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三,衡州王避暑山庄,衡州王巡山。
雷天报告了的祝融山的安报情况。
衡州王问:“那九连山的二十个和尚是干嘛来了?”
立贤说:“回禀王爷,目前所知,他们是来礼佛的。”
“韶州现在已经是我王之疆域。但是九连山这地方一直就不太平,只怕还会听命于南边的刘家。雷天,你说他们有点问题是不是?”
“回禀王爷,还在调查中,”
“不用查了,把这二十个和尚锁了。”
“是。”
“潭州来的那伙人现在是什么情况?”衡州王问。
“暂无动静,”雷天回答。
“这可不行,要让他们闹点事情出来才行,”衡州王如是说,衡山宗一众大佬听得有些奇怪。
“王爷,此事稍后由属下禀报,”王浪跟衡州王使眼色,闹事这话不能说。
“嗯,那帮杀手查得怎样了?”衡州王理会,转换话题。
“回禀王爷,此事由天廪山风雷真人在暗查,已经有了眉目,”苍山回话。
“风雷真人来了没有?”
“禀王爷,贫道风雷,”堂下一枯瘦道人站了出来说到:“贫道已经查明,这伙杀手为杀手组织长门的人,目前为首之人正是西山鬼门门人,而他们暗杀李唐是因为有人花了两万两银子买了李唐的命。”
“说点实在的,”衡州王不喜欢听这些。
“目前鬼门门人蛰伏在城东江边,请问王爷是否需要将此人拿下?”
衡州王看了看王浪。
“嗯哼,”王浪急忙咳嗽一声,“王爷,祭山之事重要,长门之事,只要他们不再闹事,等祭山过后再做商议也好。”
“听到没有。”
“贫道明白了,贫道会严密监视这伙贼人。”
“还有这武林大会八强名单,苍山,你怎么说?”衡州王不急不慢的问,言语间并无一丝烟火。
终于问起这个事情了,堂下衡山宗的各位大佬都捏了一把汗。只有苍山不急,因为昨晚他已经在衡州王府悔过了。
“实乃贫道之过。贫道大意,高估了申道长和乔当家,才导致名单出现如此大的纰漏,请王爷责罚,”苍山说的轻巧,众人可听出来,这家伙明知那是硬骨头,还让申公龙和乔家大出头,故意的。
“此事已经过去了,就算了,后续比武名单可曾安排好?”
衡州王这样一说,众人就惊讶了,和上次紧急会议完全是两个态度,何以相差那么远?
“是的,贫道已经安排妥当。”
“不能再出查错!”
“请王爷放心。”
曾乙旗和吕贺再次来到了金丝谷昨日蒙面人躲藏之草丛。并无特别之处,二人按照昨日吕贺追人的路线一追到司天神庙的后院。
“是和尚无疑了。”
“走,带你去看看那二十个和尚,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曾乙旗又带着吕贺来到了九连山来的那群和尚礼佛的禅房。
一群和尚杂乱无章的坐着念经。
“菩萨左侧那个敲木鱼的和尚你认识吗?”吕贺问。
“认识,是庙里的和尚,还有他旁边那位。”
“那这里就只有十九个外来的和尚了。”
曾乙旗听吕贺这样一说大吃一惊,他连忙数了一下,确实如此。这群和尚都是光头,乱七八糟坐着,如果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少了一个和尚。
“带头的大悲和尚不在,”吕贺更明了。
事态严重,此事一定要通报立贤。他们出门就遇到了雷天带人来拿人了,十九个和尚全部锁走,找人画像大悲,全城通缉。
“你们是何时知道大悲失踪了?”立贤问曾吕二人,雷天在坐。
“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曾乙旗说了昨晚金丝谷的经历。
“你们真是胆大妄为,阮仙姑也敢得罪,只怕师傅又要伤脑经了!”立贤听说了他们三人战阮小翠的事。
“找你们这样说,这大悲和尚可能不止出去一天,祝融山的情况只怕是摸得很清楚了!”雷天说。
“如果他们还有外援的话,不是很危险?”曾乙旗也想到了。
“万一他们为马王爷祭山而来,雷神捕只怕要费心了,衡山界盘查还要扩大范围,”立贤说。
“告辞,”雷天说走就走。
“你二人还有个江湖名叫麓山二覇?”立贤问曾乙旗二人。
“啊~,是!”
“那二位来到祝融山也要在这里做恶霸咯?”
“你这和尚,我们可没有做恶霸,做好霸不行吗?”吕贺驳斥到。
“好,你有道理。只是你们得罪了集贤山阮师叔,这个我该如何处理呢?”
“要怎么处理?他老姑婆也是时候改改脾气了,螃蟹也不能每天都横着走的吧!”
“嘻嘻嘻,吕贺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溜?”曾乙旗听得都笑了。
“嗨嗨,还不是在你这里学的!”吕贺想想也笑了。
“好吧,我知道了,以后遇到今日之事也希望你们能及时告知我。麻烦两位霸王了。还有,你们也要小心那个大悲和尚!”立贤说。
二人告别立贤,经过佛堂,一个头披黑纱的妇人正在拜佛。吕贺立马停下来看着人家。
“假贺,采画不在,你是不是也忒大胆了,就这样盯着人家看。”
“嘘,你不记得她了吗?”
“谁呀?”曾乙旗仔细看了看,“是她?”
“诶,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走吧,别看了,”曾乙旗拉着吕贺就走,那妇人是郑家寡妇,看是来求谁的平安吧!
“去哪里?”
“去找夏新竹。”
“回雁山的夏新竹吗?找他干嘛?”
“有个事情想问他,”曾乙旗想了想,百里说把古子丢在温柔乡,从盘石镇回来唯一的温柔乡就是夏新兰家了,问问夏新竹也好。
夏新竹住在衡州城,带上吕贺找人还真是方便。三两下就来到衡州城夏家别院。
“孙少爷不在!”
“那夏小姐呢?”
“不在。”
“夏老爷呢?”
“不在。”
二人回头,吕贺偷偷的说,“我们翻墙进去。”
“门卫不是说不在吗?”
“傻了,你有没有说那位小姐那位老爷,这人都说不在。这肯定就是一概回绝的意思。”
“那若真的不在呢?”
“真不在,我们就走咯,反正我们又不会少块肉,我们去看看不拿他东西,他也不会少块肉,谁也不亏是不是?”
“不是,”曾乙旗可不会被他绕进去,“这叫非请勿入。”
“走吧,罗里吧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