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作用,他们差点撞到前厅的车壁上,还好庆王爷眼疾手快,把温采莲给扶住了,没让她撞上去。
他刚要出声询问是怎么回事,就听到有一个很粗的嗓门大声说道:“马车上的人赶紧给我下来,如果不下来的话,我们就对你们不客气啦!”
庆王爷皱了皱眉头,掀开帘子向外面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帮手持砍刀棍棒的土匪已经把他们的两辆马车给团团围住了。
温采莲也看到了车外的情形,立即紧张起来,说道:“王爷,是不是有劫道的呀?这可怎么办呢?”
庆王爷面沉如水地说道:“稍安勿躁。”
他掀开车帘儿从马车上走了下去,说道:“你们是哪路的?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为首的那个土匪头子冷笑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看你的穿着打扮,应该是挺有钱的,留下买路财我们就放你们走,哥们儿最近手头有点儿紧。”
庆王爷说道:“哦?既然没有钱花,那就去干点儿正事挣点儿钱喽,我看你们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的,而且都年轻力壮,为什么不学好要,偏要走这种路呢?”
为首的愤怒的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们!废话少说,赶紧把钱交出来,不然的话,今天你们一个个也别想离开这里!”
庆王爷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不给你们又怎么样?”
为首的冷哼了一声,说道:“不给就要你的命!”说完一挥手,那些手持砍刀棍棒的人都向庆王爷扑了上去。
庆王爷不慌不忙地站在那里,怒目直视着他们,当那些人离他还有五步远的时候,后面的马车突然砰的一下子打开了,然后从里面跳出了八个人了,这八个人都是一身劲装的打扮,个个虎目圆睁。
他们快速围到了庆王爷的身边,说道:“谁敢动手,先问问我们的刀!”
那帮土匪看到呼啦一下出现这么多人,而且个个是练家子,一下子傻眼了,因为他们没想到庆王爷的身边还跟着八个看起来功夫不错的人。
那个为首的土匪头子狠狠地瞪了那个踩点儿的土匪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就说嘛,只有两个人怎么会有两辆马车,原来还有八个人在,不过你们以为这八个人,三脚猫的功夫,就能够跟我们这百十来号人比吗?简直是笑话!就算他们的武功再高也没有办法跟我们这么多人作对。”
庆王爷冷哼了一声,说道:“那你比一比,看看究竟他们能不能把你的人打败!胜负不是靠嘴说的,而是靠实力,咱们尽管比试比试就好了。”说完之后他就上马车去了。
他刚坐好,外面就响起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温采莲早已经在车子里吓得浑身发抖了,见庆王爷进来,一把扑到了他的怀里,说道:“王爷,你没事吧?刚刚吓死我了!现在该怎么办呢?不如你亮出腰牌来告诉他们,你乃当今圣上的亲兄弟,他们就不敢再放肆了。”
庆王爷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到关键时刻不能随便暴露身份,况且这只是一些小毛贼,他们八个人足够对付了,咱们尽管在这儿等着就是了。”
就在他说着话的时候,那些护卫已经陆陆续续地把那些小混混们给打倒在了地上,那些小混混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一被打倒就立即“哎呦哎呦”的痛叫了起来,然后就倒地不起了,有的甚至跪地求饶,一口一个“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最后就只剩下那个土匪头子还站在那里,但是也吓得两腿发软,两股战战了。
还没等护卫们下手,他就两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哀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都是我有眼无珠,我错了,我不该抢到你们的头上,你们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些护卫鄙夷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就回去禀报庆王爷,说他们已经制服了那些小混混。
庆王爷掀开车帘儿向外面看了一眼,说道:“把他们用一根绳子捆起来扔在这里,叫他们自生自灭。”
护卫们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拿过一根绳子来把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圆儿,他们的脸都朝向外圈儿,这样就不能互相给对方解绳子了,捆完之后,他们又给最末端拴在了一棵树上,这样他们就没有办法逃跑或者求救了。
做完这些之后,护卫们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然后得意地离开了,在他们走的时候,那些小混混还在不停的向他们求饶,一口一个大爷大哥的叫着,可是他们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同情他们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混混,是强盗。
把他们教训完之后,庆王爷他们就出发了,不过这一耽搁,没走多久天就黑了下来。庆王爷看看天色不早了,就吩咐大家就地休息,之后他们就从马车里下来活动了一下身体。
他们发现这是一片十分肥美的绿草地,一望无际,一眼看不到边,好像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庆王爷爷深呼了一口气,说道:“看起来今天晚上咱们要在这里过夜了。”
温采莲对于刚刚的事情还心有余悸,说道:“只要一切太平就好了,不会再发生像刚才那样的事情吧?”
庆王爷说道:“应该不会的,你看这四周都是一马平川的,就算有人想要藏也没地方可藏啊,应该是安全的,再说还有他们呢,他们的武功这么高强,你也见识到了,何必害怕呢!”
温采莲想一想,然后点了点头。她也觉得这些护卫们挺厉害,八个人就能把那么多人打倒在地。
庆王爷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放心好了,实在打不过的话,我不是还有腰牌呢嘛。”说着就把腰牌从身上拿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那腰牌是纯金打造,上赫然写着“庆王爷”三个大字。
温采莲仔细的摸了摸那块腰牌,说道:“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