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突然间来了三个女孩子,我爸妈都有点手足无措。
我爸妈都是淳朴的农民,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不过他们眼睛不瞎,他们可以看出来这三个女孩子中的冯晨晨和慕夕颜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
我妈找了个空隙把我拉了过去,说道:“臭小子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大过年的有三个女孩子大老远跑来我们家找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学校里面招蜂引蝶,到处勾搭小姑娘了。”
我妈瞪了我一眼说:“妈可告诉你,你要是把人家姑娘肚子给搞大了,妈可不会轻饶你的。”
我一听直接翻白眼,我说:“妈你都想哪里去了?我和他们只是很普通的同学和朋友关系,您真不该多想。”
我妈说:“不要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胡来啊。”
我心想这真是我亲妈,一开口就夸我长得帅。
我妈看我笑得嘴角都快裂到耳根边上去了,就说道:“”你小子,说你帅你就这么高兴,你是不是从小就认为自己很丑啊。”
我:“……”
我妈叹了一口气:“感情我和你爸以前是都太埋汰你。”
我嘿嘿一笑赶紧说道:“哪能啊,你和我爸从小就对我很好。”
我妈点点头,刚要走,想了一下,又转头对我说:“女朋友找一个就好了,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无语了,我心里暗道:敢情您老还是不相信你儿子啊。我是那种会三七四妾人吗,我这人可专一,我只喜欢年轻漂亮的。
晚上冯晨晨硬是说要体验一下我们这边的田野风光。
没办法既然冯大小姐发话了,我只好照做了,领着她们三个女孩子逛街道去了。
我们这个镇,被山包围的,因此我们这个地方相比其他地方还算比较落后。
不少年轻人都出去外面打工了,有些人过年都没有回来。
我看冯晨晨她们几个也不太喜欢去那些比较热闹的地方,于是我带着他们到田埂上去。
如今的农村的田地是越来越少了,都被拿去盖房子盖工厂了,幸好我们在村交通不便,并没有人看上我们白石镇,田地还是有很多了。
夜晚我们走在这些田埂上,欣赏着空中的明月,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看天气有些冷,便提议大伙找个地方烤火。
我找了一块不种庄稼田地,空旷的就像平原一样。
选好地方以后,我搬来几块石头给几个女孩子当椅子坐,又找了一些荒草树枝,用来生火。
等火焰熊熊燃起的时候,大家烤着火,身体也就暖和了。
如今也就农村有这待遇了,到了城市去哪里有地方烤火,这种才是最原始的味道。
三个女孩子虽然小脸被火焰烤得红扑扑,但都可以看出来,她们很高兴。
慕夕颜这时说道:“我从小就生活在城市,这是我第一次来农村,感觉这里空气真清,环境也很好,又不会吵,好想一辈子都住在这里。”
冯晨晨听到慕夕颜这样说,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夕颜,你想住这里还不简单,你和小明处对象不就行了,以后想来就来。”
慕夕颜一听,娇嗔地拍了冯晨晨一下,脸蛋有些微红。
我根本就没在意,可刚一抬头这才发现沐汐颜正在偷看我。看到我看向她,她立马把眼睛一瞪,扭过头去。
我心说我又哪里得罪了她吗。
这时,我看我妈向我们这里走了过来,他手中提着一个布袋。
她笑呵呵的对我说:“刚才看你们在烤火,家里正好有一些地瓜,你们烤着吃吧。”
我一看那布袋,里面有好几个红心地瓜呢。
反正闲着没事,我就烤地瓜给三个女孩子吃。
宝贝看我妈离开不禁说道:“阿姨人真好。”
我点点头。
我们这几个人一边烤地瓜一边聊天。
冯晨晨这时提议我们四个人一人讲一个故事,我们都表示同意。
我说:“我是这里的地主,就让我先来讲吧,我说你们想听什么故事?”
冯晨晨笑着说:“看你这样子肯定不会讲什么爱情故事,你给我们讲鬼故事吧。”
我笑嘻嘻地说:“真要讲,你们可不要害怕呀。”
三个女的都摇头,表示不会害怕。
我就说:“那好,我就开始给你们讲我的故事。”
这个故事是张瞎子说给我听的。
我们镇之前有一个叫做齐文山的老师。
这个老师呢是从外面的地方调到我们这里来这里教书的。
他的老婆和他一起过来,也在我们这里的中学教书。
夫妻两个并不是很喜欢我们镇这个地方,总觉得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总是嚷嚷着要申请调走。
可偏偏天不随人愿,这两夫妻在我们这一呆就呆了七八年,他们的孩子也八岁了。
不过,他们这孩子从小就非常聪明,但沉默寡言,不太爱说话,学习成绩也是非常好,另外他们这孩子有一个兴趣,那就是画画,画得非常好,去市里面参加过比赛,得了好多奖。
照理来说他们这个家庭应该非常快乐,可就在小孩子九岁那一年,他们家中就发生了变故。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晚上十一点半,齐文山发现自己的儿子还没睡觉,就想去叫儿子赶紧休息去。
他来到二楼,看到儿子画画的房间门开了一条缝,他本来想推门进去,可是刚靠近那条缝这齐文山就发现自己的儿子正在作一副油墨画。
那幅画很奇怪,画的好像是地狱的模样,那里面有很多只恶鬼,其中有的饿鬼还在吃着活人。
让齐文山诧异的是,这幅画简直画得惟妙惟肖,太过于真实了。
仿佛他儿子真的去过那地方一般。
更让他觉得恐怖的是他的儿子,左手的手腕上鲜血淋漓,猩红的血液正滴在油墨之中。
而他的儿子那幅画,正是粘着这些油墨来画的。
看到这一幕,齐文山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推门进去,大喝一声说道:“你在干嘛?”
他的儿子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父亲,脸色有些苍白地说道:“爸爸,我在作我人生的最后一幅画作,作完这幅画我就要回地狱了。”
齐文山听到这话怒不可遏,他说道:“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在自残,还有你画的这幅画是什么意思啊?谁教你的,跟我说,我去找他算账去。”
他儿子摇头说道:“爸爸,我不能告诉你这画的名字,因为这画是阎王爷要来惩罚那些“十不善业”的罪人。”
他儿子继续说道:“爸爸在我死之后,你能将这幅画卖掉吗?但请你不要问它的名字。
我不想这幅画伤害到你。
这幅画算是我给我们家最后的补偿了,它一定能卖大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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