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所有人都起来了,万大哥站在我们的面前点燃了一根烟道:“昨晚上我联系了周边的船老大,有人愿意带我们偷渡回去,你们收拾收拾,晚上出发。”
“啊~终于可以回去了……”音离惬意的大叫了一声
我一脚踹在了小腿上,瞪着她道:“那么大声干什么,老实坐着。”
欧阳倩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耳朵:“这么大声叫嚷干什么,对徒弟就不能好点?”
一听这话,音离赶紧趴在了欧阳倩的身上:“师母说的对,就应该对徒弟好一点。”
这个死丫头,竟然还找人压我,等我以后找到机会一定好好的修理一下她。
大家伙顿时就哄笑了起来,我借着上厕所的理由赶紧逃离了。
在阳台上抽了一根烟后,我便躺在外面晒太阳,闭着眼睛休息。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大家也都准备好了行李。
欧阳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一脚踹到了我的屁股上:“快点起来啊,还要我帮你收拾行李,累死我了。”
我站起来咧嘴一笑:“辛苦你了,等会我提行李。”
她睁着一只眼瞥了我一眼:“你还准备让我提行李的?”
“不不不,你误会了,好了,我们走吧。”
这女人啊,真是太可怕的,抓字眼太狠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说错话。
客厅内,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在等我一个人,惹的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好了,走吧,咋们回家了。”
楼下那十个忍者还在原地转着圈圈,我们轻松的避开他们,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开着车,一路往前,直接往海边去。
开到一半,后面突然有车子的灯光朝我们射了过来,还冲着我们喊话。
“万大哥,他们说的什么?”一群人唧唧哇哇的,我一句都没有听懂
“后面是岛国警方,让我们停车接受配合呢。”
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靠,我们又没干什么事,凭什么让我们停车配合,直接走,不管他们。”
万大哥会心一笑:“我没准备停车的呢,我们直接去码头,到时候坐到了船上,他们也不能怎么样了。”
就喜欢这么有个性的人,我趴在车上,谨慎的盯着后面的车。
然而我刚露出头,突然一颗子弹朝我射了过来,就差一个拇指头的距离,我就被爆头了。
我赶紧坐了下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卧槽,好险啊,差点就被爆头了,该死的,竟然还拿着枪。”
万大哥皱了皱眉头,提醒我们道:“把安全带系好,我要加速了。”
我们手里啥都没有,现在能做的只能是逃亡了。
万大哥开的很快,一会儿就摆脱了警察,只不能我们刚到码头的时候,又听到了警车的声音。
船老大也是胆子大,这种情况下还敢收我们,招呼着我们上船,他也准备离开。
跟万大哥简单的告别之后,他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我们也很顺利的开船了。
然而船还没开多久,那群警察竟也开着船追了上来,更让我惊讶的是,柳生旦马守和他的两个女儿也在船上。
好家伙,看来是他们唆使警方来抓我们的。
后面警察的船喊话无果之后,拿着枪就朝我们的船射击了。
船老大也是个暴脾气,直接从船舱里拿出了好几把步枪,给了船上的兄弟,大喝道:“射击,打死后面的条子。”
看来条子这称呼在哪里都合适啊。
双方爆发了激烈的枪战,我们趴在船上头都不敢抬起来。
好家伙,这要是抬起头了,可就脑袋都会没有。
子弹可不长眼睛,自己可不能做死。
船还是在行驶着,后面的岛国警察也是穷追不舍,船老大这边也有好几个弟兄受了伤。
我情急之下,直接捡起地上的枪就开干了。
当然了,我是闭着眼睛打的,至于打没打中,我就不知道了。
丰羽师兄爬到了我的旁边,大声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不然我们是走不了的。”
“那怎么办?难不成从水里跳下去吗?”
船老大此时冲我们吼了一声:“绕地方,加速船的冲刺,等进入曾母暗沙之后,他们就不敢追过来了,你们谁会开船?”
我肯定是不会开的,老子前不久才刚学会开车呢,船都没碰过的。
丰羽哥一咬牙直接站了起来,刚不到几秒钟,一颗子弹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我赶紧把他拉了下来:“别找死了,爬过去,现在一露头就有生命危险。”
这该死的柳生旦马守,真后悔那天没有杀了他,不然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
丰羽哥进入控制室后,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开船,反正船的速度是提高了很多。
后面的船只还是紧追不放,可当我们进入曾母暗沙之后,便在没子弹打过来了。
船老大站起来得意的一笑:“现在是属于华夏人的地盘,他们的船是不敢开进来的,也不敢开枪的。”
我站起来长松了一口气:“你这是老江湖啊。”
他得意的一笑,丝毫没有因为这个称呼而生气:“干我们这行的,脑袋都提到裤腰带上生活,不熟悉周围的环境那怎么行,船的性能也要好,有时候船慢了,可能人就被抓了。”
我朝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佩服佩服,那我们还有多久可以登陆?”
他站在船头看了看:“快了吧,从这里一直到海南,我们在一个葫芦荡里下船,以免被人发现了。”
我点了点头,也没在说什么,去检查他们有没有伤势。
现在暂时是安全了,只希望可以平安的登陆吧。
船上除了丰羽哥外,都没有受到枪伤,只有音离,胳膊被撞的骨折了。
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折腾的,这都能把骨头给弄骨折。
我给她把骨头弄还原,包扎好后,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她的屁股上,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眼神幽怨的看着我:“师父,疼~”
我朝她翻了一个白眼:“不疼我打你干什么?不长记性,下次给我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