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我控制的弟子我胖飘絮给放了,他们一自由,就躲到了元一的后面,一副天王老子的眼神看着我。
妈的,这群小人,刚才怂地跟孙子,现在强的跟大爷似的。
“咋了,老子来踢道观了,还不准我进去了?”我鄙视的瞥了元一一眼
“哪能啊,当然是欢迎了。”他咧嘴对我一笑
我刚进入山门,浓眉道士就跑了过来,他看到我跟元一有说有笑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我笑着冲他挥了挥手:“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进来了。”
他铁青着脸看向了元一,后者耸了耸肩:“没什么事,你先去忙吧。”
元一可是终南山的大师兄,上一届年轻一辈的天才。
不过不得不说,终南山真的是人才凋零,元一这种货色竟然是当年年轻一代的高手,寒酸啊。
元一给我们安排了两间房,我都骂他小气的,结果他却说房间不够用。
进入房间,我和飘絮睡在一间,不免有些好奇的问:“你们终南山偌大的一座山,房子还会不够?”
“可不咋滴,后天就是三大门派举办的正道之间年轻一代的比拼,这次的举办地就是在我们终南山,能给你们准备两间房都不错了,有的门派都是七八个人睡在一起。”
“三大门派的比拼?”我顿时就来了兴趣:“那是不是龙虎山的人也会来啊?”
他点了点头:“当然了,虽然是三大门派的比拼,但有些小门派也会参加,获得冠军的门派将会成为所有门派的领导者,为期四年后在进行选举。”
哟略微有些心动了:“你会不会参加啊?”
听到这话,他突然咳嗽了起来:“那个,我修炼的时间比他们长,参加的话那不是欺负他们的吗?”
我不禁朝他翻了一个白眼:“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你太老了,没资格参加。”
飘絮在旁边捂嘴笑了笑:“老公你好像也没资格参加啊?”
“那可不一定,看看我的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谁能知道我三十多岁啊?”
开玩笑,我的盛世容貌岂是别人可以有的?天下间可仅此一个啊。
元一此时也好奇的捏了一下我的脸:“说来也奇怪,你小子怎么还返老还童了?吃滚长生药了?”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吃你妹啊,老子这是纯天然的,怎么?你是不是羡慕了啊?”
她朝我翻了一个白眼:“我羡慕你个鬼,好好休息吧,你那放在我们这里的孩子我等会儿然后罗玥抱过来给你看一看。”
天赐吗?我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回忆。
飘絮拉住了我的手,轻轻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老公,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会支持你的。”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还没说话呢,门突然被踹开,一个女人一个孩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来者便是罗玥,她的怀里抱着小天的遗孤,天赐。
罗玥看到我们两人依偎在一起,不免把头转向一边咳了咳:“注意一点,这儿是道门圣地,别干一些男女之间的猥琐事情。”
我朝她翻了一个白眼:“谁让你进来不敲门的,快点把天赐抱过来给我看一看。”
自从上次让罗玥抱走后,我就一直没见过这小家伙,看来他在终南山待的挺好的,长得肉嘟嘟的。
“飘絮你也来抱一下,小天的孩子,天赐。”
飘絮最喜欢孩子了,这么一抱就不愿意收手了。
然而在房间里待了快一个时辰后,罗玥却要将他带走了:“这孩子慧根很好,多加以培养,日后定会成为不可多得的天才,是我终南山以后的希望。”
“你们把他带进了阴阳界之中?”我惊讶的直接站了起来
罗玥站起来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在这儿生活,能不踏入吗?你活傻了啊?”
这句话说的也对,终南山不会留闲人,既然我把天赐放在这里,他早晚有一天会踏入其中的。
“好吧,帮我照顾好他,多谢了。”我冲她抱了抱拳
“他现在可是我们终南山的希望,不用你说,我自然会照顾好他的,你们好好的休息吧。”
说罢,她抱着天赐,走出去带上了门。
“罗姑娘好像对你有成见啊。”飘絮再次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撇了撇嘴:“管她呢,活好我们自己就可以了,不管其他的人。”
夜已经很深了,但外面的灯火还是很亮。
作为三大门派共同举办较量的大事,终南山自然是要认真对待,加强守卫就是最重要的。
主要防止的就是龙虎山和茅山。
两个门派有着几百年的矛盾,见面就是掐架,终南山身为主人,自然是不能任由着他们打起来的。
我和飘絮洗完澡后便躺在了床上,这儿没有电视,唯一可以上网的就是自己的手机。
但是终南山的地势太高,信号不怎么好,一条消息好几分钟才能发出去。
最终受不了的我,用尽所学,把这儿的无线网络给破来了。
这些道士还装什么一心修道,竟然还偷偷装上了无线网络,平时都用一根电线修道的吗?
真是虚伪。
飘絮看我耍视频刷的飞起来,一把抢过了我的手机:“老公,我们换一个。”
突如其来被换了手机,我显得很懵逼,于是乎我又用她的手机破来了密码,但我并没有刷视频啥的,而是偷偷的点开了她的相册。
不打开不要紧,一打开就要了人的老命,里面全是她的照片,照的特别好看,还有一些露骨的,看得我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然而飘絮突然一个回头,发现我正在看她的照片,大叫一声,赶紧抢了过去。
我不爽的撇了撇嘴:“都又不是没看过,至于那么惊讶吗?”
她的脸红的都能滴出血了,直接把头埋在了被子里,但还是把她的手机递了出去。
我笑着接过,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她的头:“乖,出来跟我一起看,两个人看比较有意思。”
她慢慢的探出头,脸红的就跟擦了粉丝的,轻轻的靠来我的胸膛上轻声道:“看归看,不准嘲笑我。”
我打了一个响指:“没问题。”
事实证明我还是食言了,整个过程笑的我肚子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