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直接去那神秘的部落,而是带着音离去了医院。
杨澜还躺在医院里,她的身体里还养着一条虫子呢,带音离过去就是让她帮忙动刀子。
病房之中,刘大哥见我过来赶紧跟我打招呼:“萧子,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咧嘴一笑:“还好,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婉琰怎么样了,还没好吗?”
说到这刘大哥顿时一笑:“差不多快好了,明天就出院,你们现在过来是……”
我拍了拍音离的头:“有个病人,跟那两个女孩一样,带徒弟过来试手。”
“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去吧。”
刘大哥也是辛苦啊,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自己的儿女奔波。
我摇了摇头,带着音离走进了病房之中。
杨澜此时脸色苍白的躺在上面,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生机。
我过去把她的衣服给掀开,指了指上面的黑线:“徒弟,你自己看吧,等会你一个人把虫子给取出来。”
她抓了抓头发:“这怎么弄啊,直接下刀子的吗?”
“废话,去准备绳子刀子还有一根筷子,我在旁边辅导你。”
总有一些事情是第一次,经历过了,也就没事了。
当她把东西都拿过来时,我把杨澜给绑在了病床上,随即压住了她的腿:“你先把蛊虫给抓住,然后用刀从中间割一条口子,在把蛊虫用筷子给挑出来,切记,一定要用筷子夹住卷几圈,不然你是没那个力气给拉出来的。”
她有些懂的点了点头,随即拿着刀在杨澜的肚子前晃了晃,手都在发抖。
我在旁边不禁嘲讽了一句:“你看着点割,别等会儿要了她的命。”
这么一说,她更加的慌了,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不禁咳了一声,低声道:“下刀吧,不要在犹豫了。”
她咬了咬牙,直接下手抓住了蛊虫。
“千万别松手,这时候松手蛊虫受惊会在她的体内乱窜,到时候她的命可就没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必须慎重对待。
音离点头用另一只手擦了擦汗,随即拿着刀轻轻的割开了一条口子。
刀下去的瞬间,蛊虫就动了起来,与此同时杨澜也在不停的颤抖。
我紧紧的压住她的大腿,大吼道:“快点把虫子挑出来,用筷子卷住,不要松手。”
她显得有些慌张:“不行啊,它在动。”
我不免白了她一眼,吼着说:“就是动才让你夹住啊,夹好了,你若是松手了,她的命可就没了,你记住,在你手上的可是一条人命。”
没办法,如果不给她点压力,她肯定办不成事的。
音离红唇咬着贝齿,眼神死死的瞪着手里的筷子,嘴里嘀咕着:“我一定行的,我一定行的。”
“快点,她快坚持不住了。”杨澜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要知道,这可没有用任何的麻醉
音离慢慢的将筷子伸了进去,用力挑出来,直接给夹住。
“快,用筷子给卷着,用力拉。”
她没有在大声的叫唤,深呼吸一口水,直接把筷子一扭,整个蛊虫卷在了筷子上,她也没有带犹豫的,用力一拉,蛊虫直接被拽了出来。
与此同时,杨澜低哼了一声,整个人不在颤抖,昏死在了床上。
我趁此机会,一张止血符贴了过去。
音离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头上尽是汗水,整个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过去跟她捏着肩膀,笑着道:“不愧是我的徒弟,挺聪明的,一教就会。”
她累中带笑,站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那是,也不看一看我师父是谁,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徒弟啊。”
我拍了拍她的脑袋:“小小年纪就学着拍马屁,我喜欢~”
她冲我吐了吐舌头:“师父,把虫子取出来就可以了吗?”
“对,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后天早点来我家,我们去把那什么狗屁部族给端了。”
她惊喜的跳了起来:“哇,师父你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还说不跟我一起的,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说罢,我不等我动手,她直接就跑了。
我她娘的,什么大猪蹄子,女人还都是青椒凤爪呢。
我接着把杨澜的伤口给处置了一下,随即躲着护士,从医院里偷偷的溜了出去。
连着两天我都在医院里大放血,若是被抓到了,虽然最后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最后也是麻烦啊。
我是最怕麻烦的人了,怎么样简单就怎么做。
出了医院后,我再次去了公安局,现在天色还早,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去找那柳婷聊一聊天。
赵希悦还在办公室里整理着文件,一看到我,她不禁拍了拍额头:“我现在正在忙,没时间跟你聊天。”
我咧嘴对她一笑:“没事,我想跟柳婷聊几句,可以的吧?”
她像甩瘟神似的摆了摆手:“去吧去吧,跟小赵说一声,我批准了。”
小赵就是赵希悦的助手,我跟他虽然不熟,但好歹也是见过几面的。
我跟小赵说了一声后,他也没有犹豫,直接将柳婷带到了审讯室里,让我一个人跟她聊天。
我故意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让她在里面多煎熬一下。
一根烟的时间过去,我慢慢推开门,笑着走了进去:“柳姑娘,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这次她没有抬头,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应,整个人就跟一泄了气的球似的。
我坐在她的对面翘起了二郎腿:“咋了?怎么不说话了?别这么悲观嘛,多笑一笑,对身体后,这么漂亮笑的时候肯定很好看,趁现在还有人看得见,多笑一笑吧。”
听的这话,她抬头瞥了我一眼:“我要是进去了,是不是就没有机会出来了?”
我摇了摇手指:“不不不,等你没有任何的行动能力和危险性质的时候,会把你放出来的,不过那估计会有很多缈,可惜了一副好的皮囊,见不得光喏~”
她的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只是没有哭出声:“我现在将功补过还有机会吗?”
我的手指在膝盖上敲着:“给过你机会了,你出卖我一次,你觉得我还有可能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