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漓叹了口气。
罢了,先去收获人心,尽快得到系统奖励。
否则,在山上种不了粮食,坐吃山空,这么多难民,还等着她安顿呢。
她走出屋,来到清风的屋门口。
她敲了两声。
清风打开房门。
“你伤怎么样了?”
清风浅笑点头,“好多了。”
舒漓走进屋,“撩开我看看,再给你上点药。”
清风抗拒着往后退了两步。
舒漓笑着皱眉,“怕什么呀,都看过了。”
她快步上去抓住清风,将他按到榻上。
“自己脱。”
清风面色羞得通红,却还是很听话地褪去上衣,露出伤口。
舒漓看着他的伤口还有红血丝,从一旁的木凳上拿过药瓶,给他撒上药。
本来想看看清风伤口好没好,若好得差不多了,就让他下山去接长辰王。
但看他伤口,骑马去接带人,还是不行。
她让清风穿好衣物。
“好好休息吧,出门撑伞,别让风雪钻进身子。”
她起身走出清风的房间。
看着细小的雪花,冒着风雪,她走出庄子。
来到睡棚,她远远就瞧见王金树跟一群男子在空地抬树木。
舒漓走向他,“王大哥,你过来下。”
王金树笑嘻嘻跑过来,“舒小姐。”
“你帮我跑一趟绕城山,接长辰王来庄子吧。”
“好的,舒小姐。”王金树点头。
舒漓扭头,看见冯朗抬着树木从后山下来。
许是他也瞧见了舒漓,身子一缩,把头埋低,抬着树木去了空地。
舒漓抽了抽嘴角。
王金树回头看向舒漓看的位置。
“舒小姐,这冯朗犯什么事了?昨天一直心不在焉的,也不跟人说话了。”
舒漓冷漠的面色微微柔和。
“没事,你去马厩牵马下山吧。”
嘱咐完,她快步回了庄子。
刚回到屋子,脑海中响是小石头的提示。
“监控检测到,有移动人影,主人可要现在看截屏。”
舒漓疑惑。
怎么又有人上来了?
“现在看。”
荧幕出现,画面中出现一人一马。
舒漓往后再翻,看清来人的面容。
这不是那日跟在温渊身边的人吗?
又来找文之茗吗?
想着上山来得一个多时辰,她一个时辰后再去庄子外面守着。
她躺在榻上,脑中一片混乱。
这场雪,来得真是碍事。
还有那群山匪。
若是没有那群山匪,她就可以自己带着一批人去救济难民,收获人心。
虽然这样收获,会很慢,可也总比每日一点收获没有要强得多啊。
她哀叹一声,躺在榻上,无聊得很。
“小石头,你是手机,能不能看电影啊?”
“当然可以,主人。你想看什么类型的电影。”
“看喜剧的。”
“好的,小石头随机给主人播放一部。”
一部动漫出现。
舒漓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边笑。
正在她笑得欢快之际,画面突然没了。
舒漓忙坐起来。
谁来了?
花弄迈着轻快的步伐进来,“小姐,庄子门口的大门上,贴着一封信。”
舒漓不解地接过信件。
封面写着:舒漓小姐亲启。
难道是上山那个温渊的人送来的,可是这距离他出现在画面里才短短半个时辰。
怎么这么快就到庄子外面了?
舒漓对着花弄挥挥手,“你先出去吧。”
花弄低头看了眼舒漓手上的信,点头转身。
舒漓拆开信件,读完信里内容。
她气得重重一拳锤到榻上。
这个狗温渊。
居然让她半个月内让文之茗回蒙国,否则就要杀了舒峰城。
她气得牙痒痒。
什么玩意儿。
胸口起伏着大气,她把信扔到榻上。
怎么办?
这个温渊如此狠,肯定是个说一不二的主。
劝文之茗回去?
她咬牙确定,只能如此了。
到了晚上,吃饭时分。
她吃完饭,就叫着文之茗一起走了。
带文之茗来到她房间,她的信递给文之茗。
文之茗低着头,一看见封面的字,就皱起了眉头。
他快速打开信,眉间愁容更添几分。
“这……”
他看向舒漓,没有想到,温渊会直接送信给舒漓,威胁她。
“这是我大哥的字,他还在蒙国。”
舒漓撇嘴,“我猜到了,只是眼下,我该如何做?”
文之茗皱眉坐下,目光幽深看向屋外思索。
他不想回蒙国,一旦回去,很难再来锦国。
但他也不能置舒漓父亲不顾。
毕竟,是因为他,舒漓才会被温渊威胁。
苦想许久,两人都没开口说话。
舒漓其实也是希望文之茗就在山庄的,因为他在,肯定在两个月内,把房子修好。
可他不在,舒漓又不会修房子,难民里面,估计也没人擅长。
舒漓见文之茗满脸为难。
“之茗,回蒙国需要多久?”
文之茗看向她,“若是走官道转密道,需要一个多月,接近两个月。但若是全程走密道,仅需要十五日。”
文之茗对她,是真信任啊。
连这种绝密,都告诉她了。
舒漓心里算了算时间。
“那从密道进蒙国,需要文书吗?”
文之茗摇头,“不用,此密道,仅我大哥的人,和我知晓。”
舒漓心生一计,抓住文之茗的衣袖。
“之茗,你相信我吗?”
文之茗点头。
“那你带我去蒙国,我们走密道,不是知晓我父亲在拉洲吗?我们去拉洲救回他,再立马回来。”
文之茗听后摇头,“不行,关押令尊的地方,我并不知晓,我若是在拉洲露了面,就不能再来蒙国了,但若我不露面,他们不会放了令尊的。”
“不怕,救人只需要用计谋,只要到了拉洲,我就能救出父亲。”
文之茗仍旧皱着眉头,“可拉洲很大,是蒙国的皇城,我们没有令尊的地址,如何救人。”
舒漓勾唇一笑。
这个她有法子,她能够看到关押舒峰城外面的街道。
找到那条街道,自然就找到了舒峰城的宅院。
“没事,这个我有法子。”
“什么法子?”
舒漓想了想,“你跟你大哥之间,不是有一种相互知晓的口哨吗?我跟我爹也有。”
文之茗觉得她这法子不靠谱。
“我在拉洲可是完全不能露面的,到了拉洲,得你自己去找,那么大的地方,真的能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