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胤禛,海兰珠还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冲着胤礽询问道:“胤禛这是放弃弘历了?”
胤礽点了点头:“看来老四当真是放弃了,弘历这次的麻烦估计不小。”据雅尔江阿传回来的消息,弘历身边的两个女子可都不是简单之辈。
海兰珠小声说道:“胤禛重生后不是对弘历青睐有加吗?如今说放弃就放弃了,还真是有些……”
胤礽闻言嘴角一抽,胤禛那哪里是青睐有加,分明是对弘历发泄前世的不满,据他所知,弘历可是被老四没少收拾,就算没有让琪琪各继承王位一说,老四也很有可能越过弘历直接把爵位传给孙子。对于弘历,胤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把老八夫妻给得罪死了,当然他也不见得多待见弘历就是了。
就在胤礽默默的想事情的时候,海兰珠又想到了琪琪各:“既然胤禛不打算更换继承人,琪琪各如今也入朝为官了,那么是不是该把继承人的名份给定下来。”她实在担心弘历整幺蛾子,这位毕竟是前世的乾隆帝,手段心机都不是现在的琪琪各可以比得上的。
胤礽一想也是,直接让弘历死心也省的他来回折腾:“行,不过老三家的揽月干脆也一起册封吧。”
很快诚亲王府和雍亲王府就收到了册封圣旨,两王府的福晋顿时喜笑颜开,前去宣旨的大小太监们腰包都鼓了起来。
四福晋抚摸着圣旨,眼底隐藏着泪光,激动的说道:“这下子额娘可算是放心了,琪琪各你日后一定好好办差,多听皇后娘娘的话。”
琪琪各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胤禛听到圣旨也只是愣了一瞬间,并没有其他的表示,琪琪各除了是个女孩其他方面甚至都远超于弘历,最主要的是琪琪各跟弘昊兄弟等人的关系不错。对于儿子前世今生胤禛都是失望的,前世最后活下来的来弘历和弘昼就没一个让他骄傲的,弘历很多地方都让胤禛恼火不已,而弘昼的做法基本上是在挑战胤禛那脆弱的神经。儿子指望不上,自然重视起女儿来,除了琪琪各其他几个女儿也都是好的,这也让胤禛一颗老父亲的心得到了安慰。
等到弘历乘着火车千里迢迢回到京城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弘历自然是先到了雍亲王府,如今琪琪各的名份已经定下来了,四福晋自然不吝啬给弘历一个盛大的欢迎宴会,不知实情的弘历起先还以为嫡额娘在讨好他,结果只在王府住了一夜,第二人便被奴才一辆马车带去了郊外的庄子里。
弘历顿时不干了,误以为嫡额娘在作祟,直接告到了胤禛那里去。
胤禛看着眼前气呼呼的儿子,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弘历怎么就越活越回去了,如此狂妄自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养成的这种性子,老十四似乎也挺狂的,难道是侄子像叔?想到这里胤禛是满头黑线,别看老十四今生看上去很老实,前世可没少给他添堵,冤孽啊!
胤禛有心不理会弘历,可是听着弘历越说越离谱,心里着实起闹得很,呵斥道:“够了!当初你离开大清的时候,爷给了你不少的财务,那便是你分家得到的财产,琪琪各乃是雍亲王府的世女,日后的雍亲王,如今雍亲王府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嫡额娘肯给你一个庄子住已是仁慈的了。”
弘历顿时惊住了,嫡额娘的女儿竟然成了王府继承人?那他怎么办?弘历的心顿时乱了:“阿玛,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的一切都该是儿子的!琪琪各只是个女流之辈如何能继承王位!”
胤禛顿时被气的脸色铁青:“为何不能?论才干琪琪各并不比你差,她是圣上亲封的世女!”弘历提起自己应继承他的一切,胤禛就气的要命,他又想到了前世后世之人对弘历的评价,“这家伙拼爹第一名,雍正帝最后就剩下他一个满洲格格生的儿子,不然皇位哪里轮得到他啊”,如今再一听弘历的论调可不就是典型的拼爹,啃老族吗?
弘历不服气了:“阿玛糊涂啊,各招婿入赘日后,雍亲王府岂不是落到了外人的手里!更何况琪琪各懂什么政事,咱们雍亲王府岂不是要败落了?”今生他没有皇位继承就够委屈的了,阿玛竟然还要将爵位给女儿,这怎么行!
胤禛被弘历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干脆眼不见,心为净:“这个雍亲王的爵位是本王辛辛苦苦赚来的,本王想让谁继承就让谁继承!你给本王滚出雍亲王府!”
弘历被胤禛喷得满脸是血,一脸怀疑人生的离开了王府。
四福晋得到书房的消息,高兴的吃下了一盘的点心,这个弘历也是够蠢的,刚回来就引得爷大发雷霆。这下她总算是放心了,弘历还是那么不长进,女儿不愁干不掉对方。
琪琪各夫妻也在谈论弘历,琪琪各的夫君很是担忧,这位弘历阿哥的才名他可是一早就听说了,对方身为王爷唯一的儿子,难保王爷不会心软。
琪琪各倒是不怎么担心,她阿玛一向最终规矩,她既然被册封了断没有更改的情况,不过她这个哥哥确实有点本事,如今更是修仙者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于是,琪琪各嘱咐夫君西林觉罗·鄂尔多道:“你最好别跟弘历打交道,他那个人自以为高人一等,除了他自己谁都看不上,当年弘昊身为皇太子的嫡长子,他都看不上。”
鄂尔多顿时明白了,他虽然出身自西林觉罗氏一族,可也不过是个普通旗人,如今更是入赘到王府,弘历阿哥估计是看不上他,两人相见对方肯定要给自己难堪。鄂尔多了然的点点头,对于妻子的提醒很是受用,夫妻二人有聊了一会儿方才歇下。
琪琪各并没有乱说,之后弘历跟鄂尔多仅有的几次见面双方都不是很愉快,弘历自我惯了,说出来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鄂尔多也不是个软弱的,每每都不软不硬的刺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