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躲躲清静,你也不让我清静一会儿。”
孟氏听她这么说,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道:“那你赶紧进去歇着吧,我叫人给你做最喜欢吃的东西。”然后就把她给簇拥进了她的房间。
温采莲知道孟氏心疼自己,但是她心情不好,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温和的话了,回到房间之后她就洗了把脸,然后躺下来休息。
孟氏就到厨房去安排了一下,她叫厨房做了温采莲最喜欢吃的东西,摆了满满一大桌子,然后全家人一起聚在一块儿吃团圆饭。
温采伊听说她回来了,还挺高兴的,在饭桌上紧挨着她说道:“姐姐,你在庆王府怎么样啊?庆王爷对你是不是很好呀?听说庆王爷很会吃也很会玩儿,不知道真人是不是这样。”
自从成亲之后,温采莲只是在三朝回门的时候跟庆王爷回来了一次,吃了顿饭就离开了,当时庆王爷因为头一次来,所以还端着架子,没有放开,温采伊觉得他长得倒是挺帅气的,跟轩辕风华有些像,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所以就好奇的问了问。
温采莲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就那样呗,你不是之前已经见过了吗,还问什么,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也没长什么三头六臂。”
温采伊说道:“我就是对外面的风评感兴趣嘛,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跟外面所说的一样。”
温采莲说道:“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打听了,还是好好的想想自己的事儿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提亲的人上门儿,想想你以后怎么办吧,少操心我的事情。”
她这一说,温采伊的脸一下子红了,刚要回她的话,小孟氏在桌子底下拉了拉她的袖子睡,示意她不要多说。
温采伊看了她一眼,就把到嘴儿的话给咽了下去,温采莲以前的脾气就不好,经常说话都是很冲的,现在嫁给了庆王爷,她的心情更加不好,说话就更加噎人了。这个小孟氏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去触这个霉头。
虽然她对孟氏和温采莲都有几分不满,但是她们毕竟是自己最亲的人,所以她也只能够让着她们。
这顿饭吃得十分沉默,饭桌上几乎没有人说话,温庭玉看了温采莲一眼,内心也十分的复杂,因为嫁给庆王爷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都不愿意的,但是有皇上的圣旨,他们又不能违抗。
他知道温采莲在这件事情上很怪自己,因为自己没有及力劝说皇上改变心意,让他收回成命,但是他也是有苦衷的。
他把筷子放了下来,说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然后就到书房去了,剩下孟氏,小孟氏,温采莲,还有温采伊和温品润。
他们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温品润说道:“我也吃饱了,你们慢慢吃。”然后就放下筷子进屋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小孟氏总是催着他学医,因为她觉得学医也是一个本事,将来就算是治病救人也总比没有一技之长的强,反正他也不喜欢读书,可是温品润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去学什么医术,他总觉得现在学已经晚了,平时他只是假装拿着书看,小孟氏不在他就开始偷懒,到处去玩儿。
现在饭桌上的气氛这么尴尬,他也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了,所以就离开了。
温品源身为这个家的长子,却总是缺席家里的各种活动和各种聚餐,因为他在外面的日子很快活。温庭玉也管不了他,因为他一管孟氏就拦着不让他管,最后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放任这个儿子到处花天酒地。
小孟氏和孟氏两姐妹互相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孟氏看起来貌似心情不太好,小孟氏也不想去触她的霉头,她用眼神示意温采伊赶紧吃,吃完了好回房去。
温采伊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回快了速度。其实她挺想跟温采莲好好聊一聊的,她对温采莲婚后的生活感到很好奇,再加上自己实在是无聊,好不容易有个同龄人回来陪自己说说话,她当然不能放弃这个机会,所以她要说的话真的很多。
可是看小孟氏的样子好像是不想让她多说似的,她只能无奈地扒了几口饭,然后就站起来说自己吃饱了。小孟氏也把碗中的饭给吃完了,说道:“我也吃完了,你们慢慢吃吧!”说完就要走。
孟氏把碗一放,说道:“你们一个个的,干嘛像躲瘟疫似的躲着我们,就不能留下来聊两句吗?”
小孟氏讪讪地说道:“你们一个个面色这么凝重,我们敢说什么呀!”
孟氏说道:“就因为心情不好才更要聊聊开解一下嘛,你们都坐下吧!”
小孟氏听了她的话,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然后她们又坐了下来。
孟氏说道:“采伊呀,今天你就陪采莲一起睡吧,你们姐妹两个也好久没见了,好好聊聊天儿。”
又对温采莲说道:“采莲,她毕竟是你的妹妹,你要好好的跟她相处,不要整天就知道发脾气。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住几天,咱们一家人乐呵乐呵,不要总板着一张脸,这样很影响其他人的情绪的。”
温采莲说道:“我也想啊,可是我做不到,一想到那个庆王爷我就生气,你知不知道他因为几只鸟居然赶我回娘家,就因为我把他的鸟给放跑了!”
孟氏听了说道:“什么,你把他的鸟给放跑了?!怪不得他会生气呢,原来你是被他撵回来的呀!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温采莲不满地说道:“娘,怎么连你也向着他说话呀!几只鸟算什么,难道比我这个大活人还重要吗?”
孟氏说道:“庆王爷是什么身份,他养的鸟肯定不一般,你把他精心喂养的鸟给放了,你想想他能不生气吗?怪不得,你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温采莲被她数落一顿,不服气的说道:“你们怎么都说我呀,几只破鸟,就算再珍贵又能珍贵到哪儿去!他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