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老僵尸的10次恋爱史,朔月表示有点失望:“我还以为能够有点什么别样的花样呢!”
将臣一笑:“抱歉,让你失望了,你为什么那么期待我能讲出点别的花样来?恋爱不就那样嘛,男X女,再加上一点助力或者阻力,大概也就这样了,还能有什么不同?”
朔月嘟囔:“你好歹也是将臣啊!吸血僵尸之始祖!始祖好歹也应该有点不一样的吧?”
“屁个不一样,我除了吃饭和你们不一样之外,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你们谈恋爱都这样了,我还能谈出别的花样来?”
朔月眯眼:“我感觉你是在背别人家的言情小说,说,你是不是照搬别人的故事来扯淡呢?”
“没,真的就那样。”
“我不信,你讲得那么平淡,一点都不像恋爱。”
“拜托,大小姐,那都是几千年前的故事了,谁能够记得一清二楚啊?你看那个霍离陌,不是说恨你师父吗?画了4000年的画像,还不是一样记不住你师父的面容,画的都是一坨什么****啊?”
朔月囧:“这没办法啊,谁让咱们的老祖宗讲究神似而形不似呢?”
将臣呵呵一笑:“反正我是记不住过去说过的动听的誓言什么了,都过去几千年了,当真是记不清楚了。”
朔月不信:“那过去的几千年里,你就没有再谈过一次恋爱吗?难道你这第10次是真爱,她死了,你就彻底不爱了?嗯?”
“不,我10次都是真爱。”
“屁,我才不信,要是真爱,你怎么还找下一个?切~!”
将臣叹气说道:“傻丫头,你还听不出来吗?虽说是10个女朋友,但其实是十世啊。”
“噗!卧槽!”朔月真心喷了。
旁边喝拉菲的酒鬼们也喷了。
将臣挑挑眉:“怎的,你刚不是说想要听到一些别的花样来吗?十世,这够diao不?你们人类说的什么爱情马拉松,有跟我跑得这么长的爱情马拉松吗?十世,千年之久!”
“卧槽了……”朔月哭笑不得:“那你在讲故事的时候,怎么不强调说都是同一个人啊!”
将臣叹气:“可能在你们看来,转世后依然是同一个人,我也曾这么以为,但是当我找到下一世的时候,我发现她已经是一个全新的人了,她记不得我、性格不一样,从头到脚都不一样!你以为她会想起上一世的事情?那都是扯淡,我认定她的魂魄,但却像是跟10个不同的人谈了不同的恋爱。”
“所以说,第十世灰飞烟灭了,你就不谈了……”说了这话,朔月心里一涩,咬着嘴唇不敢再调侃将臣了,总觉得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对将臣来说都是伤害。
但小十殿这时候却狠狠地踢了将臣椅子一脚:“诛仙台上那一雷是我劈下的,怎的,恨我?”
哎哟我去!
朔月终于感受到老僵尸说的故事里别样的火花是什么了~!
现在这才是好戏吧?
但……
将臣=好朋友;
十殿=好朋友;
两个好朋友之间有难解之仇,请问偶该怎么办?!
看戏的人心里苦啊,不知道究竟该帮谁才对,现场那肃杀之气,压得谁都不敢随便开口,只想做鸵鸟了。
但,当事人将臣却变回小孩,不以为然地抠抠鼻屎:“还好。”
小十殿又踹凳子:“将臣,你潜伏到我的身边来,是不是打算伺机报仇?”
小樋:“没有,我弄不死你。”
“怎么弄不死了?”
“真神是弄不死的,再说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恨个毛,现在我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过得挺好的。我要是记仇,就不会在你面前说这事了。”
小十殿踹凳子:“那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小樋蔑视他:“你智商没这么低吧?这都听不出来?”
“听不出来,请详解。”
小樋叹气,别过头去:“算了,你听不出来就算了。”
小十殿很不爽:“你真是走了****运了,十世竟然都能找到女的,她怎么没有转成男的、或者猫猫狗狗?哼!”
小樋哈哈笑:“怎么转世成别的?当然有,只不过看到猫猫狗狗或者男的,我直接一口咬死,让她赶紧地开始下一世。”
“卧槽……”小十殿瞪着小樋,对他这解释也是服了。
“看起来你对那人也不是真爱嘛。”朔月哭笑不得。
小樋:“我怎么就不是真爱了?她魂飞魄散之后,我就不谈恋爱了。一直守身如玉,你看我多专情!”
朔月:“爱情是可以跨越种族、跨越性别的!”
小樋抠鼻屎,不以为然:“你师父永远都是猫,变不成人形,你去试试?”
“算了……不试。”朔月脸黑,那话听起来很爽,但是体验起来真蛋疼啊。
但是小十殿出乎意料的暴躁,又踢了小樋椅子,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踹椅子了,而且每一次踹椅子的声音落在人心里面听起来都是那么吓人。
“臭僵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告诉我你钟情于某一个女子,那女的死后你就断情绝爱了是吧?那事我记得,雷是我劈下的,你想拿我怎么样?我告诉你,别说你那是十世了,就算是10个女朋友,我也不在乎,反正你下一世是我的!”
小十殿瞪着小樋,那眼眸之中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了。
小樋挪着凳子,躲到朔月的背后,那表情要多苦逼就有多苦逼:“我上次就跟你开玩笑说着玩的,你能不能当是个屁放了?这学校里面有多少个萌妹子,你就不能找一个吗?老盯我下一世……我这一世还不想结束呢!”
“以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看不上凡间女子,现在我知道了。灵魂都是从我们十兄弟手中制造出来的物品,哪怕天下众生能跑能跳、能笑能哭,在我眼中,也都从我手中制造出来时最初模样,永不会改变。我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呢?”
“那就活该你永远是这个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