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最终也没有出卖我,仰天大笑一声:“人就是我杀的,你能把我怎么样,老家伙,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死了。”
听到王母的话,我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跟着掉了下来。
东王公气的捏住拳头,直接朝西王母冲了过来:“你找死。”
王母并没有怕,反而回头对我咧嘴一笑:“先生你先躲远点,可别把你给伤到了。”
我给了竖了一个大拇指:“好家伙,安排。”
王母这人还不错的嘛,都给我背锅,今天这事,我帮定她了。
躲在后面,我把妲己推了出去:“快去帮王母。”
妲己那可是九尾狐妖,虽然被封印了千年,实力有点减弱,但现在也还是红色妖气,甚至达到了巅峰。
东王公也是红色妖气,什么段位不知道,不过妲己跟他交手肯定不会输。
在加上有一个王母,这次肯定稳了。
离樱和牧蓝也想上去,我直接伸手抓住了他们,大吼道:“老实待着,哪里都不要去。”
大佬级别的打架,他们连我都打不赢,上去送死的吗?
欧阳倩双手抱胸的靠在我的身上,低声道:“这次你认为谁能赢呢?”
我反手抱住了她:“还用问吗?当然是我们这边赢了,三人都是差不多的实力,我们有两个,还用想吗?”
“那就看好戏吧!”
……
三人战成一团,东王公死了儿子,打得异常的凶狠。
不过呢,打得虽然是狠,但一直被压着打。
挡住了西王母的攻击,却没有时间挡妲己。
两人的轮番攻击,很快的,东王公就败下阵来。
我趁此机会,上去一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老头,你输了。”
他嘴里吐出一口气,仰天大笑了起来,随即突然看向了我。
他的眼里泛出一阵红光,直接射进我的眼睛里。
紧接着,我眼前一黑,便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行宫的房间里了。
欧阳倩坐在我的旁边,正发呆的看着我。
见我醒来,她惊讶的站起来,直接扑向了我:“谢天谢地,终于是醒过来了。”
她抱着我,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咳了几下,轻轻的推了推她:“快点起来,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
也不知道我晕倒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我的头特别的疼,全身无力,整个人都虚脱了。
她立马起身,冲我傻笑了一番:“不好意思哈,看你醒了,有点激动,一下忘记了你还是个伤员。”
“我昏迷了多久啊?”
看她刚才着急的样,估计我昏迷了好几天吧。
她数了数手指:“也不是很久,一个星期吧?”
“一个星期?”我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妈的,一个星期还不算几天,那什么时间算久啊。
这女人看的也太开了吧。
哟坐了起来,她又把我按了下去:“你现在需要休息,不要随便的乱动,有什么你叫我做就好了。”
这一幕倒是挺让我感动的,好久被这么被人关心过了,心里很是有感触。
现在也可能是老了吧,眼泪也慢慢的增多了,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喜欢流泪了。
我轻轻的拍了拍床铺:“坐下来,跟我说一说我晕倒后发生的事情吧。”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她顿时就来劲了,拉着我说了一大堆。
原来我昏迷后,其实并不是昏迷,我被东王公给控制了。
他的双眼能迷惑人,我就是被他给控制了。
东王公指示我杀西王母,不过呢,他的阴谋最终还是没有得逞。
据说妲己从后面将我给打晕,再把东王公给活抓了。
一听自己被控制,我顿时就来气了:“那东王公呢?死了没有,老子要杀了他。”
欧阳倩给了我一个白眼:“早就被杀了,西王母为了占领他的地盘,带着他的人头过去了,据说所有东王公的部下,几千万的灵魂体还有妖怪,全部被杀了。”
“全部被杀了?”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欧阳倩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的,具体我也不是多么的清楚。”
“行吧,我肚子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她应了一句,转身就出去了。
既然西王母这儿的危机解除,东王公也已经死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西王母应该不会在拦着不放我们走了。
我在床上又躺了两天,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便去跟王母辞别。
这一次它果然没有留我们,只是客套的说了一句怎么不多留几天。
我当时就在想,还留下来,估计被她坑的骨头都不剩。
临走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木盒子,年份挺久了。
里面是什么她没说,只是让我到家后再打开,在路上断不能打开偷看。
我寻思着她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对我也挺好,直接就接了。
西王母给的东西,那可是宝贝啊。
辞别王母,我带着她们,慢慢的下山而去。
这一次,没有人带路,全凭我的感觉下去。
索性在经历了半个多月后,一群人混成了乞丐模样,终于是下来了。
这该死的昆仑山,如果我在踏入上面一步,最后下来的时候绝对会跳下来。
在山脚下吃了点东西,补充了能量,第二天一早,便赶路回家。
也不知道几个死丫头抽了什么疯,竟然在坐船回去。
可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一条船呢?
在店家的介绍之下,说他们店的后面有一个撑帆老头。
我找了许久,终于是找到了。
不过这哪里是船啊,哦不,这是船,还是乌篷船,看上去非常简陋。
我还没上去呢,几个丫头就过去跟老人家谈价钱去了。
我和牧蓝相视一笑,无奈的跟了过去。
老人家年纪非常大了,胡子头发全白了。
而且他的头发和胡子估计很多年都没有修理了,非常的蓬松。
老人家说不要钱,可以免费送我们一程,不过船上面要多一个人。
我们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无所谓的。
我们就坐在船上面等,很快的,又是一个老头走了过来。
这老头有点奇怪,应该说是他的装扮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