍着,哪怕胆子再小也不敢轻易的退缩。
温采凌见那些脸上变色的人,觉得有些可笑,说道:“你们不用害怕,就算是给动物们做实验,也不会毫无人道的让它们忍痛,会给它们用麻药,这样就能减轻它们的痛苦了,而且过程中我们也会严格按照解剖学的程序来,不会随便的乱划乱切,到时候这些知识我都会教给你们的,你们只需要做好心理准备,明天开始正式的学习。”之后就给他们解散了。
那些医士回去之后,都在议论纷纷,觉得这些事情既新奇又有趣,因为他们还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治病救人的方法,他们不明白,把人或者动物的身体给切开,然后把里面的坏东西去掉,怎么能保证对方不死掉,这激起了他们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因此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他们早已经迫不及待了,有的甚至顶着两个黑眼圈,因为昨天晚上兴奋的一晚上没有睡着觉。有的是因为胆子小,一想到明天就要给动物开膛破肚不敢睡觉,所以弄出了黑眼圈儿。
总之他们的理由五花八门,都挺有趣的。不过到了济世殿之后,他们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