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轻寻冲我招了招手,两人就这样告别了。
她继续守着自己的信念,我出去做我自己的事情。
这一趟还真没有白来,赚了一把将臣剑。
四大僵尸始祖的四大法器之一的将臣剑。
要是能找到后卿泪,赢勾锁,旱魁骨就更好了。
回到车中,打开蓝牙,不禁哼起了歌。
回到市内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还好我的迈巴赫够强大,灯光足足的。
现在是大过年,附近什么烧烤摊,大排档都关了门,来来往往的不是车就是车。
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都变淡了。
我饿着肚子,艰难的爬上楼,回到家中,一个个正坐着打麻将,围着吹牛的。
见我回来,惊喜道:“萧子回来了啊,快点去做饭。”
我他娘的?别告诉我他们在家里饿了一天也没人去下厨的。
我瞪了秋风一眼,随后看向元一,把将臣剑丢给了他:“送给你了。”
正在吹牛逼的元一接过剑,顿时眼睛一亮:“卧槽,将臣剑啊,你小子去哪儿偷的?”
这他娘的怎么叫偷呢?老子可是正大光明拿的。
我白了他一眼:“要不要?不要给我!”
“要要要,当然要了。”
他咧嘴对我一笑,当宝贝似的,把将臣剑抱在了怀里。
同坐在旁边的广羽哥就不服了,站起来就抓住我的手:“萧子,哥平时对你不错吧?”
我点了点头:“当然了,还大手笔的送了我一辆迈巴赫,肯定对我不错啊!”
“那你送到这瘪犊子一把好剑,为什么我没有了?”
元一一巴掌拍在桌上站了起来,大骂道:“卧槽,你骂谁瘪犊子呢?找抽是吧?”
广羽哥一巴掌按在了他的脸上,用力一推:“我们说话,旁人不要插嘴。”
随后他又对我搓了搓手:“萧子,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那你把莫耶剑还我?”
这老孙子就是不知足,都有了一把了,还想着别的,贪心不足蛇吞象。
“好的,那就算了吧。”
他大笑一声,回到了沙发上。
元一抱着剑溜进了房间里,估计是去藏剑了。
不过屁大点地方,你能藏哪儿呢?
只要想找,随便就能找到。
饿了一天,回来还没人做饭。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愣是把秋风从麻将桌上给揪了下来,拖进了厨房中。
与此同时,飘絮也不玩了,跟着我们跑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抱住了我的腰:“老公你今天去哪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没去哪,回老家看了看。”
秋风瘪着嘴,踏着步伐准备往外走。
我一根筷子飞了过去,插在了他的面前:“你走一个试试?”
他急的有些手舞足蹈,忙说道:“你们两个在里面亲亲我我的,我在这儿干什么?当电灯泡吗?”
我嘴角微微上扬一扬,将飘絮推了出去,歪头看着他道:“现在可以了吗?”
他瞪着眼冲我比了一个六:“算你狠!”
开玩笑,哥不狠谁狠。
我要是不狠,将臣能被我封印吗?我要是不狠,身边能美女成群吗?
虽然美女都不是我的。
今天肯定是秋风大显身手,我就在旁边监视着就行了。
饿了一天,力气都没有了,哪还能去做饭啊。
……
我正打着瞌睡呢,脸突然被人扇了一下,抬起一看,是秋风。
我给了他一个瞪眼,不爽道:“干啥啊?打我脸是吧?来啊,谁怕谁啊!”
他娘的,叫醒我不会换一种方式吗?非要一巴掌扇在脸上,老子不疼的吗?
他白了我一眼,突然变严肃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下。”
我双手抱胸道:“屁快放!”
“我和文书琴要结婚了,三个月后在北京,到时候过来跟我当伴郎,你媳妇就不用当伴郎了。”
我顿时就一拍巴掌:“好事啊,具体日子你在发请帖我,到时候我一定去。”
事后我才知道,这小子最开始请的伴郎是广羽哥,但他觉得广羽哥比他帅,就选择了我。
这么说来的话,这小子是在说我丑。
当时我那个气啊,都想捅死他了。
不过他没有让飘絮当伴娘,还是在承认她比文书琴漂亮。
这点让我听着挺舒服的。
唉~这年头和尚都成亲了,我还没举行婚礼。
但是行智大师知道他要结婚吗?
如果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啊?
随着厨房的门被推开,饭菜做好,他们的麻将也该收场了。
我可不顾其他人,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先饱了再说。
说起来,饿肚子可真不是人受的,我宁愿当饱死鬼也不愿当饿死鬼。
吃完饭后,我随便他们怎么折腾,自己一个人去睡觉了。
现在的我已经无心跟他们一起折腾了,每天想着的就是睡觉。
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床上多了一个人,应该是飘絮进来了,我也没什么在意,继续睡自己的。
新年的几天,一直过着反复无常的日子,发呆睡觉无聊。
新年的步伐离人越来越远,大家差不多也都渐渐的离去。
不过几个月后,大家又重新相聚在了北京。
秋风和文书琴结婚,伴郎是我,伴娘则是一群人。
罗玥她们都是伴娘。
我把飘絮愣是给塞进去了。
在这些伴娘里面,最年轻的便是飘絮了。
婚礼还没开始,倒是在婚礼的形式上面产生了分歧。
女生们都要西式婚礼,而我们男人比较传统,非要中式婚礼。
最后各退一步,中西结合。
婚礼按照西式的婚庆在办,婚纱则是中式的红色婚纱。
我在其中就当个乐天派,随便他们怎么折腾,我看热闹就行了。
婚礼前一天晚上,我和飘絮准备睡觉,门突然响了。
我穿好衣服裤子,下楼开门。
这大晚上的,一个个还想怎么折腾啊?都不用睡觉的吗?
我打着哈欠,用力拉开门。
外面嘶吼的寒风还在继续,一个老头披着大黑袍子,瑟瑟发抖的站在风中。
老头的胡子上达拉着鼻涕,眼泪都被风给吹出来了。
老头不是别人,正是诛魔门的门主,司徒殇。
“你,大半夜过来干啥?”
(本章完)