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生下来就是要人伺候的。
“那啥,我口渴了,给我点水喝。”
“我要喝茶不是喝白开水,你知道不?白开水不能体现我的品味!你这头笨猪!”
“你泡茶技术真渣,我不喝了,给我瓶可乐,快去买,不许半路上偷喝,我告诉你,可乐杀精,你要是半路偷喝可乐,我诅咒你以后生不出儿子!”
“……你这头猪,去外面买可乐的时候,不会顺便买蛋糕啊、点心啊……最好买条鲜活鲜活的肥鱼回来宰?”
“那不、快、去、买?老纸要吃鱼!”
“渣……厨……艺……”好不容易吃到梦寐以求的鱼,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给了五星差评!
木有错,如此祖宗如此大爷的人除了换了一身“新衣裳”的辰旭,别无他选。
“她”现在处于一间干净明亮的酒店房间里面,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围裙的服务生……哦不,不是服务生,仔细一看,那不是喜欢黑暗系打扮的好先生吗?可惜好先生到了真正暗黑系爱好着辰旭的面前,立马就是被抓花了脸,严厉勒令更改了衣服的颜色!
在这本书里面,能从头黑到尾的,只有辰旭一只喵!
(黑狐除外)
好先生搓着粉红色蕾丝边围裙,站在“她”的面前,略有些微紧张与窘迫,他低声说道:“这是我第一次下厨……”
“朔月”阴沉着脸说:“你他喵的第一次下厨也好意思端上桌来请我吃鱼?拜托,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之前不是说这里是五星级大酒店吗?五星级大酒店里面应该是有五星级大厨师的吧?你他喵的不让五星级大厨师来给我烧鱼吃,你却自己动手烧一条渣鱼给我吃?你知不知道你这叫做浪费?浪费粮食浪费鱼是可耻的!”
好先生满脸委屈,他咬着嘴唇,半晌才微弱地说道:“我现在就去让大厨师给你做吃的。”
“那还不快去?”
“好,你等等。”说完,好先生拔腿就跑。
“朔月”无语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然后站起来,打开窗,窗外是34层楼的高度,“她”深吸一口气,一脚踩上窗口。
“雅蠛蝶——千万不要跳楼啊!”背后冲来一个极具杀伤力的冲击,“她”被人狠狠从背后搂住了腰,“她”顿时满脸黑线。
“你他喵的不是去让大厨师给我做饭了吗?怎么回来得那么快?”“朔月”黑线地问。
好先生说:“我已经跑到厨房去让大厨师给你烧鱼吃了,然后我就马上回来了。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对我说,千万不要想不开去跳楼啊!”
“朔月”无语:“你速度真快……”
“嘿嘿。”好先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但这也是你唯一的优点了。”
“……(TAT)”
好先生把“朔月”从窗口上搬下来,放回到餐桌边上,他坐在“朔月”的对面,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烧好的鱼推到一边去,他对“朔月”说道:“你听我说,你不能出去,外面危险。”
“朔月”闷闷不乐地喝着据说可以杀精的可乐,不高兴地说:“我在外面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倒是你,你把我绑架了,你是个大变·态!”
“我要是变·态,我就不会对你这么好了……”
话未说完,“朔月”忽然站起来,咻的一声脱了外衣,刹那间,蕾丝边文胸、纤细白皙的身躯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好先生的面前!
噗!
好先生犹如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两行血柱从鼻孔里面华丽丽喷出,溅了一桌子。
“朔月”鄙夷地说:“你的生理战胜了你的心理,你这只禽兽!你就是想玩监禁才把纯洁无知的少女捉来关在五星级大酒店里面!”说完,“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衣服给收好了,但是再看好先生,目光里面就戴上了有色眼镜。
好先生尴尬地拿纸巾堵住鼻孔,不吭声了。
“朔月”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一说到这件事,“她”就满肚子怒火,“她”不过就是白天里面犯困,在车里面打了个盹,醒来之后就出现在在这个据说是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面了,具体这个酒店是不是真得有五星“她”怎么知道?“她”又没有出过这个房间。
再说这个奇怪的黑衣男,“她”当时一醒来就看见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脱自己的衣服,然后……
“你他喵的快把衣服脱了!”“朔月”二话不说反扑倒趴在自己身上的好先生,三两下就把他脱了个精光,妹子你如此彪悍,倒是把好先生吓成了小媳妇,到现在都不敢抬头好好和“她”说话。
脱光了好先生的衣服,“朔月”一脚把光屁股的好先生踢下床,青筋暴跳地说:“你给我记住,本书里只有我能从头黑到脚,你没资格从头黑到脚,以后你给我换身衣服!”
原来,反扑他,把他脱光的理由竟然是这个?
好先生的心情不能再苦逼了,他哭笑不得地说道:“那你要我穿什么?”
“朔月”投下一缕王之蔑视:“这么蠢蛋的问题,你自己不会想吗?”
于是,好先生从此之后就改了一个新造型,变成了酒店服务生,专门服侍“朔月”,不管“朔月”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尽力去满足,就如前面斟茶买可乐下厨烧鱼等等琐碎的事情。
这就叫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怨不得别人。
尽管被“朔月”当成一个仆人一样来使唤,他也毫无怨言,但是他对“朔月”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千万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当“朔月”问什么时候能放她走的时候,好先生沉默了,他擦了擦鼻血,半晌,才说:“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你一旦离开了这个房间,就会有人要杀你了!”
“朔月”轻哼一声,嘴角挂出一缕嘲讽,问:“你妈要杀我,但你却忤逆她的意思将我囚禁在这里,你这么不孝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