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尿两个字,我拿着就给扔了,反身就是一脚:“卧槽,你小子公报私仇吧,这上面是你的尿吧?”
他有些为难的捡过来再次递到了我的面前:“没办法啊,不用尿,你进不去啊。”
我朝他伸出了一只手:“你重新给我拿一条毛巾,我用我自己的尿。”
说实话,尿这种东西,用我自己的都嫌弃,但谁叫我答应了别人呢,再不情愿也要上啊。
他把毛巾递给我时,一个劲的盯着我腹部以下,眼睛都不带眨的。
我瞪了他一眼:“看啥呢看,想比大小啊?”
他嘿嘿一笑:“你的肯定没有我的大。”
“哎哟,真的想比一下是不是?”我真想脱裤子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大庭广众的,不跟你比。”
我吃饱了撑着去跟他斗鸡干什么。
我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好不容易把毛巾给弄湿了,极为嫌弃的拿在手里:“好了,我进去了,你在外面帮忙看着一点啊,有事就通知我。”
他拍胸脯保证:“放心,我会看好的,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靠你了。”
我点了点头,艰难的把毛巾放在鼻子前,随即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的空间很大,里面烟雾缭绕,有好几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按照范建所说的,我先去把窗门都给打开了,让空气在里面流通,把味道都给吹走。
窗户打开后,我便开始在里面找地下室。
陈柏这家伙挺严格的,每一件东西都摆放的井然有序,我都不敢随意的碰了。
我就在里面翻找一些大的物件,但都什么也没有发现。
找了快半个时辰,满头都是汗,结果还是连个屁都没有找出来。
我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就是这么一坐,突然发现最里面的床好像有点不对劲。
别的床都是贴着床的,他的这床却是与墙保持着距离,虽然不是很远,但用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
我赶紧站起来过去看了看,在床头下面发现了一个开关。
然而我正想按下去,外面突然传来了范建的咳嗽声。
没办法了,人没找出来,只能撤退了。
房间里的烟雾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我赶紧把窗户都关好,把里面的人弄醒后退了出去。
范建正在小院里来回的踱步,我快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叫什么啊?”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陈柏快回来了,里面有什么发现吗?”
我点头道:“我已经发现了地下室在哪里,不过时间不够了,我下午再来。”
“那行,你快走吧,他马上就要回来了,屋子里都清理干净了吗?”
看他着急的样,看来是真的怕陈柏怕到了骨子里。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就走:“都已经清理干净了,我走了,你自己准备好吧。”
我没有从正门出去,再次翻墙跳了出去。
回房间的路上,正好遇到了赶回家的陈柏。
不过呢,我就和他对视一眼,两个人谁也没跟谁说话,就这么错过的走开了。
我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先去掌门师兄的房间里把刚才的事情都给他报告了一遍,然后去饭堂拿饭。
厨房之中,并没有看到刘师傅,而是一位新的面孔。
我站在他的后面,不免好奇的问道:“打扰一下,我想问一下昨天这里的刘师傅呢?他今天怎么没来啊?”
那人回头瞥了我一眼,随后一副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老牛什么人?”
“哦~朋友~”
他摇头叹了一口气:“老牛昨晚上在家里死了,好像是中毒死的。”
“死了?”我不禁瞪大了双眼:“为什么?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人摇头:“看你是老牛的朋友我跟你透个底吧,老牛估计是得罪了谁,被人暗中杀了,这几年龙虎山死的厨子还少吗?”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老牛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死了呢?
对了,一定是陈柏,他见我没死,就怪罪到老牛的身上,杀了他。
可恶的家伙,等发现他的秘密,我定饶不了他。
新厨子看到我生气的模样拍了拍我的肩膀:“节哀吧,我都要担心我的性命了,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随后好奇的问道:“既然在这里生命得不到保证,为什么你还要来啊?”
他嘿嘿一笑:“我们这样的人,只是个厨子,长的不好看,外面的大酒店不会要我们的,龙虎山给的钱多,而且还能受神灵保佑,比其他的地方可好多了。”
都是贪念惹的祸啊。
我无奈的从兜里拿出一包烟,给他递了一根:“师傅,给我准备两个人的午餐吧。”
他笑着接过烟:“不用客气,叫我老杨就行了。”
说罢,他就为我的午餐忙碌起来了。
我坐在原地发着呆,我现在是万万没想到龙虎山里面的水竟然有这么深。
原本以为这里是个好地方呢,现在看来都是我想多了,名门正派里面有时候比魔教还要恐怖。
我不禁深吸一口气,点燃了一根烟。
老杨的饭给我准备好后,我笑着接过,在给他递了一根烟就离开了。
他的生死我现在可顾不上,而且陈柏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一个人。
至于我手里的饭菜有没有毒,这还就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老杨是不是陈柏安排的自己人。
我手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若是有人晚上想杀我,定要他有来无回。
房间之中,飘絮刚刚醒来,坐在床上整个人都还不清醒。
我过去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快,起床吃饭了。”
女人起床后是最困难的,洗漱,化妆,整个一折腾下来,半个小时都没了。
我坐在桌子旁发着牢骚:“你能不能快一点啊,都已经快一个小时了,饭都冷了。”
她笑着轻轻拍了拍脸蛋,随即坐在了我的旁边:“好了,今天吃什么啊?”
“吃老鼠……”我嘿嘿一笑,把手里的老鼠提到了她的面前
“啊……”一声大叫,我的耳膜都快被震聋了
我极力的稳定她的情绪:“淡定淡定,老鼠只是我拿来做实验的而已,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